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裝馬靠鞍。
下午沒課,曾子凡便想著帶田杰與劉暢,一起去做個發(fā)型,然后再都去搞一身行頭。
畢竟晚上要去天府城最大的銷金窩國色天香,要是不搞亮堂點,容易掉份兒。
曾子凡他們從學校出來后,他打算取些現(xiàn)金,所以直接打車去了市中心、天府城唯一的一家珍金銀行。
珍金銀行是曾家自己創(chuàng)辦的,十分高檔,所服務(wù)對象都是富人。
曾子凡與田杰還有劉暢下車后,便徑直走向珍金銀行。
而三人走到銀行門口前的時候,被銀行的安保人員、一位身穿制服的西裝男青年給伸手攔住了。
“三位不好意思,我們這里不能隨便進入。”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西裝男青年無疑是很有眼力勁得,珍金銀行所服務(wù)的對象都是富人,而曾子凡他們?nèi)齻€穿著普通、裝扮窮酸,一看就不屬于所服務(wù)對象的范疇,所以他將三人給攔下來了。
田杰的性子比較急,開口問道:“你們這兒不就是銀行嗎?為什么我們不能進去?”
西裝青年沒有直說你們一看就不是我們銀行的客戶,而是微笑著委婉說道:“如果你們是來我們銀行辦理業(yè)務(wù)的話,需要出示我們銀行專制的會員卡!”
田杰聞言很是驚訝:“臥槽,這是什么銀行?居然還需要會員卡!”
“我從來沒見過有開會員卡的銀行,這家銀行這么高端上檔次!”
劉暢也臉露驚奇之色,他問曾子凡:“子凡,你真是來這里取錢?你是不是搞錯銀行了?”
“沒有搞錯。”
曾子凡搖了搖頭,語氣肯定地說道:“我就是來這家銀行取錢!”
田杰問道:“那你有沒有會員卡?”
曾子凡再次搖了搖頭。
田杰皺了皺眉:“沒有會員卡,人家不讓你進去??!”
“是的。”
西裝青年對著曾子凡說道:“這位小兄弟,如果你沒有會員卡的話,證明你不是我們銀行的客戶,你是不能在我們銀行取錢得!”
曾子凡聞言,心想我當然不是你們銀行的客戶,而是你們銀行的主人。
劉暢說道:“子凡,別在這兒墨跡了,咋們換一家銀行取錢得了!”
曾子凡搖了搖頭,去其他銀行是真的取,而去自家銀行是直接拿,感覺能一樣嗎?
“你們要是站不住,就去旁邊的水吧坐著等我。”
劉暢翻了翻白眼:“臥槽,你咋這么倔呢,非要在這家銀行取錢!”
“算了,不管他,我們?nèi)ヅ赃叺戎?rdquo;
田杰隨即拉著劉暢走進了一旁的水吧。
眼見曾子凡是鐵了心要在銀行取錢,西裝青年覺得他是沒事兒找事兒,不過雖然他心中生起一股不爽,但還是好言好語地說道:“小兄弟,你不能出示我們銀行會員卡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進去得,你還是換一家銀行取錢吧!”
“老哥,我是沒有會員卡。”
曾子凡對著西裝青年微微一笑道:“但這銀行是我家開得,我進去取個錢沒什么問題吧?”
西裝青年顯然不相信曾子凡說得話。
“小子,你吹牛逼也要動動腦子,就你這樣的,說我們遍布全球、被稱為最高檔最頂級的珍金銀行是你家開得,說出去誰會相信?”
西裝青年覺得曾子凡是在“無理取鬧”,他隨即臉色一冷,又是冷冷說道:“你別拿我尋開心,趕緊走,別妨礙我工作!”
曾子凡皺了皺眉,心想眼前這個家伙又是狗眼看人低了。
“老哥,有句話叫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曾子凡想了想,打算不跟西裝青年廢話,于是又說道:“算了,我不跟你多說,你去把你們大堂經(jīng)理叫出來,我直接當面跟他交涉!”
聽曾子凡的口吻像是命令一般,西裝青年的心里頓時更加不爽了。
“小子,你還想找我們大堂經(jīng)理交涉?你有什么資格?”
西裝青年沒了耐心,喝斥道:“你趕緊自己滾!不然我就以故意搗亂為理由把你趕走!”
“我沒資格?還叫我滾?”
