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道:“條件不大,你能給我的,也就是金錢而已。”
邵現(xiàn)波道:“一個億?”
唐川道:“可以,你派商天豹來對付我的事情,算是過去了。”
邵現(xiàn)波又道:“兩個億。”
唐川道:“嗯,邵晨軒陷害我的事,也過去了。”
邵現(xiàn)波眼皮一抖,他覺得唐川的胃口好大,兩個億也只是不追究前面的問題而已,可是邵晨軒的不舉問題,仍舊沒有解決。
邵晨軒是獨子,邵現(xiàn)波自然不會讓他就這么不舉下去。
“治好我兒子,你開個數(shù)。”邵現(xiàn)波道。
“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
“索特賓館。”
從一開始,唐川想拿下的,就是索特賓館。
邵現(xiàn)波聽到唐川獅子大開口,身體都顫抖起來。索特賓館是邵現(xiàn)波最好的產(chǎn)業(yè),也是龍山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賓館,本身房產(chǎn)價值十幾個億,最便宜的住宿房間,都是一千兩百八。
每年,索特賓館可以給邵現(xiàn)波帶來至少八千萬的純利潤,可謂是現(xiàn)金奶牛。
“我給你五個億。”邵現(xiàn)波不想放棄索特賓館,沒了索特,邵現(xiàn)波在龍山市,也只能算是二流企業(yè)家。
唐川甩了甩手中的劍,道:“你現(xiàn)在有資本和我討價還價?”
邵現(xiàn)波默然,梁奉仁鎩羽而歸,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而且,他和金斬門,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只不過當(dāng)年機緣巧合,和商天豹成了拜把子。
就算是商天豹,也只是金斬門外門弟子而已。
所以,梁奉仁離開,讓邵現(xiàn)波沒有了任何依仗。
有錢有勢,在武者和修行者面前,往往算不了什么。
“我怕你胃口不夠大,吞不下。”邵現(xiàn)波道。
“這個不用你費心。”唐川道。
“金斬門那邊肯定不算完,你……”
“呵呵,也不勞你費心。你只要說給,還是不給就好了。”
“好。我給你。”邵現(xiàn)波滿嘴的苦澀。
“明天辦妥手續(xù),后天治病。”
唐川不再啰嗦,背劍下山。
邵現(xiàn)波看著唐川的背影,眼里閃現(xiàn)出了仇恨之色,他萬萬沒想到,唐川作為兒子的同學(xué),竟然能將自己逼到這一步。
唐川來到山腳,天已經(jīng)黑透了,他看到了一輛黑色大奔,錚明瓦亮,停在路邊,司機無聊的抽煙瞎溜達。
“老邵的車?”唐川問道。
“是。”司機傲然,可是他看到了唐川身后的劍,又有些驚疑不定,他記得這把劍的主人,是跟著邵現(xiàn)波一起來的梁奉仁。
邵現(xiàn)波對梁奉仁恭敬近于謙卑的態(tài)度,讓司機知道,梁奉仁來歷不凡,他根本惹不起。
可是梁奉仁的劍,在唐川這里,是不是說明,他更惹不起唐川?
“哦,送我回去。”唐川將劍,拍在了車頂上。
“我要給邵總打一個電話。”司機心里一哆嗦,但還是堅持道。
“好。吃誰的飯,服誰的管,沒毛病。”唐川沒有為難。
司機打了電話,邵現(xiàn)波說聽唐川的安排,他另外叫車。邵現(xiàn)波暫時是沒有脾氣,任由唐川予取予求。
“嘖嘖,這邵現(xiàn)波挺光棍的,比他兒子強。”唐川道。
坐著大奔回到家,才不到八點。他在樓門口,收拾了一下,手里長劍一晃就不見,這才上樓回家。
他正準(zhǔn)備敲門,聽到家里里有人說話,接著房門打開。
家里不但有父母,還有大伯唐忠海,和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父母正在滿面笑容又有些緊張的送兩個年輕人離開,而唐忠海,笑的則是十分的輕松和得意。
“這是貴公子?”一個年輕人笑著問唐川的父母。
“是,我兒子。”唐忠山道。
“令郎真是豐神俊朗,一表人才,干脆跟著我們干好了,上什么學(xué),沒用的。”那年輕人道。
“大學(xué)無論如何是要上的。”唐忠山道。
“好,告辭。錢立刻到賬。”年輕人說完,就微笑著離開了。
兩個年輕人離開,唐忠海道:“這才對嘛,短平快,銀行貸款太慢,等抵押下來,黃花菜都涼了,你們努努力,加上收到的投資收益,最多也就一年,就能還上。”
唐忠山道:“能掙錢,是最好。我們也沒有太大的理想。”
唐忠海道:“切,跟著大哥,怎么能沒有理想?”
