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來,去下面大廳。”
面對兩名西裝青年的冷言呵斥,白晨卻沒有任何怒色,而是直接起身跟著兩人去往樓下。
今天白晨已經(jīng)數(shù)次壓制自己火氣,沒想到,自己躲在包房內(nèi),對方居然還要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
張靜眾人雖然已經(jīng)被三姐給嚇得瑟瑟發(fā)抖,可見到白晨從樓上下來,每個人眸中依舊帶著深深鄙夷。
“你小子以為躲在樓上就會安然無事了?”三姐重新點燃一根雪茄,看向白晨冷笑帶著戲虐說道。
“和他們一樣,留下三十萬,不然,打斷一條腿!”
“我根本就不曾參與進(jìn)來,你們之間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若在嗶嗶一句,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打斷你雙腿?”三姐神色陰沉下來道。
“呵呵!笑話,若我不照辦呢?”白晨目光平靜掃過三姐身邊幾十號人,不屑冷笑一聲。
“你小子當(dāng)真是找死!”
光頭大漢被白晨這囂張姿態(tài)給氣的笑出了聲。
三姐也被白晨的囂張姿態(tài)給弄的無語,一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人物,當(dāng)著自己的面,把自己小男人打成豬頭不算,還在自己地盤上勒索賠償幾十萬!
這種事若是傳揚出去,她三姐威信何在?
原本強哥暴打自己小男人,就已經(jīng)讓三姐怒極,現(xiàn)在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年輕人,居然也敢囂張頂撞自己。
看來自己是許久沒有在道上掀起風(fēng)雨,以至于讓一些小蝦米,都敢和自己對著干。
“年輕人,你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存在嗎?”三姐嘴角扯起一抹冰冷。
“你覺得自己身上長翅膀了,還是認(rèn)為自己能夠一手遮天?”
“你很狂,年輕人可以狂,但狂過頭了,就會折斷,不答應(yīng)我要求,那就把雙腿留下吧!”
秦洛伊眾人早就已經(jīng)看得呆滯,白晨一個廢物,此刻竟然能夠有如此氣魄,和三姐正面硬剛,簡直就不可思議。
心中都不免冷笑,白晨這個時候玩這一手,完全就是找死。
這里面背景最好的許強和陳龍兩人,面對三姐都要低頭不敢再放一個屁,你白晨多個幾把??!
“傻逼,你自己作死,能不能不要牽連到我們?”
身邊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伸手扯了一下白晨衣袖,讓他不要在作死裝逼。
“那若我想安然無恙離開這里呢?”
“那不可能,興許我會把你的命留下!”
完犢子了!
所有人內(nèi)心此刻都是崩潰的,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然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腦殘傻逼,自己找死,還要牽連到大家跟著一起倒霉,氣炸心肝肺。
對方可是叱詫風(fēng)云臨江區(qū)的道上一代女王,這樣和對方做對,根本就是死不足惜。
“還真是可笑,什么垃圾,都敢騎在我脖子上拉屎,當(dāng)真可笑至極。”白晨被三姐嚴(yán)厲很辣話語給氣的哭笑不得,邁步走到三姐對面,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椅上,目光平靜的與三姐對視。
白晨自然看得出來,面前這個女人其實和龍姐屬于同一類人,雖然身為女兒身,但卻很辣無情,天生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狠角色。
就算這樣,也不能夠讓白晨內(nèi)心掀起任何波瀾,想要和白晨玩狠的,重回娘胎修煉千年再說。
“呵呵!也許是我很久沒有殺過人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記得我曾經(jīng)兇狠!”三姐覺得白晨雖然年輕,但卻要比許強和陳龍兩人要淡定強勢很多,那就拿他立威!
殺人對于三姐來說,與喝涼水沒什么區(qū)別。
“既然你如此淡定,那今天三姐我就拿你開開刀,好久沒有品嘗鮮血味道了,就給你放放血。”
三姐甩手把雪茄丟在地上,然后沖光頭大漢吩咐了一個殺字!
她已經(jīng)沉寂太久,今天要立威,讓整個臨江區(qū)人都明白,三姐還是曾經(jīng)那個三姐,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
秦洛伊眾人全部都臉色蒼白,被三姐的人都給趕入了一層大廳的一間房間內(nèi)。
三姐雖然做事很辣無情,但也不想有多余目擊證人在場,畢竟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做事自然要給自己提前擦干凈屁股,剩下全部都是自己人,三姐自然是一百個放心。
必死無疑!
