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花?還是我又變帥了?”蕭輕宇摸了摸臉蛋,頗為自戀的說道!
“你不打算說點(diǎn)什么?”林若雪看著蕭輕宇,淡淡的說道。
“你眼里又眼屎。”蕭輕宇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他儼然已經(jīng)猜到,林若雪多半是知道了魏蘭成的死訊。
“你混蛋。”林若雪氣結(jié)。
“哼,你就裝吧!”隨即,林若雪冷哼一聲,他之前出去的一次,魏天元死了,昨晚,又出去了一次,魏蘭成也死了,巧合?若是以前的蕭輕宇,林若雪還會相信,但是,隨著這個家伙變的越來越神秘,林若雪不相信,這是巧合。
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得罪了這個家伙之后才死?
“魏蘭成死了。”林若雪淡淡的說道!眼神卻是在認(rèn)真的看著蕭輕宇,“好事兒??!”蕭輕宇聞言,不由咧嘴一笑。
這讓仔細(xì)打量蕭輕宇的林若雪,多少有點(diǎn)氣餒,在這個家伙的臉上,她沒找到一點(diǎn)破綻。
“我感覺這事兒與你有關(guān)?”林若雪淡淡的說道!既然找不到破綻,索性直接攤牌就是。
“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好你個林若雪,以前恨不得我死,現(xiàn)在更是想把我送進(jìn)去,我看透你了。”蕭輕宇一臉惱怒的說道!
林若雪眨眨眼睛,這個混蛋是怎么一瞬間聯(lián)想到這么多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直覺是這樣,而且,我難道會出賣你不成?”林若雪冷哼一聲。
“你的直覺?”蕭輕宇撇撇嘴,一臉不屑,“還真特么的準(zhǔn)。”蕭輕宇心中暗道!難道這事兒做的很明顯嗎?
吃過飯后,林若雪冷艷的臉蛋上,帶著一抹怨氣,無論怎么說,這個家伙,都不肯承認(rèn),更是若有若無的轉(zhuǎn)移話題,讓她氣的厲害,偏偏拿這個油鹽不進(jìn)的混蛋無可奈何。
雖然,蕭輕宇一再說這件事與他沒關(guān)系,但是,林若雪就是不信。
上了車子,一腳油門,車子猛然竄出,在慣性之下,蕭輕宇的身體起來又砸了回去,合計(jì)著把怨氣都發(fā)泄到開車上了。
“哎,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也不瞞你了,曾經(jīng),在地下世界叱詫風(fēng)云的閻羅公子就是我,身染萬人血,魏蘭成父子算什么東西,殺他們,彈指之間而已。”蕭輕宇看著林若雪,眼神深邃,一臉滄桑的說道!
剛聽前面的話,林若雪的眼中還有些期待之色,不過,接下來的話,在她看來,卻是越來越離譜了,這混蛋,擺明了就是拿她開涮。
“滾,還閻羅公子,講瞎話兒你也編的靠譜點(diǎn)好不好?”林若雪沒好氣的說道!
蕭輕宇聳聳肩,女人??!這是一種什么生物???
他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的邏輯,華麗麗的打敗了。
你不說,她總覺得你有事兒瞞著她,你說實(shí)話,“滾吧!來忽悠老娘來了?你以為我傻?信你我就是傻子。”
言多必失,蕭輕宇索性便不在說話。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公司,林若雪上樓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本來還糾結(jié)魏蘭成的死,不過,這一路,她卻是已經(jīng)想通了,似乎沒有必要糾結(jié)這么多。
魏蘭成的死,對她有利就是。
換了一身保安服,蕭輕宇站在門前,林曉雅的身影翩然而至,一張臉蛋兒,素面朝天,一身職業(yè)裝,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怎么看,這個女人都是一個顛倒眾生讓人心動的尤物。
可惜,這個女人偏偏要玩什么感情,只約炮不好嗎?
林曉雅恰好看到了蕭輕宇的目光,四目相對,“滾,牲口。”林曉雅冷冷的罵道!
蕭輕宇聞言,不由聳聳肩,讓開了一條道,顯然,這個女人對他怨氣很大,昨晚還有些擔(dān)心,把這個女人一個人丟在那里會不會出事兒,如今看來,沒必要問了。
中海,陳家,一個年輕男子靠在沙發(fā)上,靜靜的聽著手下人的匯報(bào),“趙東來竟然沒有動他?林若雪的男人。”年輕男子呢喃一聲,嘴角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玩味之色。
沒有先出手,看來是正確的,林若雪那個女人,即便是他,也感到驚艷,那樣的女人,會嫁給一個凡夫俗子嗎?
“他的身份呢?”陳少看著眼前的男子淡淡的問道!
“查不到。”男子俯首,低聲說道!
