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吧!”
見三人走來,周邊的眾人急忙后退。
走在中間那名高個子,嘴角浮現(xiàn)一絲輕蔑的笑,淡淡的看向周詩韻和顏敏。
“你們要做什么?”
周詩韻蹙眉。
實在不敢想象,范建仁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敢讓人挾持她們。
“我告訴你們,我叔叔可是警察。”
顏敏皺眉道。
“你叔叔是警察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聽老板的。”
那高個子冷哼,隨即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兩人,“她們自己不走,就給我押著走。”
那兩人瞬間就走到周詩韻和顏敏的身后。
“走吧?”
周詩韻看了眼顏敏,又看了看周圍那些躲得遠遠的同學(xué),心中發(fā)苦。
“給我兒子將身上的臟污清理干凈,你們就可以走了。”
范建仁冷眼看著周詩韻和顏敏。
“你……”
顏敏氣急。
那么臟,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動手,竟然讓她們來。
“不然,我就讓人把你們也扔進那糞池中去。”
范建仁冷哼。
范彪身上的臟污必須清理。
可是,路易斯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必須盯著。
路易斯的身份要是曝光,他也要跟著倒霉。
急救車還沒到。
讓手下清理,他又擔(dān)心他們毛手毛腳。
那就只能讓這兩個剛剛言語羞辱他兒子的女子動手,也算是對她們的一種懲罰。
“你們將彪兒清洗干凈,我給你們一人一千塊錢。”
看兩人不動,范建仁的語氣稍軟了些。
“我呸!”
顏敏顯然不是個溫順的脾氣,聞言直接火冒三丈。
“你的一千塊很大?剛才打了我朋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怎么的,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找死!”
找不到路易斯,范建仁此刻本來心里就毛躁的要命。
現(xiàn)在被顏敏這樣一吼,頓時就火了。
“啪!”
甩手一耳刮子就呼了過去。
“救命!救命啊……”
顏敏被打,直接趴在地上大聲嚎哭了起來。
不遠處警察聞聲,紛紛向著這面沖來。
見范建仁還要動手,人群中的馬總等人急忙上前攔住。
“范總,現(xiàn)在救范彪是當(dāng)務(wù)之急啊,您干嘛要跟兩個女孩子過不去,這有失您身份啊。”
“怎么回事?”
馬總眾人剛將范建仁勸住,警察就過來了。
見到警察,顏敏連忙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更是指著自己被打腫的臉,怒聲道:“難道就因為他們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這位先生,她們剛才說的沒錯嗎?”
周圍人山人海。
顏敏這樣一搞,警察也是下不來臺。
被警察這樣一問,范建仁也是清醒了過來。
“警察同志,我兒子剛才掉入糞池,結(jié)果這兩個女子竟然還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我一氣之下,才忍不住動手的。”
范建仁悲痛的道:“發(fā)生這樣的事,本來就心里難受得慌,這兩個小姑娘竟然還……”
警察點點頭,“既然你們雙方都有錯,那這件事就算了,現(xiàn)在趕緊救人吧。”
正說著急救車過來了。
在醫(yī)務(wù)人員抬著范彪和王菲菲上救護車之時,警察轉(zhuǎn)身看向周詩韻和顏敏。
“你們趕緊回去吧,別人都那樣了,你們還說難聽的,被人打很正常。”
顏敏差點被氣得吐血。
最后,只得悻悻的離開。
……
在外面亂成一鍋粥之時,方言也沒有閑著。
回到別墅,隨意的跟方梓妍聊了兩句,他便跟著蘇雪兒進入了房間。
那帶著淡淡清香,色調(diào)有些曖昧的房間,讓方言一陣緊張。
“少主,請寬衣。”
蘇雪兒輕聲道。
“寬衣?”
方言一愣,這修煉,還要脫衣服?
莫非是要……
方言眨眨眼,想起以前看的小說中,通常會提到一種男女提高修為的修煉方式,頓時臉紅耳赤。
雖然之前是富二代,身邊也出現(xiàn)過很多女人。
可是,他還是比較保守的。
相互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拉拉手而已。
像這種寬衣解帶的親密接觸,還真是沒有過。
尋思之間,蘇雪兒那雪白的連衣裙已經(jīng)從身上滑落,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晃得方言眼睛一陣模糊。
見方言還沒有動靜,蘇雪兒眨眨眼,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少主,您是讓我伺候您寬衣嗎?”
說話間,蘇雪兒邁步向著方言靠近。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絕世容顏,嗅著那陣陣芬芳體香,方言只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
“不,我這只是想要修煉,我只是想要保護妹妹……”
方言不斷地在心中念動清心咒,努力想要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可是一睜開眼,看到那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那有些迷離的眼眸,心又砰砰砰跳了起來。
蘇雪兒眨眨眼,看著羞赧的方言,道:“少主,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我……”
方言要噴血。
這是被鄙視了啊。
可是看到那身上僅有幾片布料,遮擋著重要部位的蘇雪兒,他的心就是忍不住狂跳不止。
這大白腿,我來去,十年也玩不夠啊。
這……
突然,他的鼻子一熱,一股暖流涌了出來。
流鼻血了!