這個傻逼該死!
漆黑房間內(nèi),秦洛伊站在角落里,神色顯得十分凝重,她在擔(dān)心白晨。
秦洛伊心中在猶豫不決,之前張靜說給林正打電話,但卻被她給放棄了。
“要不要給那些人打電話?可是他們只給了我三次機會,用一次就少一次,一旦三次用完,我還沒有給他們想要的,那一切都徒勞無功,唉,算了,相信三姐真的不會要了他性命,哪怕全身癱瘓,對他也許是一件好事!”
最終,秦洛伊還是放棄了心頭生起的那份決定。
至于張靜這些人,心中自然不會去擔(dān)心白晨死活,都期待這個廢物早點消失在他們生活視線中。
連秦洛伊都陷入了沉默不作為,這些人就更不會對白晨有任何憐憫之心。
這個時候,誰都不愿意多事,三姐根本就不是她們能夠撼動的,至于報警這種事,眾人可還沒傻到這種地步。
“這是他自己找死,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張靜語氣漠然說道。
“從我出道到現(xiàn)在,但凡如此與我做對之人,就沒有一個還活著的,你的運氣很不好,我要拿你祭刀!”三姐口中說著,沖光頭大漢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光頭大漢本是一個基地組織成員,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無辜性命鮮血,在血與戰(zhàn)火中洗禮數(shù)年,在他眼中除了三姐這個恩人外,其余人的命都不值錢,絕對是個冷血劊子手。
“小子,記住,下輩子要低調(diào)做人,有些人招惹,就要付出性命代價。”
“其實這句話更適合你!”白晨穩(wěn)坐在沙發(fā)椅上,目光平淡的不帶一絲感情在其中。
光頭大漢步伐很穩(wěn)健,只是兩個跨步就到了白晨面前一米地方,也不見其有任何多余動作,右手猛然從腰間一抹,隨著這個動作順勢朝著白晨咽喉劃過,一抹寒光在燈光下顯得是那樣犀利冰寒。
一出手,就是打算一刀封侯!
面對光頭大漢如此刁鉆殺人手法,白晨穩(wěn)坐沙發(fā)椅,嘴角上翹露出一抹弧度,也就在光頭大漢手中那一抹寒光,距離白晨脖子還有兩寸之際,白晨出手了!
叮!
一聲清脆響聲下。
原本握在光頭大漢手上的短小彎刀,被白晨快到肉眼無法捕捉一個彈指彈飛,這種彈飛只是小幅度,白晨掌握的力道無比精準(zhǔn)到位。
只是一閃,小彎刀噗地一聲,直接插入了光頭大漢右側(cè)肩膀,整個刀身完全沒入,留在外面的刀柄居然還在微微顫動!
咔嚓!
還不等光頭大漢反應(yīng)過來,他的右手腕已經(jīng)被白晨再一次彈指給彈斷了!
一瞬間,光頭大漢疼的五官猙獰,大滴大滴冷汗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此刻光頭大漢內(nèi)心震撼是無與倫比的,白晨的身手他完全就沒有看清楚,兩者間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輸了!
輸?shù)臎]有任何脾氣。
然而下一秒,光頭大漢感覺自身仿佛遭到了一座山撞擊,整個人如斷了線風(fēng)箏拋飛出去。
身軀重重撞擊在了大廳一側(cè)墻壁上,如一頭死豬慢慢滑落在地面,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行動力動彈不得。
躺在地上的光頭大漢在不斷咳血,他清楚自己今天遇到了傳說中那種級別的高手,不然,單純憑借他的實力,怎么可能沒有任何反抗力,就給廢掉!
三姐嘴中吊著未點燃雪茄呆滯在那里。
隨即三姐便冷笑一聲道。
“我就說你怎么有底氣和我做對,原來自持本事出眾,能打敗我得力干將,那就看你一個人能打敗多少人!”
三姐冰冷話語一出口。
她身后三十多黑衣男子,紛紛從腰間拔出甩棍,沖向了穩(wěn)坐沙發(fā)椅上的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