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出乎眾人意料。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醉酒的富二代手底下會這么強悍。
古力雖然沒有學(xué)過格斗,但是身強力壯,天生就有點威武雄壯的味道。
就算不是對手,也應(yīng)該不至于被秒殺才是。
富少什么的,不是都應(yīng)該被酒色財氣掏空身體的么?
這家伙,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瞬間秒殺,很是讓人意外,根本沒有想到,古力被壓制,前途很慘。
不過,還有易陽。
富少兇狠,酒瓶用力當(dāng)頭砸下。酒瓶弄不死人,就算會弄死,他也不在意。
一群沒有眼力見的白癡,敢和自己叫板,活膩了么。
但是他很快就愕然發(fā)現(xiàn),手中的酒瓶竟然不見了。
抬頭,才恍然看到酒瓶已經(jīng)到了易陽手中。
“你這樣做,過了。”
易陽和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富少并無仇怨,但是此刻,臉色已經(jīng)冷淡下來,開口說道。
出手就要重傷古力。
這家伙心好狠,手也好狠。
完全沒有將人命放在心上的架勢。易陽不想要隨意與人結(jié)仇,但是之前這富少的舉動算是觸碰了易陽逆鱗。
“有點意思啊,你小子似乎有點本事?正好,過來,在這小子腦袋上砸碎酒瓶子,我薛東陽給你們一個機會巴結(jié)老子。成為老子走狗。”
被易陽攔下,薛東陽似乎有些意外,隨后,就是一臉滿不在乎,看著易陽,開口說道。
易陽不說話,直接一腳踹出。
對薛東陽動手。
薛東陽醉酒,卻依然挑眉,臉上閃爍煞氣。
隨后,卻又猛然警覺,不敢硬抗,翻身退后。
易陽并沒有主動追擊,將古力攙扶起來。
“賠償我們的酒肉,誠懇道歉,然后,滾。”
易陽開口說道。
薛東陽囂張跋扈,出手狠辣,易陽已經(jīng)是在爆發(fā)邊緣。
“草,你們幾個算是什么東西?你們知道我是誰?”
薛東陽醉醺醺,很是不屑的掃了易陽他們一眼,又是一疊錢拿出來,直接朝著易陽他們?nèi)恿诉^去。
“刁民,不就是要錢么?老子給你……”
說完,不再理會易陽他們,隨意擦擦嘴,直接準備上車走人。
當(dāng)然,臨走前,不忘狠狠盯了易陽他們一眼,算是威脅。
“站住,道歉。”
薛東陽走不了。
易陽他們已經(jīng)上前攔著,不讓薛東陽離開。
“你們找死?”
薛東陽雖然醉酒,但是不忘記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當(dāng)下冷臉,陰沉開口。
“幾位小兄弟,算了,我再給你們重新烤過,我們?nèi)遣黄稹?rdquo;
攤主是個中年大叔,腿瘸了,此刻上前,開口說道。
一邊低聲對易陽他們說:“看車牌,五個五,這種人我們?nèi)遣黄鸬摹?rdquo;
一邊將地上散亂的錢給撿起來,雙手遞給薛東陽,說:“您別生氣,年輕人不懂事,我替他們賠罪。”
“你算什么東西,我的錢,也是你這種東西能夠撿的?”
薛東陽卻根本不領(lǐng)情,直接一腳揣在了攤主的肚子上,將攤主踹飛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子。
原本的客人見狀,都是默不作聲的離開。
不過都是老主顧了,臨走,都將錢留下。
“我薛東陽扔出去的錢,也有收回的道理?羞辱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薛東陽不屑,隨后,有些遺憾的搖頭:“竟然沒有吐血,難道老子太虛?需要補補?你們幾個傻叉,看清楚沒?跪下,用嘴把錢給我一張張的叼起來,他么的,大學(xué)生有骨氣是不是?老子就是喜歡作弄你們這種傻叉。”
看易陽他們皺眉不說話,薛東陽頓時愈發(fā)的得意,掏出電話,準備叫人,一邊說道:“幾個不知說的傻逼,信不信,我他么的殺你們?nèi)摇?rdquo;
薛東陽太囂張,易陽他們頓時臉色陰沉?;ハ嗫戳丝础?/p>
葉凡說道:“干?”
三人點頭。
“必須干。”
“不要沖動,不要沖動,小兄弟,聽我的,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道個歉,退讓一下,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聽我的,沒錯的。”
攤主艱難掙扎,阻止易陽他們。
退一步?
易陽搖頭。
先不說這一步退了薛東陽這神經(jīng)病會不會就這樣算了,不是我錯,為何要退?
不講道理?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的不講道理。
攤主一愣,看著易陽的臉色,隨后嘆息放手:年少輕狂啊。
自己當(dāng)年何曾不是年少輕狂。認死理,覺得憑什么就有人能夠高高在上。
有個富少侮辱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自己上去拼命,告官!
最后如何?
換來的不過是自己瘸腿,前程盡毀。
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服軟認慫,不丟人。
“道歉。”
攤主的心思易陽沒有理會,只是看著薛東陽,緩緩開口。
年少輕狂?
那就年少輕狂。
蒼天不睜眼,那我易陽,就做這個天。
“小子,有點身手,膽子也大,不過有點太蠢,算了,跪下磕頭,求我收你當(dāng)狗,跟著我,保證讓你平步青云。”
薛東陽掃了一眼易陽。
嘴角冷笑開口。
有骨氣?專門針對自己這種上層人物?
