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鳴喝了一口飲料繼續(xù)說道:“而且第一次失蹤孩子以后這個鬧鬼的傳聞就不僅而走,這個醫(yī)院為了穩(wěn)定人心還搞了一場法師。據說就是現在每年那個大師也都會去幫這個醫(yī)院料理料理。”
“這么邪嗎?”葉辰奇怪的說道。
“邪不邪的也說不好,謠言這種東西肯定是有夸張成分在的。不過無風不起浪,所以你還是勸勸你家親戚最好還是不要去那個醫(yī)院生孩子,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盡管開口。”肖一鳴說道。
“好的,那就先謝謝學長啦。”葉辰感激的說到。
“客氣什么,好兄弟嘛。”肖一鳴輕笑一下說到。
兩人又扯了些讀書時候的事情,還有小時候其他互相認識的朋友的近況,閑聊一陣子后便結束了午餐,肖一鳴繼續(xù)上班去了,留下葉辰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現在班也不用上了,而且根本不想回家。
雖然對于藥被做手腳的事實葉辰已經懷疑并猜測到了一個大概,可是聽到學長的結論以后內心還是很替老校長擔憂的。
譚老師也還在醫(yī)院躺著,這件事情如果不結束劉校長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好好的一個正常人到最后別真被活活折磨成精神病。真希望那幫作惡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葉辰也能隱隱感覺到劉校長的事情和秦可家的事是有聯系的,聯系就是劉校長口中的“小鬼”,這些一定與圣嬰醫(yī)院失蹤的嬰兒和那個什么邪陣有關。
因為劉校長不可能這么湊巧在秦可跌下樓前不久的時間宣告瘋掉。以此推論他們想在學校做出殺害秦可的事情一定內部需要有人接應,他們可以收買張鵬那也一定能收買這些學校領導。
也許就是因為劉校長不愿與之同流合污所以遭到迫害。而那個道貌岸然的付校長便與之勾搭成奸,順利上位。
這個A市富豪黃凱龍想必也是脫不干系的,就從他能去參加圣嬰醫(yī)院剪彩就能看出他和這家醫(yī)院的關系匪淺。所有的事情看著并沒有什么聯系,可是稍加分析便能看到其中的一些奧秘。
“哎,卜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來,有他老人家在一定能看出個十之八九。”葉辰心理想著。
其實現在雖然知道自己很危險,可是葉辰已經停不下調查的腳步了。
尤其是劉校長家著火以后,葉辰有著強烈的負罪感。他覺得是自己的造訪才使得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老校長和譚阿姨陷入了絕境。
所以他也就覺得現在不僅是為了秦可找身體,自己還有義務改變老校長現在的狀況。
目前他最想搞清楚的就是肖一鳴口中的關于圣嬰醫(yī)院失蹤嬰兒的傳聞,這貌似聽上去和那個嬰瞳血陣有什么聯系,到底是子虛烏有還是確有其事呢?葉辰覺得下一步應該去圣嬰醫(yī)院看看了。
圣嬰醫(yī)院地處A市的西區(qū),是城市規(guī)劃新發(fā)展的地區(qū)所以位置比較偏僻。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里一定是和普通的農村黃土地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國家這幾年發(fā)展迅速,幾乎每個城市都在搞開發(fā)擴建。隨著房地產事業(yè)的蓬勃發(fā)展,這個地方也就迅速繁榮起來,變成了市區(qū)的一角。
葉辰乘公車來到此處,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左右,來到醫(yī)院門口,醫(yī)院的占地面積和規(guī)模看起來不小,三三兩兩的人們拿著病例出出進進,或焦急或喜悅,看起來和其他醫(yī)院并無二致。
“這個醫(yī)院到底有什么問題呢?”葉辰心想著。
正躊躇著該不該進去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白色護工的套裝提著一袋東西從大門匆匆走進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葉辰在劉校長家見過的那個保姆——謝大姐。
劉校長家剛出事,她居然就在這里工作起來了?好吧,這又再一次證明了這所醫(yī)院脫不了干系。
連忙便想跟上前去看個仔細。卻沒跟上,人一眨眼怎么就不見了。葉辰只好故作輕松的四處轉了轉,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是走到醫(yī)院正門大花壇的時候感覺花壇的上面似乎有著隱隱約約的黑氣。
可是每當葉辰想要認真看清楚時卻什么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正在納悶的時候,就看見迎面拉拉扯扯走過來幾個人,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拉扯著一個挎著大包穿著吊襠褲的年輕小伙。
小伙不服氣的一邊被扯著往門外走一邊嘴里喊著:“哎!哎!你們干嘛!放開我!”想要甩脫三人的鉗制,可是無奈雙拳難敵四手。
很快就被拖拽到了大門口外面才被放開推搡出去:“走走走,以后不要再來了!”
