“現(xiàn)在給你們兩一個選擇,你們兩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回去,明白我的意思嗎?”劉城這話剛說完的時候兩個人都楞住了,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
安井先反應(yīng)過來的,伸手就去掐黑藤的脖子,現(xiàn)在這一刻可是爭命的時候,如果不動手還有什么顧忌,那可是要死的。
不過安井是個比較瘦弱的人,黑藤就不一樣了,黑藤的身材相比安井要壯碩不少,雖然黑藤沒有占到先機,但是竟然還是掙脫開了安井的束縛,反而是把安井給制住了,安井被掐住了脖子,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眼見就快呼吸不過來了。
就在他整個人都絕望了的時候,一聲槍響了,安井突然就輕松了,因為這聲槍響,命中的是黑藤的腦袋,黑藤當即倒地不起。
安井看著這一幕,哈哈大笑了起來,“讓你小子跟我爭。”說著還謝起劉城來,“多謝長官的救命之恩。”
“既然饒了你一命,就快點滾吧。”劉城沒再看這個人一眼,他是很不喜歡安井這號人的,看著只會覺得惡心。
見安井的步伐越走越遠了,唐少龍心里疑慮,“為什么要救這個人,這個人看起來要卑鄙得多。”
劉城說道,“就是因為這個人卑鄙,所以才放了這個人。”
“怎么說?”
“一個這么卑鄙的人,不會暴露我們,他回到龜島那里,只會說遇到什么意外,導(dǎo)致黑滕死了,而且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龜島不會對他怎么樣的,說不定還會重重賞他一番,至于黑滕的死,不就變得無關(guān)緊要了嗎?就更不會提到我們了。”
劉城這是為了自己的長足發(fā)展,一旦龜島鉚足了火力對他所在的防線出手,他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抵抗能力。
“那接下來我們還探索嗎?”張何清說道,看著眼前的那么些個大山,張何清也有點心里發(fā)虛,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繼續(xù)探索。
劉城搖了搖頭,“回去,現(xiàn)在得立刻回去。”
龜島手底下的康城軍既然和鐵血會達成了同盟,那晉康防線現(xiàn)在的處境就實在是太危險了,更何況吳半仙他們還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情況,燕東鳴說要派來的人也不知道來了沒有,原本是打算征一些兵回去的,現(xiàn)在看樣子,這個兵是咱是征不到了,要先回去守住晉康防線再說,如果晉康防線丟了,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自制權(quán)就是個廢物的存在。
劉城回到軍營里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燕東鳴這個人還真的是說話算話,給調(diào)來了一百五十個精明強干的士兵,彈藥也分發(fā)了不少,劉城一早就覺得燕東鳴這家伙是個爽氣的人,看來是沒有看錯這個家伙。
回到軍營,吳半仙就開始邀功了,說自己抓到了一個奸細,是鐵血會那邊過來的,這劉城可就覺得新鮮了,鐵血會這脖子伸得可是夠長的,他現(xiàn)在完全是可以等雄村帶領(lǐng)的和軍先攻打了,然后再撿個漁翁之利有多好啊,可是他偏偏不干,竟然自己派來了一個奸細。
吳半仙抓的那個奸細還真是長了一副奸細該有的樣子,賊眉鼠眼的,劉城上下打量著,怎么看,這個人就怎么的有些不順眼。
“你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到我們這里來摸情報,摸到什么情報了?”
那個人膽子也是大,面對著劉城的詢問,竟然一點也不怕,還笑著說道,“就憑你們這點人馬,想要擋住我們鐵血會,看來燕東鳴也是名頭大于實力的人。”他說這話,眼睛幾乎都要瞪到天上去了,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人是在做俘虜?shù)臉幼印?/p>
吳半仙看他這個樣子,有些撐不住了,上去就要抽他,“誰給你的臉這么跟我們老大說話的,告訴你,現(xiàn)在你是我們的階下囚,你就給我好好的說話,不好好聽招呼的話,當心老子把你給廢了。”
劉城不成想沒幾天的時間,吳半仙也有了這樣的霸氣,看來帶隊練出來的霸氣,真的是有成效的。
被抽了兩下,那人也算是稍微收斂了一點,看著被吳半仙稱作是老大的劉城,“甩個名頭吧,還真沒見過華軍有哪個連長能囂張成你這個樣子的。”
劉城心里頭這個冤吶,他囂張了嗎?他哪里囂張了,你一個俘虜,不下跪,不求饒的,到底是誰囂張了?
“我們老大叫劉城,土肥圓知道不,就是我們老大給收拾了的。”
聽到劉城的名字,這人眼睛竟然亮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換上了一副不屑的模樣,“老子原來還當劉城是個什么英雄好漢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仗勢欺人的,仗著自己手底下兵多,把我給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單練啊。”
劉城這時候終于說話了,“咱們是在打仗,不是在比武,你最好說說看你們鐵血會到底有什么陰謀,不然,你在我這地方,可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劉城語氣上這一兇,竟然頗為有些威儀氣勢,加上他身邊的唐少龍,張何清,孫文清,都不是泛泛之輩,讓他這一個小小的連長,氣勢上竟然有點燕東鳴這個團長的意思。
那人還是嘴硬,不說,劉城也不勉強,他想起了休六收拾人的腕兒,對張何清說道,“老張,你不是讓休六給收拾過嗎,正好,這小子交給你,也讓他嘗嘗,被人上刑是個什么滋味,他不是有骨氣嗎?就看看,是咱們手底下的刑具硬,還是這小子的骨頭硬。”
“你不能這么對老子!老子是鐵血會三六九營的營長鐵彪!你小子這么對老子,當心等老子緩過機會來!弄死你!”
鐵血會三六九營倒是真有這么一號營長,但是,這個人一向都是坐鎮(zhèn)北方的,怎么突然到了這西北晉地來了。
“慢著。”劉城攔下了要把人帶下去的張何清,說道,“鐵彪營長,你既然自己稱自己是鐵彪,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么要到我這荒僻即將要開戰(zhàn)的地方來啊,說不出個門門道道來!今天就別怪我的弟兄們對你動手了。”
鐵彪眼里面還是有傲氣,“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連長,你不配跟我說話!我要見燕東鳴。”
“你是真的有骨氣啊,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也不稀罕聽,無所謂,無非就是把你推下去給教訓(xùn)一頓,拖下去吧,老張!”
張何清聽了命,就要把他帶下去,鐵彪見到這么一番騎虎難下的架勢,知道不說出點什么來,今天算是過不去了,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跟你說就跟你說吧,其實我是奉了我們團長胡藝城的命令,來見燕東鳴的,晉城方向已經(jīng)被鐵血會圍的水泄不通了,只能從晉康防線這里進入。”
劉城冷眼看著眼前的鐵彪,說道,“晉城軍和鐵血會,交戰(zhàn)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鐵血會也已經(jīng)跟和軍合作了,貴軍的胡團長在這個時候找我們燕團長能有什么事!”
鐵彪嘆了一口氣道,“還不就是老頭子跟和軍合作了,這件事情上觸到我們團長的霉頭了,我們團長不愿意跟這些異國的軍隊合作,侵犯我們自己的土地,打自己的弟兄,所以打算跟燕東鳴團長合作,反了他鐵血會!”
“當真?”劉城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
鐵彪怒道,“這種事情還能有假嗎?就是怕讓職位太低的人來燕東鳴不信,我們團長才吩咐我來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你們的人給拿了!誤了我的大事!你當?shù)闷饐幔?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