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腦瓜子急轉(zhuǎn),眼前薔薇剛剛脫離險境,他怎么好意思就大開???,要求什么獎勵呢?但還是忍不住開起了玩笑道:“難道我還可以,嘿嘿……”肖凡一臉猥瑣,對著章薇上下打量,實質(zhì)性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章薇身上的雪紡長裙,把她的魔鬼身材從里到外看了個精光一般。
章薇下意識雙手抱胸,嬌嗔道:“無恥!”
肖凡笑了起來道:“薇姐,我就是開個玩笑啊,別往心里去。”
章薇白了他一眼,放掉了手中的酒杯,迎著月光張開了雙手,閉上了眼,一副想要放飛自我的樣子,任憑晚風(fēng)吹亂了秀發(fā)。
月光襲面,此時的章薇看起來冷艷高貴,美得讓人窒息,肖凡不由看呆了。
“薇,薇姐,你干啥呢,該不會是想不開吧?我……我真就開個玩笑。”肖凡結(jié)結(jié)巴巴道,生怕章薇一不小心就給掉下去咯,要知道這可是酒店的頂樓,風(fēng)又大,還是挺危險的,所以趕忙走了上去。
也就在肖凡剛走到章薇身后。
不曾想章薇一個轉(zhuǎn)身,此時的她臉色羞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在肖凡目瞪口呆下,紅唇輕輕的貼在了一起。
也就一瞬間,唇分,章薇匆匆忙忙跑進了大廳里,留下正癡癡傻傻的肖凡。
轟??!
竟然被美女總裁強吻了!
肖凡腦海里仿佛炸開了!
輕撫著唇邊,仿佛還殘留一絲溫?zé)?,心里?jīng)久不息的體會那一抹香甜……
宴會直到完畢,肖凡一直沒再見著章薇的人影,找別人問詢,都說章總身體有恙,先回家休息了。肖凡心里明白,章薇只是害羞,不知再怎么與他相處罷了。
而肖凡,一直都沒回過神來,心說是不是老肖家祖墳上冒青煙了?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終于是交代出去了。
入夜,肖凡回到家里,又開始了訓(xùn)練。
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訓(xùn)練的節(jié)奏,如果哪一天不堅持訓(xùn)練,還感覺渾身不自在。隨著訓(xùn)練量越來越大,他感覺身體素質(zhì)也是極快的增強。
做完最后一組臥推。
肖凡沖了個熱水澡,倒頭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周六,難得的休息日,肖凡習(xí)慣性的早起,打了個電話給亮哥,想要把搭建舞臺的工程款給他結(jié)算一下。除此之外,還想再跟亮哥干一天臨時工,要知道,雖然他貴為章薇的秘書,可才上了一天班,離發(fā)工資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如不干點活補貼家用,馬上就喝西北風(fēng)了。
亮哥接到電話,報了個地址,位于海城市區(qū)內(nèi),活兒是給一家餐飲店搞裝修,身邊正好缺一個打雜的,肖凡過去剛剛好。
肖凡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眼瞅著身上錢也所剩無所,干脆坐公交車前往目的地。
到了現(xiàn)場,亮哥正帶人熱火朝天的干活,眼見肖凡來了,大步流星走了過來,摟著肖凡咧嘴笑道:“奶奶的,你小子什么時候攀上薔薇集團的大樹了?還總裁秘書身份,嘖嘖,牛b啊小老弟!”
肖凡也笑道:“混口飯吃而已。對了亮哥,咱們把上次搭建舞臺的出場費算算,我回頭讓財務(wù)打給你。”
一碼歸一碼,聽到肖凡這么說,亮哥寫了張收據(jù),肖凡看了一眼,很實實在在的價格,也沒有因為情況緊急而多要錢。
肖凡審核了一下收據(jù)道:“亮哥,上次江湖救急,為此闖了不少紅燈吧?你也給加上去吧,不能讓你吃虧。”肖凡雖然做不到假公濟私,私底下讓亮哥多寫一點,但也不能讓亮哥吃一點虧,畢竟昨天如果不是亮哥幫忙,發(fā)布秀能不能搞起來還是問題。
亮哥也實在,在收據(jù)上再加了幾百。
肖凡收起收據(jù),接下來,他該跟著亮哥搬磚了……
誰會想到,堂堂薔薇集團,章薇身邊的首席秘書,竟然會放下身段,來干這種粗活,而且還干的有模有樣,真是令人驚掉下巴。
一群人正干著活,忽然前面街口發(fā)生了一陣騷動,只見行駛的車子橫七豎八的撞在一起,發(fā)出‘砰砰’的巨響,仿佛拍好萊塢大片一般。
肖凡亮哥等人放下手里的活計,駐足張望,只見混亂中,一輛農(nóng)用卡車帶頭,一輛別克商務(wù)車尾隨,兩輛車猛然在海城中心銀行門口停下,隨后別克車門打開,一群持槍黑衣人匆匆忙忙跳了下來。
這群人身材魁梧,裝備精良,而且動作麻利,看起來很是訓(xùn)練有素。他們戴著各式面具、有孫悟空、豬八戒,蜘蛛俠,等等,透過面具,后面的目光陰鷙無比。
有人搶銀行???