我他么的最喜歡折磨羞辱這種自認有骨氣的家伙了。
易陽不多說。
上前,一巴掌直接朝著薛東陽抽了過去。
薛東陽醉酒,頭腦有些昏沉,加上根本沒有將易陽他們幾個放在心上,易陽動手,速度太快,薛東陽根本就回不過神來,被易陽重重一巴掌直接抽在了臉上。
耳光響亮。
“長篇大論,廢話太多,你不認錯我,那我就打到你認錯。”
易陽冷然開口。
薛東陽一愣,酒意散去,勃然大怒:“一介螻蟻,竟然敢對我動手,我要讓你全家都死。”
薛東陽惱怒到了極點,自己竟然被一群屌絲羞辱,奇恥大辱,發(fā)誓殺人。
易陽卻不給薛東陽狂吠的機會了,既然動手,就一往無前。
薛東陽也是勃然大怒,對著易陽全力出手,出手就是要命殺招。
富家子弟都是廢物?
那不過是一群屌絲的意淫罷了。
薛東陽心中冷笑,自己從小學(xué)習(xí)各種現(xiàn)代格斗技巧,也真正殺過人,對付幾個大學(xué)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先弄殘易陽雙腿雙腳,然后,是剩下的三個白癡。
最好這些家伙親人朋友中有美麗漂亮的女人,到時候……
薛東陽心中冷意瘋狂躥升,對付幾個吃路邊攤的屌絲,他毫無壓力。
“一拳,廢一臂。”
薛東陽開口,裝逼無極限。
碰。
慘叫響起。
的確是廢了一臂。
卻,是薛東陽自己的手臂。
啊。
啊。
啊。
劇痛傳來,自以為從小修行各種格斗技巧的薛東陽卻猛然慘叫起來,狼狽不堪。
他收拾別人,打斷胳膊是常事,那時候只覺得那些慘叫是種享受,但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這種劇痛是這樣的讓人難以忍受。
“不肯道歉?”
“自認上等。”
“你的錢別人都沒有資格撿?”
“我們幾個路邊攤的屌絲只配吃屎?”
易陽一步步走了過去。
已經(jīng)動怒,無可挽回。
“我給過你機會。”
易陽說道:“給臉不要臉,那就自己吃干凈你的這些污穢。”
易陽也是怒了,這個薛東陽簡直是莫名其妙,自認為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真的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
既然如此,那就教你做人。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沖動。”
攤主看到這一幕,嚇到臉色發(fā)白,心中只能痛苦哀嚎:你們這些白癡后生仔啊,被富少揍一頓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現(xiàn)在,你們反殺,以后肯定會生不如死的。
可惜,易陽他們并不理會。
他們年輕?
他們幼稚?
但是他們熱血。
但是他們認死理。
但是他們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和正義。
有錢就可以高高在上?為所欲為?
那自己四個現(xiàn)在也是億萬富翁了,自然也可以為所欲為了。
薛凡被易陽直接扔在了自己嘔吐出來的穢物之中。
“好好道歉,沒人怪你,你要囂張,那就對不起了,我,比你更囂張。”
易陽說道。
將所有的仇恨都拉到自己身上,避免薛東陽對自己兄弟下手。
“好,好,你們死定了,我給你們說,你們死定了,草,一群屌絲,傻叉。敢這樣對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他么的殺你們?nèi)?,我發(fā)誓,殺你們?nèi)?hellip;…嗚嗚嗚……”
薛東陽憤怒威脅,卻很快變成了模糊嗚咽。
因為易陽已經(jīng)動手,將薛東陽直接按壓在了桌子上,那里,全是薛東陽嘔吐出來的污穢。
薛東陽被自己的污穢包裹,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道歉。”
易陽開口。
“我草尼瑪。”
薛東陽怒吼。
嗚嗚嗚……
又被按壓到了污穢之中。
“道歉。”
“我曹……”
繼續(xù)按壓。
……
“道歉。”
易陽開口。
“我……我道歉。”
繼續(xù)按壓。
嗚嗚嗚……
我他么的已經(jīng)道歉了,你怎么還要這樣折磨我?
薛東陽快哭了。
“抱歉,次數(shù)太多,形成慣性了,我以為你會拒絕的。”
易陽有些無辜的開口說道。
薛東陽:……
以前高高在上的羞辱別人,想不到,今天竟然被幾個屌絲大學(xué)生給羞辱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可以道歉了。”
易陽開口,不容置疑。
薛東陽臉色陰沉,卻不敢多說什么。在他看來,易陽他們就是白癡,傻子。
明知道自己地位很高,自己錢多,自己權(quán)勢無雙,還敢如此。
象牙塔里面呆久了,腦子都成漿糊的傻叉。
“說吧,要多少錢。”
薛東陽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如此。
易陽皺眉,說:“看來,還沒有吃夠。”
隨后,抓住薛東陽的脖子,要將薛東陽繼續(xù)按壓進去。
“住手。”
一聲嬌叱傳來,隨后,一道倩影猛然沖刺,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著易陽席卷而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突兀出手攻擊易陽的女人竟然是一個高手。
“杜茜救我,這小子是個瘋子。”
看到來人,薛東陽頓時大喜,開口后腳。
嗚嗚嗚……
但是很快,就被易陽再次按壓,頭埋入污穢之中。
易陽竟然是對這個女人的攻擊選擇不予理會。
“找死么。”
杜茜一愣,隨后大怒,攻勢不減,直接襲殺易陽,要讓易陽重傷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