吊襠褲男一邊拍打著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理論到:“憑什么不能來,你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醫(yī)院還不讓人看病啊?”
“看病歡迎,可我們這是婦幼醫(yī)院,你來看什么???”保安說道。
“我……”吊襠褲男一時詞窮卻輸人不輸陣:“我來幫我家親戚打聽一下看看環(huán)境不行!”
“你是干嘛的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要八卦跟那些明星去,別在這搗亂!趕緊走!”
另一個保安對說話的保安說道:“輝哥別跟這種人磨嘰。”
然后指著吊襠褲男說道:“走走走,下次再看到你來我們醫(yī)院鬼鬼祟祟的就沒這么客氣。”說著邀這兩個同伴進了保安室不再理吊襠褲小伙。
此時的葉辰已經坐在門外的長椅上,想著花壇的黑氣的來源。只見這個吊襠褲男垂頭喪氣的朝他走來,居然一屁股坐在了葉辰的身邊。
掏出手機,對著手機自顧自說了起來,顯然是在微信聊天:“哎,小玉,我TM又被趕出來了。”
很快對方回復了他,他也不避諱葉辰直接開外音是個清脆女孩的聲音:“你四不四灑?怎么還在查醫(yī)院那點破事???如果真有那么夸張的事情不早就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了,還輪得到你。”
“我說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看得出什么!肉眼凡胎的,小爺我就靠這個大料翻身了!不然我就得喝西北風去……”還沒說完吊襠褲男的電話鈴聲哇哇哇的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馬上接起來,語氣變得恭敬謙和:“主編!恩恩,我在哪?我在圣嬰醫(yī)院,主編,我跟您說,我這次跟的絕對是一大料!您耐心等待,不出半個月,哦不,最多一個月我一定把它給挖出來,到時候這個大獨家一定能讓我們報社火一把!”
這小子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得到了什么獨家新聞,就差口水沒往下滴了。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主編氣急敗壞的怒吼聲,連坐在一旁的葉辰都聽的一清二楚:“狗屁獨家!孫浩洋!你給我聽著,你趕緊給我滾回來,聽見沒,三十分鐘內沒看到你,你就永遠不要來了!”說完掛了電話。
吊襠褲男被罵的狗血淋頭仍然不服氣的自言自語:“食古不化的老家伙,現在的新聞趨勢你懂個毛,等小爺把這醫(yī)院嬰兒失蹤的大料給挖出來,看是你牛b還是我牛b!”說著提包就準備走。
葉辰就坐在吊襠褲男的身邊,他嘀咕的那幾句嬰兒失蹤的話葉辰是聽得真真的。“難道他知道一些關于嬰兒失蹤的事情?”
葉辰心理想著于是試探問到:“你知道圣嬰醫(yī)院失蹤嬰兒的事情?”
“咦?你也知道這個醫(yī)院嬰兒失蹤的事?”吊襠褲男興奮地說道,本來抬起的屁股又落在椅子上。興奮的盯著葉辰,就恨不能抓著葉辰的手喊親人了。
葉辰看著這人不著調的樣有些后悔連忙說:“我也是聽我一個朋友說的,五六年前失蹤過幾個嬰兒,不過后來應該都找到了,或者是同行惡性競爭傳出的謠言。要不然的話那么多家屬怎么會罷休,沒一個人來鬧的。”
“你們太天真了,沒人鬧有很多原因,也許是被金錢收買,也有可能是被人抓住把柄威脅利誘!”吊襠褲男神秘的說道,似乎知道什么內幕,引起了葉辰的興趣,于是故意更多的透露一些:“不過我也聽說失蹤嬰兒可能跟什么邪陣有關……”
“我靠,要不要這么精彩!”吊襠褲男夸張的叫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聊。”葉辰說道還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看。
“行啊,我知道附近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聊!走!”吊襠褲男立刻配合的說道。
去咖啡廳的路上,吊襠褲男做了自我介紹,他叫孫浩洋。是某新媒體的記者,專門走訪報道市內外的一些新鮮事,現在這些新媒體就是靠著獵奇這一手來吸引看客眼球。而葉辰留了個心眼,沒有告訴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只說自己姓葉,是個沒工作的無業(yè)游民。
很快兩人便在醫(yī)院附近找到了一家咖啡館,雖然環(huán)境不算特別好不過在這么偏的地方能找到這么一家能坐下喝東西聊天的地方已經是很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