隨意聊了兩句之后,唐忠海的手機滴了一聲,他看了一眼,道:“好,二十萬到賬,我走了。你們等著收利息就好了。”他起身的時候,拿了茶幾上的兩包好煙,自然的裝進了自己的兜里。
走到門口,唐忠海轉(zhuǎn)身對唐川道:“川子,大爺給你家?guī)淼倪@個項目,那可是實打?qū)崳阋浀么鬆數(shù)暮谩?rdquo;
唐川笑著點頭:“必須的。”
唐忠海離開之后,唐川什么都沒有問父母。
不用問,他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唐忠海急著讓唐川家投資,等不及銀行貸款,所以干脆介紹了一個私貸,以房子抵押,貸了二十萬,唐川家沒見影子,二十萬就到了唐忠海的賬上。
加上家里的存款和父母在其他地方的周轉(zhuǎn),唐忠海拿走的錢,一共應(yīng)該是五十萬。
“這事兒成了,兒子,以后你上學(xué)結(jié)婚,都沒問題了。”唐忠山道。
“要是不成呢?”唐川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唐川的話唬了父母一跳,母親臉色都變了:“傻孩子,怎么能不成呢。你大伯拍胸脯保證的,他就算愛占小便宜,總不會坑你爸的。”
唐川淡淡道:“希望是。”
一家三口就投資的問題探討了一會兒,父母才回過神,問唐風(fēng)為什么回來這么早,唐川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今天晚上他沒有泡澡,而是回到屋子里,研究《戰(zhàn)兵伐體訣》。
“有了藥物配合,再有這功法洗精伐髓,進步會更快。”唐川暗道。
經(jīng)過與商天豹還有梁奉仁的戰(zhàn)斗,他對地球的修行者水平,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雖然地球靈氣枯竭,可是地球修行者似乎找到了某種方法,保持自身靈力。
商天豹沒什么可說的,反正就是差,但是梁奉仁只是二十余歲,就有那樣的水準(zhǔn),算是可以了。
當(dāng)然,在星沉大陸的話,依然算不了什么。
其實,梁奉仁對于唐川,更為驚訝。他認為唐川是用毒大派水鏡軒的人,那么唐川的身體強度不高,也就可以理解了。水鏡軒以毒見長,身體是要比同級別的修行者差一些,只不過唐川差的更多而已。
“還是要想辦法了解地球修行的結(jié)構(gòu),有機會找商天豹聊一聊。”
唐川練習(xí)完兩邊伐體訣,又想到了自己對于地球的修行,還是兩眼一抹黑。在星沉大陸,萬千種族,億萬門派,各有所長,但是萬變不離其宗,想來地球上,也是如此,即使級別名稱不一樣,也可以有同樣的解釋。
第二天上課,唐川依舊是不怎么聽,這幾天,他已經(jīng)把高中課本翻了一遍,搞定了所有的知識,剩下的自然就是練習(xí)功法。班里偶爾有人背著他竊竊私語,他也懶得理會。
馮佳雪沒話找話,歪著頭勾搭他。
反正在唐川眼里,就是勾搭,欠睡。
“我是你唯一的債主,我隨時可以睡你,但是我不想搭理你的時候,你別來煩我。”唐川道。
“……”馮佳雪的眼圈紅了,氣的轉(zhuǎn)過頭去不搭理唐川。
恰好又是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老師步連升,看出馮佳雪似乎有點不愉快,他覺得肯定是唐川這窮逼惹到了馮佳雪,所以他要出頭,維護正義。
而且上一次,唐川狂暴解題,讓小肚雞腸的步連升臉上無光,因此他也要報復(fù)回來。
“唐川,你低著頭,也不看黑板,是不是都會了?”步連升冷笑。他講課的時候,低頭的學(xué)生很多,可是他偏偏指到了唐川。
“是呀。”唐川道。有了龍族單體輔助,唐川在基礎(chǔ)學(xué)科上,簡直無所不能。
他的腦域被大幅度開發(fā),對于知識的接受度,也是常人的好多倍。
“那好,我這里有幾道題,你來做一下吧。”步連升道,他專門找的最難題目,想要找機會為難唐川。
“沒興趣。”唐川道。馮佳雪耽誤他練功都被懟了,何況是步連升,做題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唐川真的沒興趣。
“你你你,豈有此理。”步連升臉色都白了,干脆也不講課了,直接掏出手機,給班主任打電話:“徐老師,你快來看看,你的班我教不了了。”
徐老師全名叫徐清茹,身材非常好,一雙修長的美腿,常常穿著高跟鞋和黑絲襪,讓無數(shù)學(xué)生想入非非。
她剛剛研究生畢業(yè),也是第一年擔(dān)任班主任,步連升作為高三的年級主任,正是徐清茹的頂頭上司。
步連升對徐清茹,也早有性幻想,可惜徐清茹有男友,正在省城讀博士,長的也帥氣,比步連升不知道優(yōu)秀多少倍,徐清茹也潔身自好,絕不亂來,所以步連升沒有任何的機會。
徐清茹很快來到班里,詢問了一下情況,嚴(yán)肅道:“唐川同學(xué),你跟我去辦公室。”
唐川起身:“好。”
徐清茹今天穿的是白領(lǐng)職業(yè)裝,上身深灰小西服白襯衫,很緊,顯出優(yōu)美的身段,加上短裙黑絲襪高跟鞋,誘惑無限。
下樓的時候,唐川在前,徐清茹在后。
徐清茹走的急,細高跟鞋沒站穩(wěn),哎吆一身向前趴去。
唐川聞聲轉(zhuǎn)身,正好雙手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