“這倒是有趣了。”陳少聞言,眼神微微瞇起,“去吧!”陳少輕輕擺手。
面前那人如蒙大赦,給這位主兒辦事兒他是知道的,若是辦的得力,這位從來不吝惜賞賜,但是,辦的不利,丟出去喂狗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難得,這位這一次竟然沒有苛責(zé)他。
就在男子離開的時(shí)候,一道身影匆匆趕來,男子看著來人,輕輕點(diǎn)頭,他不過是為陳少跑腿辦事兒的,而這位,可是陳少的近臣。
據(jù)說,來歷很神秘,而且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哪一種的。
“陳少,魏蘭成死了。”男子走到陳少面前,一臉冷酷的說道!
陳少聞言,面色陡然一變,“看來還是輕視了那個家伙,當(dāng)真是不是朦朧不過江啊,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陳少冷笑一聲。
之前,對蕭輕宇的身份有些好奇,但是,并未真正放在心上,頂多是讓他感興趣,但是魏蘭成的死,無疑讓他開始正視那個男人。
“約一下跟魏蘭成的合作的三個人,魏蘭成沒了,我同樣可以入局。”陳少淡淡的說道!
既然是林若雪的男人,那么針對一下傾城大廈,似乎也無可厚非。
“是。”男子聞言,恭敬點(diǎn)頭。
蕭輕宇絕對想不到,殺了魏蘭成這條狼之后,卻又入局了一頭猛虎。
中午,食堂,蕭輕宇和林曉雅又不期而遇,“哼!”林曉雅看著蕭輕宇冷哼一聲,怨氣十足。
蕭輕宇摸了摸鼻子,“至于的嗎?”蕭輕宇輕笑道!
“我不想跟牲口講話。”林曉雅冷哼道!
“那好吧!”蕭輕宇聳聳肩,下一刻,兩個人擦肩而過。
林曉雅心神顫抖,而蕭輕宇有些失落,同時(shí)亦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林若雪同樣出現(xiàn)在食堂,離蕭輕宇不遠(yuǎn),原本蕭輕宇覺得林若雪應(yīng)該喜笑顏開才對,卻沒想到,仍然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公司的一眾高層也是如此,所以,食堂的氣氛,稍顯的嚴(yán)重。
連帶著蕭輕宇調(diào)戲?qū)γ娴拿让眉埖男乃级紱]有了,即便,萌妹紙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講葷笑話。
但是,現(xiàn)在的蕭輕宇著實(shí)沒那個心情,人家憂愁的時(shí)候,你不在一旁哈哈大笑,這就是一種善良。
同時(shí)蕭輕宇也在暗暗思索,“難道?魏蘭成的死,并沒有讓這個計(jì)劃終結(jié)?”蕭輕宇眉頭輕皺。
只是,這個時(shí)候卻也不好問林若雪,他也不想對這事兒表現(xiàn)的太過熱衷。
而林若雪則是有苦自知,原本以為隨著魏蘭成的死,所謂的陰謀不攻自破,但是,讓人不曾料到的是,計(jì)劃并未終止,好像有更大的資本入場了。
林若雪下一刻的將目光看向蕭輕宇,她總覺得魏蘭成的死與蕭輕宇有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正在埋頭吃飯,“吃貨。”林曉雅在心中恨恨的罵了一聲,便沒了心思關(guān)注這個家伙。
似乎感覺到一道目光的注意,蕭輕宇抬頭,卻是碰上了林曉雅的眸子,在看到蕭輕宇的目光的時(shí)候,林曉雅裝作若無其事的別過頭去。
蕭輕宇不由啞然,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diǎn)可愛。
時(shí)間,在悄然之中溜走,黃昏降臨,忙亂的腳步聲響起,蹭慣了林若雪的車子,蕭輕宇自然不愿意去擠公交,公司門前,自然不免再一次遇到林曉雅。
這一次,兩人之間連問候都省略了。
蕭輕宇是不想背負(fù)情債,有點(diǎn)敬而遠(yuǎn)之的意思,而林曉雅則是在負(fù)氣,還有點(diǎn)傲嬌的意思。
而就在此時(shí),一輛車子緩緩駛來,一個冷酷的男子下車,隨即,恭敬的打開車門,看著那個冷酷的男子,蕭輕宇的眼神稍顯的玩味。
對方,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經(jīng)歷生死殺伐的人,不會有這樣的氣勢。
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周,蕭輕宇的眼神,越發(fā)的玩味。
而林曉雅在看到下車的那道身影的時(shí)候,臉色陡然變的蒼白起來,隨即,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蕭輕宇。
“陳青云,你怎么來了?”林曉雅聲音顫抖的問道!
蕭輕宇抱著肩膀,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冷酷男子亦在一臉凝重的看著蕭輕宇,眼前的這個穿著保安服的家伙,看上去慵懶,但是就像是沉眠的毒蛇一般,不動則已,若動,勢必會發(fā)出雷霆一擊。
這種危險(xiǎn),陳青云感受不到,林曉雅也察覺不到,但是,他卻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