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佳雪道:“介紹誰?”
艾段波道:“一班的趙仕寬。”
馮佳雪道:“哦,那個開修理廠的富二代啊。”
艾段波道:“不是修理廠,是一家4S店,一年掙上千萬呢,很有錢的。”
艾段波家開了一個小廠子,和肖文才家的集團公司有些生意來往,不過他家廠子的規(guī)模不行,一年只有幾十上百萬的利潤,別說和肖文才相比,就算和趙仕寬相比,都差的太遠(yuǎn)。
馮佳雪聽了艾段波的介紹,不由呵呵。她已經(jīng)知道,唐川不但賬上有五千萬,更擁有了索特賓館這樣凈賺不虧的現(xiàn)金奶牛。
所以,趙仕寬和現(xiàn)在的唐川,不可同日而語,差的太遠(yuǎn)。
所以艾段波吹噓趙仕寬,馮佳雪呵呵。可以說,被唐川調(diào)教了幾回,馮佳雪的眼界已經(jīng)寬廣了許多。
艾段波沒有看出馮佳雪的不屑,非得拉著馮佳雪去見趙仕寬。
“呵呵,去見可以,你要是敢碰她一個手指頭,我保證斷你兩個。手指頭不夠,腳丫子來湊。”唐川道。
艾段波本來想伸手拉住馮佳雪,聽到唐川的話,嚇的直接收了回去。高中生之間,不是手拉手,只是拉住衣服什么的,也沒啥,可是現(xiàn)在唐川說了,艾段波連馮佳雪衣服也不敢拉了。
“那走吧。哦對了,程悠悠說有事,不來了。”艾段波白了唐川一眼,神情幽怨,好像被欺負(fù)了的小媳婦。
馮佳雪覺得唐川發(fā)飆,是在意她,因此她很是高興,雙手環(huán)住了唐川的胳膊,好像情侶逛街的樣子。
在艾段波的帶領(lǐng)下,他們進了別墅。
在別墅門口,唐川看到出售的牌子,便將電話記下來了。他剛記下電話,就有一個趙仕寬的小弟過來,摘下了牌子,隨手扔進了院子里,蓋在地上。
唐川和馮佳雪互相看了一眼,不明覺厲。
這棟別墅不錯,在望江樓這邊的別墅群里,算是中等偏上了。地上兩層,地下兩層,別墅后還有標(biāo)準(zhǔn)游泳池和大草坪。
他們的燒烤晚會,就在大草坪上舉行。草坪上有兩排桌子,一排擺的酒水飲料,一排是吃食,甜點和蔬菜沙拉之類。
而另一邊,燒烤也冒出了誘人的香氣。
“這是我爸朋友的房子,他們?nèi)叶汲鰢耍屛規(guī)椭鍪邸⒄湛?,我?zhǔn)備搬過來住。你們盡情的玩,所有費用都算是我的,以后也可以常過來玩。”趙仕寬道。
“趙少威武。”有同學(xué)恭維道。
唐川和馮佳雪頓時明白了,那出售的牌子,是趙仕寬讓摘的。他要住,就不幫著人家賣了。
“這逼貨有點壞啊,想要霸占人家房產(chǎn)。”唐川在馮佳雪耳邊,小聲道。
馮佳雪在唐川腰上捏了一把,讓他說話注意點。
“趙少,馮佳雪我給你請來了。”艾段波小心翼翼道。
“好,多謝。”趙仕寬口中道謝,臉上卻沒有半點道謝的意思,看來他也許給了艾段波一定的好處。
既然艾段波拿到了好處,那么干活就是應(yīng)該的,感謝什么的,就是面子話,當(dāng)不得真。
趙仕寬看到馮佳雪環(huán)抱著唐川的胳膊,眼角不由一抖,接著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他端著兩杯酒走向了馮佳雪。
在趙仕寬眼里,唐川只是普通的屌絲學(xué)生,他還沒有認(rèn)出來,唐川就是打了肖文才的人。
“佳雪,來,走一個。”趙仕寬道。
他只是看著馮佳雪,好像唐川不存在,他將酒遞到馮佳雪面前,但是唐川一伸手,拿過了酒杯。
被奪走了酒杯,趙仕寬一愣,心道這小屌絲真的不識相,一會叫幾個兄弟修理修理他。
“佳雪?呵呵,叫的很親熱,你們很熟嗎?”唐川微微笑著道。
“以前雖然沒說過話,但是我對佳雪可是久仰已久。”趙仕寬看著馮佳雪道,依然沒有看唐川,表示自己眼里根本沒有唐川。
唐川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隨手一扔,酒杯飛向了酒桌,叮的一聲,落下,好像小心翼翼放上的,一點都沒有損毀。
“既然不熟,就特么別叫這么熟。咦,那邊甜點和蔬菜沙拉似乎不錯,一會兒吃的人多了,容易沾上口水,咱們先去吃。”唐川說著,走向放著吃食的桌子。
趙仕寬眼里沒有唐川,很巧的是,唐川眼里更沒有趙仕寬。邵晨軒和肖文才都被唐川收拾了,一個小小的趙仕寬,連垃圾都算不上。
被唐川懟了一下,趙仕寬不由啞口無言,他十分恚怒,舉手示意了一下。
一個小弟快速來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小聲道:“那是唐川,打了肖文才的人。”
