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流”
賈仁德滿臉脹紅,許久才憋出一句。
“呵呵,我下流,我再下流也只是我個人問題,可你這有辱先賢,可是天下讀書人的恥辱啊”
“賈公子,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就立刻回家,對著那孔夫子的牌位磕他百八十響頭了”
“哦這還不行,你都馭女有礙了,萬一回頭再把腰給扭了,那你們賈家豈不是要絕后?”
“我想想啊,要不你先娶個妻?哎呀呀,還是不行,你有礙啊”
魏叔玉怪笑著,嘴里叭叭叭跟開了機(jī)關(guān)槍一樣。
那些讀書人哪里見過魏叔玉這樣的,都懵了。
賈仁德更是一臉的暴怒,卻怎么也發(fā)泄不出來。
“哇”
直到一會,終于,似乎是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跟那天女散花一樣,隨后重重的倒在地上。
“賈公子”
“賈公子”
那些書生嚇壞了,趕緊上前。
“還公子什么啊,這貨一看就是平日里知道自己不行還非要硬來,把身子掏空了,弄回家補(bǔ)補(bǔ)吧”
魏叔玉卻淡淡笑著。
“快,快送賈公子回府”
沒有賈仁德?lián)窝@些書生可不敢在魏叔玉面前折騰,一個個臉色難看的立刻抬著那家伙遠(yuǎn)去。
“各位看官,好戲看完了有打賞沒?”
賈仁德被抬走,魏叔玉笑著看向路人。
“咳咳,這個,那個...”
眾人一陣尷尬,迅速散去。
“賈仁德?確實(shí)挺假的”
魏叔玉這才嘴角噙著笑意,提溜起六貫錢和背簍,向著家里走去。
“月如?你要干什么去?”
但剛到家門口,就發(fā)現(xiàn)李月如艱難的扛著一根棍子,好像要出門。
“啊,夫君?你,你沒事?”
李月如一臉驚喜。
之前她在家,可是聽村里人說了,那個賈少,帶著一幫人去找魏叔玉麻煩了。
“哈,連你都知道了,你這該不會是要過去幫忙吧?”
魏叔玉立刻明白了,笑著道。
“奴,奴不想夫君有事”
李月如咬著紅唇,小聲說道。
“嗯吶,我們家月如的苦心,夫君自然是明白的”
“但我的小可愛,你記住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一定先保護(hù)好自己”
“夫君可是要你做最漂亮的那個女人的”
魏叔玉心中感動,將李月如攬入懷中。
“夫君”
李月如也是滿臉緋紅。
“哈哈,不說這個了,走,讓你見識一下你夫君我今天的收獲”
魏叔玉則是自豪的,拉著李月如進(jìn)了堂屋。
剛剛進(jìn)去,就將自己的六貫錢拿了出來!
“夫君”
看著這么多錢,李月如驚呆了。
她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呢。
“夫君,快收起來,容奴把門關(guān)上”
隨后更是緊張的說著,直接便去關(guān)門。
“夫君,那,那都是今天的?”
將門關(guān)好,李月如才小聲的看向魏叔玉。
這會的她,有些難以相信。
“那當(dāng)然了,我可是說過,以后要讓你過好日子的”
魏叔玉點(diǎn)頭。
隨后將三貫錢交給李月如保管,自己這才陷入了沉思。
此時,魏叔玉的腦中,正有著一個更加宏大的想法。
“公子,您終于醒來了啊”
而這會的賈員外府上,賈仁德也終于悠悠醒來了。
“魏酒鬼呢?那該死的東西在哪里?”
剛剛醒來,賈仁德就大聲吼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那個魏酒鬼,本公子不報這仇,本公子就不叫賈仁德”隨后更是大聲吼著,臉色難看的不行!
“公子,其實(shí)想要對付那個家伙,也是很簡單的”
看到這,賈仁德邊上一個仆人,小聲說道!
“恩?你有辦法?快說與本公子聽”
賈仁德愣神,驚訝道!
他是想找魏叔玉報仇。
但一時間,卻還真沒什么想法。
此時,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嘿嘿,公子您想要對付他,那還不簡單么,只要公子...”
仆人偷笑著說道。
“好,這個辦法好,就照你說的去做,這次,本公子要整死他”
賈仁德聽了,也是一陣驚喜。
“是,是”
仆人這才恭敬離開。
“魏酒鬼,你一個酒鬼,也想和本公子斗?”