方言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也太丟人了吧。
見方言這樣,蘇雪兒也不好意思再挑逗方言。
畢竟今晚,她還有正事要做。
隨手拿過一條絲巾,幫方言擦拭掉流淌而出的鼻血,“少主,不要緊張,我只是怕你氣息受到衣服的阻礙,所以才讓你寬衣的。”
“額……原來是這樣啊。”
聞言,方言內(nèi)心不知為何,莫名的升起一陣失落。
搞了半天,原來是他多想了。
蘇雪兒眨眨眼,“那你以為是怎樣?”
“我……我脫衣服。”
方言一陣尷尬。
連忙后退了兩步,自己脫衣服。
“褲子也要脫掉嗎?”
脫完上衣,方言忍不住開口詢問。
“少主想怎樣都行。”蘇雪兒眨眨眼。
方言一愣。
這是脫呢還是不脫?
看著蘇雪兒那狡黠的眼神,方言一咬牙,妹的,哥是男的,怕個卵?
脫!
下一刻,方言全身上下,便只剩一條褲衩子了。
“不要硬著哦,不然會爆的。”
蘇雪兒一愣,隨即輕笑。
方言大囧。
這么曖昧的情景,是個男人都會硬吧。
等方言躺好,蘇雪兒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
“少主,過程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
方言點頭,為了妹妹,他什么苦都能忍。
可是當(dāng)開始之后,方言才知道,這哪里是有點疼?
這他媽簡直就是要命。
蘇雪兒每一次點在他身上,就仿佛是一柄大錘敲擊而下。
要不是感受不到蘇雪兒身上的殺意,他都覺得蘇雪兒是要殺了他。
“忍著點??!”
蘇雪兒看了眼滿頭大汗,眼睛痛紅的方言,輕聲提醒。
方言點頭。
為了妹妹,他忍!
隨著蘇雪兒雙手不斷點在他的身上,方言的意識逐漸渾沌。
當(dāng)再次清醒之時,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多。
睜開眼的那一刻,一張絕世容顏映入眼簾。
只不過此時的蘇雪兒,臉色有些蒼白。
“少主,您醒了。”
蘇雪兒綻放笑容,輕聲道:“少主此刻感覺如何?”
聞言,方言身體一動,全身骨節(jié)發(fā)出噼里啪啦如同炒豆子的聲音。
雙拳輕輕一握,竟有種一拳能將墻壁打穿的錯覺。
“不錯,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蘇雪兒微微一笑,“少主,我只是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了你些許,其實等你十八歲生日覺醒之后,你就會感覺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覺醒?”
方言敏銳的抓住了蘇雪兒話語中的重點。
蘇雪兒搖頭一笑,“少主,您還是先去洗個澡吧,好臭呢。”
這一提醒,方言才發(fā)現(xiàn),它的皮膚上竟然出現(xiàn)了厚厚一層,黏糊糊散發(fā)著惡臭味的黑紅色污垢。
“這……”
方言有些傻眼。
“少主,這是我為你打通經(jīng)脈,然后洗髓伐脈從體內(nèi)逼出來的雜質(zhì)。”
蘇雪兒解釋。
“雜質(zhì)?”
方言愕然。
他的體內(nèi)竟然有這么多的雜質(zhì)。
這也太臭了。
沒有耽擱,方言連忙向著洗澡間沖去。
一番洗漱之后,方言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竟然如同新生嬰兒般白嫩柔滑。
這……
會不會被人當(dāng)成晗晗?
“少主,您的衣服。”
就在方言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健美的身材之時,蘇雪兒突然抱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
“喂,你怎么進來了?”
方言大囧。
現(xiàn)在他可是一絲不掛呢。
蘇雪兒狡黠一笑,“我可是你的管家,我要不將衣服送進來,你豈不是要一直待在里面?”
“我……”
方言無語。
送衣服,不是可以從門縫里塞進來嗎?
非要直接闖進來?
“要我?guī)湍愦﹩幔?rdquo;蘇雪兒眨眨眼睛。
“不用不用,你趕緊出去吧。”
方言醉了。
這樣子出現(xiàn)在一個美女面前,很丟臉的說。
蘇雪兒撇撇嘴,“昨晚又不是沒看過?”
方言臉色瞬間通紅。
下一刻,他卻是傻眼。
昨晚?
他不是還穿著一條大褲衩子嗎?
難道說……在他暈過去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啥……我們昨晚真的已經(jīng)那個了嗎?”
方言弱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