趙仕寬獰笑道:“原來是他,怪不得這么牛逼。一個屌絲而已,能打有幾把用,這個世界,從來不是能打就能上位。再能打,也擋不住一槍。”
小弟巴結(jié)道:“嗯,越能打,往往死的越快。”
他們還不知道烈火拳館的事,不知道唐川打了一場拳,掙了五千萬,更不知道唐川已經(jīng)是索特賓館的老板。如果知道,趙仕寬就不會這么想了。
趙仕寬沉吟了一下,想著是不是直接追過去,那邊唐川和馮佳雪已經(jīng)吃上了。
看著唐川的吃相,趙仕寬又是冷笑:“果然是個屌絲。”
看到唐川和馮佳雪有說有笑,他又非常的嫉妒,不明白為什么馮佳雪能接受唐川這樣的屌絲。
“趙少,來喝一杯。”袁怡婷走了過來,嬌笑道,她和趙仕寬也有一腿,在和艾段波好之前,她曾經(jīng)想法設(shè)法勾搭趙仕寬,可惜趙仕寬只是玩玩而已,睡了她兩次,給了她幾千塊,還買了一個兩千多塊的手機。
趙仕寬心中煩悶,隨意的應(yīng)付了袁怡婷兩句。
袁怡婷看到趙仕寬的眼神,不住的飄向馮佳雪,頓時明白過來。
“呵呵,趙少,原來你喜歡馮佳雪啊。”袁怡婷道。
“怎么啦,不行嗎?”趙仕寬冷聲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馮佳雪,就是喜歡唐川這個屌絲,他們早晨經(jīng)常一起從校外回學(xué)校呢。”袁怡婷道。其實唐川和馮佳雪一起上學(xué),也就是三兩次,而袁怡婷,只見過一次。
趙仕寬心里更是嫉恨:“你的意思,馮佳雪已經(jīng)被唐川睡了。”
袁怡婷惡毒道:“肯定的。而且睡過馮佳雪的,也不止唐川一人,軒少,肖少,估計都得過手。”
趙仕寬眼中都是冰冷之意,暗道馮佳雪這賤貨,都被那么多人睡了,還給我端著,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惡向膽邊生,不再理會袁怡婷,直接端著酒,追到了唐川和馮佳雪身邊,而袁怡婷,看著趙仕寬的背影,露出了痛快的笑容。
“小賤人,惦記你的人越多,你就爛的越快。”袁怡婷暗道,她的目光幽幽,流露出惡毒與嫉妒。
這個時候,唐川和馮佳雪吃的差不多了。
“糕點不錯,咱們再吃點燒烤。來到這里不趕快吃,而是裝模作樣聊天喝酒的,都是傻逼。”唐川道。
“怎么能這樣說同學(xué)們。”馮佳雪白了唐川一眼。
“就是傻逼啊。那個趙什么寬,更傻逼,都高三了,還舉行這樣無聊的篝火晚會,可是特么連個篝火也沒有,還是在別人的院子里,傻逼透頂,拿著別人的房子裝逼。”唐川道。
“……”馮佳雪無語,她已經(jīng)看到趙仕寬走過來,也肯定趙仕寬聽到了唐川的話,不然的話,趙仕寬的臉沒有那么難看。
“一個小屌絲,狗屁不懂,在這里大放厥詞,誰給你的膽子。”趙仕寬大怒。
“我哪一句錯了。這別墅是你家的嗎?還要搬過來,你的臉很大啊。是不是想著霸占人家的房子?”唐川道。
趙仕寬氣的冷笑起來:“是又能怎樣,老子就沒打算賣。你想要伸張正義,也要看看自己的斤兩,一個窮逼而已。”
唐川呵呵:“小心禍從口出吆。”
趙仕寬狂笑兩聲:“不要以為能打很牛逼,你敢把我打死嗎?只要不敢,我就能將你弄進去,讓你死在里面。”他是不知道邵晨軒的結(jié)局,如果知道,打死他都不敢這么說。
唐川道:“前段時間,我的戾氣很重,隨意的動手打臉,讓別人的身體痛苦,這樣很不好。我覺得還是從精神打臉,比較好。”
說著,他掏出手機,撥了在別墅記下的那個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好聽的年輕女子聲音,唐川直接開了免提。
“你好。”年輕女子道。
“你好。你在龍山望江樓有一棟別墅要出售,對嗎?”唐川也不多客套,直接問道。
“是。”
“多少錢?”
“一千一百萬,你要想要,我可以給你便宜五十……”
“不必了,給我賬號,我給你打過去。”
“……”年輕女子無語。
參加晚會的同學(xué)們,早都發(fā)現(xiàn)唐川和趙仕寬起了矛盾,他們都過來,看熱鬧。聽到唐川的話,他們都覺得唐川這逼裝過了頭,有人開始嘲笑。
像唐川這樣的小屌絲,別說買別墅,就算買一個普通的樓房,恐怕都要舉全家之力,省吃儉用好多年,才能湊齊首付。
“裝逼一時爽,但是一會被打臉就不爽了。”
“一個屌絲,和趙少裝逼,嘖嘖。”
“坐等打臉。”
……
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唐川在裝逼,而趙仕寬也是一臉的冷笑,認(rèn)為唐川只是裝逼,根本無法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