看到這一幕,亮哥等人活兒也不干了,趕忙撂挑子逃散。這餐飲店正對海城銀行對面,此時還留在這兒,不要命了?
“小凡,你小子犯什么愣啊,趕緊跑?。?rdquo;亮哥眼見肖凡一副發(fā)呆的樣子,伸手拽了拽他。
肖凡神情糾結(jié),因為他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被劫匪推搡著進了銀行里。
陳蒹葭和蔣靈兒。
“亮哥,你們趕緊走,我從另一邊跑。”說完,肖凡甩開了亮哥的手,跑向了海城中心銀行的另一邊。
“蒹……蒹葭,怎……怎么辦啊……”蔣靈兒眼眶通紅,雙腿發(fā)軟,如果不是被陳蒹葭扶著,她壓根就站不穩(wěn)了。
蔣靈兒心里無比郁悶后悔,竟然挑了這么一個日子來銀行辦事情,真是出門沒看老黃歷,倒霉到家了。
陳蒹葭在擁擠的人群中,把蔣靈兒擁在了懷里,臉色也被嚇得慘白,但還是低聲安慰道:“靈兒別怕,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蔣靈兒輕聲抽泣,點了點頭。
銀行大廳里,尖叫聲,哭泣聲,咒罵聲,響成了一片,隨著一聲“砰”的巨響,所有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只見大門口位置,一個頭戴美國隊長面具,手端著散彈的劫匪,一下轟爆了一名保安的頭!
這是一隊押鈔員,此時正提著十多口合金密碼箱,朝著大門口走去,不曾想碰到如此一幕。
兩撥人迎面遭遇,隨手爆發(fā)了激烈的戰(zhàn)斗,押鈔員們火力根本和劫匪不是一個檔次,立馬命喪當場。
“嘔……”
慘烈的現(xiàn)場,四周彌漫的血腥味,讓不少人嘔吐了起來。
“都給老子安靜!你們只要配合點,我們只求財,不殺人!”
劫匪們把大廳里的人群趕成一圈,留下幾個人盯著,剩下的劫匪正大肆收刮財物。
隨著一陣巨響,一輛農(nóng)用車撞碎了銀行的玻璃大門,整個都沖了進來,隨后劫匪們把手上的運鈔箱都扔了上去。
但是這點收貨,顯然不夠。
戴著美國隊長面具的劫匪,抬手朝天空放了一槍,打的天花板墻皮碎屑不停往下掉,像下雨一般。
隨后他甕聲甕氣道:“你們中間,誰是大廳經(jīng)理?給我?guī)?,我要去金庫?rdquo;
沒人回答他,此時三十來個人質(zhì)都抱頭蹲在地上,有人抽泣,有人身子不停地哆嗦。
“媽的!”美國隊長怒罵一聲,隨手抓起了一個穿著保安服的中年人,怒喝道:“你,趕快回答我。”
這保安神情驚恐,慌慌張張,半天說不出話來,美國隊長也是個狠角色,二話不說手中散彈一抬,對著保安胸口當場開火。
砰!
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保安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嚎叫,隨后一動不動,命喪當場。
美國隊長放開保安的尸體,隨手又抓起了一個穿著職業(yè)套裝,看起來像銀行內(nèi)工作人員的女人。
還沒等他開口問,那女人驚恐的叫了起來:“是他,他是我們大堂經(jīng)理……”隨著她的手指看去,一個中年男子正滿臉驚恐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想跑。
美國隊長掏出配槍,輕輕一點,大堂經(jīng)理大腿被打中,身體一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別……別殺我,我……我?guī)銈內(nèi)?hellip;…”大廳經(jīng)理開口求饒,臉上涕淚橫流,受到了十足的驚嚇。
美國隊長把他從地上架了起來,身后跟著幾個劫匪,朝著金庫方向走去。
大廳里,還剩下五個劫匪,兩個守門,剩下三個正狠狠的盯著蹲在地上,好似待宰羔羊一般的人質(zhì)。
兩個劫匪點上了煙,對著驚恐萬分的人質(zhì)們品頭論足,其中一個偶然間看到陳蒹葭的側(cè)臉,當即震驚的手里的煙都掉地上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猴子,你咋了?”旁邊那人推了推他道。
“我……,我他媽戀愛了……”猴子嬉笑著,端著手里的AK,對著擋在身前的人就是幾槍托,“趕緊給老子滾!”他擠開人群,走到陳蒹葭面前,薅著陳蒹葭的頭發(fā),把她給提了出來。
因為猴子身材比較高,所以陳蒹葭只能踮著腳尖,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絕美的臉上是又驚又怒。
“你!你放開我,你這個無恥敗類!”
“喲,還挺有脾氣啊。”猴子把陳蒹葭拖出了人群,一把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