等到仆人離開,賈仁德的臉上,才露出了奸詐。
這些,魏叔玉是不知道的。
正躺在李月如的懷里,滿是愜意的構(gòu)建著自己的宏偉藍(lán)圖呢。
一會,感覺自己琢磨的差不多了。
魏叔玉才坐起來,又拿出一貫錢遞給李月如道:“月如,明天呢,你拿這些錢,幫我把村子里所有人家里的雞,鴨都買了,如果還有誰家有那個棉籽的,也一起買了”
“夫君這是要做甚?難不成夫君想要開個店不成?”
李月如疑惑的看向魏叔玉!
“那當(dāng)然了,我今天仔細(xì)的琢磨了一下,在官道邊上開個店,生意應(yīng)該會很不錯,所以,月如,這個事,你要幫我”
魏叔玉笑笑。
“恩,奴明天就去做吧”
李月如乖巧的點(diǎn)頭,她是那種典型的古典美女,三從四德的什么都知道。
也清楚這會自己到底該怎么做。
“還是我們家月如聽話啊,來,夫君香一個”
魏叔玉戲虐笑著。
“夫君,夫君不能碰奴”
李月如小聲說著。
“嗯吶,你夫君我又不是傻子,知道我們家月如身子不舒服”魏叔玉笑著。他也只是占個嘴上便宜而已。
“就算是奴身子好了,夫君也不能碰奴”
李月如卻忽然小聲道。
“啊,這,這是為什么?”
這下,魏叔玉眼睛瞪了起來。
放著這么嬌滴滴惹人憐愛的美女,自己只能看,這不是要親命嗎?
“夫君難道忘記了,相公爺死了才不到三月?”
李月如這才小聲說道。
“啊”
魏叔玉一呆,明白了。
唐朝的時候,對于孝道,還是很推崇的。
正因?yàn)橥瞥纾阌兄匦⒌恼f法。
他一直都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穿越者來對待。
但卻忽略了,此時,他披著的還是魏徵長子的身份。
既然有著這個身份,自然是要遵守的。
“夫君以前那樣,奴也看不到希望,所以從來沒有說起過這事”
“但現(xiàn)在夫君不同了,如果因?yàn)檫@些事,毀掉了自己的前程,那就不值得了”
李月如繼續(xù)說著。
“恩,還是我家小月如想的周到”
“既然這樣,那夫君我就再忍忍”
“只是小月如,這親一下總可以吧?”
魏叔玉這才點(diǎn)頭道。
唐朝法律是有規(guī)定的,不守孝道可是有牢獄之災(zāi)的。
所以此時,就算是不愿意,魏叔玉也只能忍了。
“夫君好壞哦”
李月如滿臉緋紅嬌羞著。
“哈哈,壞才好呢”
魏叔玉笑著,照著李月如那柔軟的烈焰紅唇,便親了下去。
這一親,只讓魏叔玉覺得骨頭都要化掉了一樣,甚至那咸豬手,此時也有些不太安分了。
好在,李月如也沒有過分抵擋,只是一會的功夫,便讓魏叔玉這家伙過足了癮,這才安然睡覺。
既然有了計(jì)劃,魏叔玉自然就不會懈怠。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官道上還沒有人的時候,魏叔玉已經(jīng)把家里的木頭和一些干草,拿到了官道邊上。
此時,他的目的很簡單,在這官道邊上,搭建一個草棚。
如果說在這里建一個酒店之類的,魏叔玉沒有那個錢,也沒有那個能力。
但是搞一個草棚,白天的在官道上現(xiàn)場烹制,魏叔玉還是能做到的。
畢竟草棚的搭建,也不廢什么事。
魏叔玉一個人干著,中午剛過的時候,便已經(jīng)將草棚給搭建好了。
甚至,魏叔玉還在草棚的外面,用石板壘了兩張桌子。
“看起來還不錯,老子在大唐的第一家店,總算是要搞起來了”
看著這草棚,魏叔玉臉上露出笑容說道。
“夫君,夫君,大事不好了”
但話剛說,便看到李月如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恩?別著急,慢慢說,怎么了”
魏叔玉眉頭緊皺。
“夫君,奴...”
李月如小聲開口。
“草”
但剛開口,魏叔玉便已經(jīng)勃然大怒,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