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掙扎的邵晨軒,疼痛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沒有多想就接過去,剛摁了一下,拿電話的右手又是咔嚓一聲。
“嗚嗚,唐川,草你媽的,我真的要殺了你,真的要殺了你。”邵晨軒斷了一手一腳,疼的快昏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喃喃咒罵。
“哦,我的確不介意你打電話,但是我之前好像也說了,手動斷手,腳動斷腳。既然說了,就要做到。言而有信是基本的做人準則。至于殺我,呵呵,那就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唐川面無表情道。
說完,唐川對著邵晨軒彈了幾下,便不再理會。
邵晨軒感到身體有幾處猛然一涼,他整個人也哆嗦了一下。
“你又對我做了什么?”邵晨軒驚叫道。
“呵呵,你可以慢慢體會。你有病,要治,治不好可以來找我,收費不高的。”
唐川抱著程悠悠,回到了馮佳雪所在的臥室。隨手解開了馮佳雪的禁制,馮佳雪睜開眼睛,恐懼的看著他。
聽到邵晨軒的慘叫和咒罵,馮佳雪身體微微發(fā)抖??上追康母粢籼?,外面的服務員不知道,不然的話可能早沖進來了。
“你可以留在這里,也可以跟我走。”唐川對馮佳雪道。
“你要放過我?”馮佳雪有些不可思議。
唐川道:“我不打算放過任何人,尤其是害我的人。”
馮佳雪看了唐川一眼,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唐川的下半身,連忙轉開眼睛,道:“那你想怎樣?”
唐川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淡淡道:“先記賬,想睡的時候,就睡。你可以提前自殺,也可以報警,我都不會攔著,但也不會主動殺你。”他說過,不殺馮佳雪。
唐川似乎是有恃無恐,根本不怕馮佳雪有什么幺蛾子,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
馮佳雪抿了抿嘴唇,倔強道:“哼,我不會自殺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
“……”
唐川抱起程悠悠,離開索特賓館,馮佳雪緊緊跟上。這一路不知為何,出奇的順利,沒有遇到一個服務員,在一樓大廳里,也沒有遇到保安盤問。
對此,馮佳雪覺得不正常。
但是唐川的臉上沒有任何奇怪的神色,似乎早有所料。
到了外面大路上,一輛出租過來,唐川抱著程悠悠上車,說了自己家的地址。
“那個姑娘……?”出租車覺得馮佳雪和唐川似乎是一起的。
“不用管她。”唐川棄馮佳雪如敝履,道。
馮佳雪聽到,氣的小臉都白了,她的腦子一熱,不管不顧的上了車。
到了小區(qū),唐川往身上一摸,沒有帶錢。
“你付。”唐川自然而然的對馮佳雪道。
馮佳雪氣哼哼的付了錢,而司機悄悄對唐川伸了一個大拇指,意思是帶著女孩回家,還能讓女孩付車費,這牛逼大發(fā)了。
更牛逼大發(fā)的是,唐川還帶了兩個,都是絕色,身材樣貌,無可挑剔。
已經(jīng)是深夜,父母早已經(jīng)睡覺,唐川上樓之后也不敲門,而是使用奇特的手法,將門悄無聲息的震開。房間里當然沒有開燈,黑洞洞的。
“跟著我。”唐川背著程悠悠,還用手抓住了馮佳雪柔嫩的小手。馮佳雪突然被唐川抓住,身體顫了一下。
黑暗中,他們到了唐川的臥室。關上門,將程悠悠放在床上,唐川才打開了燈。
馮佳雪四下看了一眼,墻上有球星的照片,還有明星的,和其他高中學生的房間,沒什么區(qū)別。突然,她在床頭看到了兩張自己的照片,應該是去年夏天照的。
照片里,她穿著短款小碎花裙子,圓潤的膝蓋以下,都露著,小腿修長白皙,銀灰色的皮涼鞋,襯的腳踝很性感,因為小腳特別好看,夏天的時候她很少穿襪子。
白皙的脖頸,清晰的鎖骨,鼓鼓的胸前,也很好看。
不過有些不清晰,似乎是用手機偷拍的,而且照片有點舊了,似乎把玩過很多次了。
“你……”馮佳雪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秘密,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唐川。
“哦,偶爾用來幻想釋放一下,有問題嗎?”唐川的臉上,非常的坦然。
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種羞羞的事兒,特別是被yy的對象發(fā)現(xiàn),應該是非常尷尬的事情,唐川卻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這厚臉皮的程度,馮佳雪覺得不可理喻。
以前的唐川,肯定會羞愧,但是現(xiàn)在的唐川,不會。
“不要臉。”馮佳雪氣憤的罵道。
“在這方面,應該比不上你吧。”唐川反擊。
唐川將照片拿起來,還給馮佳雪,馮佳雪沒有接,唐川便隨手扔到了桌子上。