曾子凡心中生起一絲火氣,他盯著西裝青年,冷冷說道:“你信不信我立刻讓你從這家銀行滾蛋?”
“臭小子,我看你是故意來找茬兒的是吧?”
西裝青年走到曾子凡跟前,狠狠推了他一把,怒氣騰騰地說道:“讓我滾蛋?吹牛逼不需要打草稿是吧?信不信我把你這張吹牛逼的嘴給抽腫了?”
被西裝青年這樣對待,曾子凡一時之間忍不住笑了出來。
敢情自己這個當老板的還要被一個小小員工揍?
這老板做得可真是沒牌面!
曾子凡知道再跟西裝青年扯淡下去都沒用,于是他掏出手機給管家老周發(fā)了條信息。
眼見曾子凡也不說話也不鬧騰了,西裝青年以為他是認慫了,于是冷冷說道:“小子,識相點就趕緊走!”
曾子凡抬起頭,對著西裝青年咧嘴笑了笑,他沒說什么,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原地沒動。
“你小子想站在這兒就站吧,不過我警告你,別再打擾我工作,不然我給不了你好果子吃!”
西裝青年放了狠話,然后轉(zhuǎn)過身走回到了銀行門口。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從銀行里面走了出來。
西裝青年看到這個中年男人,一邊幫著打開門一邊恭敬地喊了一聲:“黃經(jīng)理。”
黃經(jīng)理直接無視了西裝青年,他走出銀行大門口后,徑直來到曾子凡的跟前,誠惶誠恐、十分恭敬地說道:“子凡少爺,我是這家珍金銀行的總負責人黃宇,我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您不要介意。”
曾子凡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事。”
“子凡少爺,聽說您是來取錢,您快里面請!”黃宇一邊說一邊讓開身位,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
曾子凡點了點頭,然后也沒猶豫,當即朝著銀行大門走去。
黃宇身子微躬,恭恭敬敬地跟在了曾子凡的身后。
守在銀行門口、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幕的西裝青年已經(jīng)懵了。
看到自己的總上司稱曾子凡為少爺、對他恭恭敬敬、客客氣氣,西裝青年再傻也知道曾子凡是真的沒有騙他。
這個著裝窮酸土氣的學生,真的是珍金銀行的主人,是頂級豪門曾家的大少爺!
西裝青年想到自己剛才瞧不起曾子凡,對后者又推又罵,還揚言要抽腫后者的嘴巴,做了那么多大不敬的事情,他一時之間陷入了心慌意亂當中。
眼見曾子凡走到大門前,而西裝青年卻是傻愣著一動不動,黃宇頓時有些不滿得低聲命令道:“秦強,還不快給子凡少爺開門!”
心慌意亂的秦強聞聲頓時回過神來,趕緊恭恭敬敬地給曾子凡推開了門。
“子凡少爺,您請。”
曾子凡深深地看了秦強一眼,然后走進了銀行。
看到曾子凡與黃宇都走到銀行里面去了之后,秦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十分焦急地自言自語道:“我先前對這位大少爺大不敬,現(xiàn)在可怎么辦?”
雖然秦強只是這珍金銀行的一個普通安保人員,但他每個月的保底工資都有一萬多,而且還有很多的好福利,這個職位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金飯碗,他不想失去。
但如今招惹了曾子凡這位大少爺,等待自己的后果將會是什么?
秦強想到剛才曾子凡說讓他從珍金銀行滾蛋,頓時惴惴不安起來。
……
雖然接到了老周的電話,但黃宇為了保險起見以及具有的職業(yè)素養(yǎng),盡量委婉地請曾子凡驗了指紋以及眼膜。
這些都是小事情,曾子凡也沒有意見,按照規(guī)矩做了,當然他也順利地驗證通過。
黃宇不知道曾子凡要取多少錢,就直接帶他去了錢庫。
走進錢庫后,看著堆了一地的鈔票,以及裝了好幾個大柜子的金條,曾子凡咧嘴一笑。
差不多兩年沒有親眼看到這么多真金白銀了,如今見了感覺真是親切?。?/p>
錢的味道聞起來,那也是,真香!
黃宇雖然想不通曾子凡為什么會來取現(xiàn)金,但他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子凡少爺,我們銀行現(xiàn)在儲存的現(xiàn)金與金條都在這里,您想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如果您要是覺得還不夠的話,我會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