“其實以后用不到這照片了,不過留著做紀念,也行的。”唐川說著,一甩手,房間燈的開關,發(fā)出了咔噠一聲,房間里便漆黑一片。
唐川的床,是雙人床,三人并排躺下,也不擠。程悠悠在一側,唐川在中間,馮佳雪在另一側。
馮佳雪本來想在地板上湊合一下,可是現(xiàn)在是三月初,暖氣剛停,房間里還是挺冷的,而唐川房間里也沒有多余的被褥。
她受不住冷,便上了床。不過她盡量離唐川遠一點。
“呵呵,你的膽子很大。”唐川一翻身,將馮佳雪壓在了身下。
“你想干什么?”馮佳雪大驚,她本來以為程悠悠也在,唐川不至于太出格的。
“干你。我好像說過,想睡你的時候就睡,我現(xiàn)在想了。”唐川道。
馮佳雪驚慌失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她推了兩把,根本推不動唐川。
但是唐川狠狠摸了兩把之后,卻從馮佳雪身上下來了:“算了,今天很累,玩起來不盡興,反正你的身體里外,我也都摸過了。”
馮佳雪氣的哆嗦起來,因為那個‘里’字,特別刺耳,可是唐川說的事實,她又沒法反駁。在索特的總統(tǒng)套房,唐川的確摸過了。
唐川翻身,摟著程悠悠睡了。
程悠悠一直在昏迷當中,唐川沒有為她解除,因為馮佳雪下的藥,很是猛烈,沒有完全消耗掉藥性強行弄醒的話,會有非常大損傷。
“……”
看到唐川的動作,馮佳雪頭一次有了被拋棄的感覺,一股幽怨,從心底升起。
第二天一早,唐川的父母直接去上班,他們并沒有發(fā)覺唐川回來了。因為唐川已經(jīng)是高三,基本都住校,很少回家。
等了一會兒,程悠悠第一個醒來,她看到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身邊躺的,是唐川。更為恐怖的是,唐川的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胸上,握住一個。
“啊。”程悠悠尖叫,接著啪的一聲,甩了唐川一個巴掌,打醒了唐川,馮佳雪也坐了起來。
“給她解釋解釋。”唐川捂著臉,對馮佳雪道。
馮佳雪連忙解釋了前因后果,程悠悠一看自己的衣服還完整,并沒有脫,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沒有被糟蹋的跡象,便放心下來。
“去洗漱一下,上學去吧。”唐川道。
程悠悠第一個去,房間里就剩下了唐川和馮佳雪,大眼瞪小眼。
啪。唐川給了馮佳雪一個巴掌,不輕不重,和程悠悠打他的那巴掌,同樣的力度。他是修行了五百年的修行者,對于力道的把握,自然是游刃有余,不會出錯。
馮佳雪難以置信的看著唐川。
“呵呵,不是你,我也不能挨揍。但是我從不打女人,所以程悠悠打我,我不能打回去,只好打你了。”唐川道。
“我也是女人。”馮佳雪快瘋了。
“哦,說錯了,是我從不打好女人,但你不是好女人。幾十萬你就我和程悠悠賣掉,沒殺你已經(jīng)是便宜你了。”唐川道。
馮佳雪指著自己的照片道:“拿著我的照片,做那種事情,你是個好男人嗎?”
唐川篤定的道:“是,而且是個很強的好男人,以后直接玩真人,不玩你照片了。”
“……”馮佳雪無語。她發(fā)現(xiàn),唐川不但變得心狠手辣,連信心也變得充足起來,以前的唐川,都是唯唯諾諾不自信的樣子。
他們到了學校,正常上課,卻沒有見邵晨軒。
斷了一手一腳,能來才有鬼了。
邵晨軒現(xiàn)在正躺在龍山人民醫(yī)院的特護病房里,斷手斷腳已經(jīng)調整好了位置,打上了石膏固定。
特護病房里,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但是他的眼中,露出了難以壓制的憤怒和狠厲。
他就是邵晨軒的老爸,龍山市有名的富豪,邵現(xiàn)波。
邵晨軒的臉猙獰扭曲:“爸,一定要給我報仇。”
邵現(xiàn)波道:“唐川只是一腳,就能踹斷你的腿,來歷絕對不凡。”
邵晨軒哭叫道:“我不管,我要他死,我要報仇。”
邵現(xiàn)波點頭:“報仇是必須的,就算他再強,還能強過你豹子叔嗎?不過讓他死也沒有必要,打斷他兩條腿,永遠讓他爬著走,也就夠了。有些時候,活著比死了要痛苦的多。”
邵晨軒想了一下,獰笑道:“這樣也好,我要他像狗一樣活著。”
這時,一位醫(yī)生過來,匯報為邵晨軒檢查的情況。
“邵董事長,令郎外傷沒什么,稍微養(yǎng)一下就好,可是他……”醫(yī)生沒有說下去。
“他什么?”邵現(xiàn)波問道。
“根據(jù)我們的檢查結果,令郎終生不舉,而且無法治療。”醫(yī)生道。
嘭,邵現(xiàn)波一腳踹飛了這名醫(yī)生,大聲道:“不可能。”邵現(xiàn)波知道,自己的兒子玩過了不少女人,絕對不是終生不舉。
“我草你媽,你胡說。”病床上的邵晨軒,也大叫起來,他自己更加明白,他本來沒有不舉的病,可是他想了一下,的確沒什么感覺,心里不由驚慌起來。
他想到了唐川帶著程悠悠離開的時候,凌空點了他幾下,恐懼的叫道:“爸,是唐川,唐川對我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