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得趕路呢,湊什么熱鬧,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燕尋笑罵到。
尚過聳聳肩打了個哈欠道“不玩了不玩了,都十二點了,明天七點就要起床了。”
打牌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接頂著個黑眼圈。
坐大巴,然后包車,四周的城市,樹林逐漸倒退,在一處戈壁灘的村子里面,專車停了下來,錢哥起身道“我們到了,下車吧。”
到了?我日,看著四周茫茫戈壁,我真的有一種進了賊窩的感覺。
嘿,稀奇,這個村子里面竟然還有駱駝,看著駱駝我不免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緊接著錢哥與村里面的人交談了一些什么,緊接著村子里面便有人向著關駱駝的圈子走了過去。
我才知道這個村子中做的一直是載客的行當,一人,一駱駝,走在這茫茫戈壁,顯得格外的蕭索。
“人生千秋大夢,笑看世事悲涼。自古英雄多情郎,都在眉間心上。從來一騎絕塵,舉杯客少何妨。醉挽強弓逞輕狂,橫刀勒馬北望”此情此景讓我的內(nèi)心也躁動起來,此刻的我多想一個巡視邊境的將軍!有感而發(fā),脫口而出,滿腔豪邁。
晃神之際,只見那黃沙飛揚之地出現(xiàn)一道圍墻,左野城!木匾上的字清晰可見。
據(jù)村民介紹,在這里不止他們一個村子,在這戈壁之上還有一個村子,就是左野城,他們是以駱駝載來這里體驗戈壁的旅行者賺錢,而那個村子則是提供餐飲住宿的地方,還有其他周邊的村子有的提供蔬菜,有的提供水源,久而久之這里生成了一個完整的中轉站,而來往的旅行者大多數(shù)都會居住在名為左野城的村子里面,左野城也被當?shù)厝顺蔀?,戈壁的眼睛?/p>
木門有些腐爛,駱駝沒有阻礙的走了進去,小城里面人數(shù)少的嚇人,只有幾十人左右的樣子,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像一座死城。
村民帶著我們來到了小城的中心,一間名為“悲喜樓”的客棧,應該有些年頭了,看木門已經(jīng)斑斑。
“呦,又來了一批客人嘞。這幾天刮的是什么風。”一個黝黑的女子磕著瓜子對著我打趣道“倒是挺白凈的。”
“明天就要黑了。”我笑了笑“這么大太陽,姐姐也不怕曬?”
“怎么著?還能讓我在黑一點?”她打趣道。
我一時無話,這里的陽光實在太充足,連一棵樹木都沒有。送我們來的村民騎著駱駝緩緩出了城。
我對著大姐笑了笑道“人有三急,借個廁所怎么樣?不收費吧。”
“這天長的很,又是茫茫戈壁,收費的還很多,廁所就免了,自個找去吧。”
道了謝,進入了客棧內(nèi)部。
這三天來的奔波的確讓自己的身體消耗非常巨大,錢哥的安排下一大盆牛肉端了上來,很快便把已經(jīng)能夠看到盆底,而這時我聽到了客棧外多出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今天又是什么事都沒有辦成,唉。那兩人也沒有找到。”緊接著便是一聲重重的嘆息。
錢哥聽到了聲音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客棧外看了過去,我們也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我尼瑪,浩浩蕩蕩走進來十二個人,算上我們幾個錢哥總共找了十九個人!
一面詫異,一面高興,詫異的事究竟要干什么,竟然會這么多人,高興的是,這么多人我打魚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找到了嗎?”錢哥出聲。
進來的十二人走在最前方的一個男子愣了一下皺眉道“不好找,這地方大多數(shù)地貌都被黃沙藏起來了,難度非常大。”
“錢哥,你找我們來究竟是要干什么的,你倒是給個準信啊,我們感覺跟上了賊船一樣。”尚過出聲道。
“既然都到了這里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我們再找一座古墓。”錢哥出聲沉思一會道“不過這個古墓我們雖然找到了方位,不過卻始終找不到入口。”
“是不是沙塵覆蓋了?古時候大多數(shù)王公貴族都會這樣做,為了不讓自己的墓被盜,都會選擇在戈壁上挖掘墓穴。”
“不是的。”那個男子開口道。“一言兩語說不清楚,等你們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墓?
盜墓?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特么的可怎么辦,看著桌上一群人沒有絲毫詫異的眼神,我便將臉上的詫異收了回去,波瀾不驚的樣子。
錢哥為什么要倒墓?我不知道,他也不說,在路上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害怕我們跑,到了這里說是因為跑也沒地方跑,說實話,如果在市里面他要是說了此行是盜墓,我肯定撒丫子就跑,不跑是孫子。
但在這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我能跑到哪里去。
“吃飽喝足的就先休息,明天在做打算,老板娘還有房間沒有?”
“你們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剩下三間房了,一個房間三個你這七個人才住的下。”
“不是四間空房嗎?”我疑惑,分明我找?guī)臅r候有四間房是沒人的,老板娘為什么說只剩下了三間房。
“怎么著?小兄弟,你還要跟姐姐一起睡?”這時那個在柜臺算賬的老板娘出聲道。
我頓時滿臉尷尬,我忘了廚師和她也要住在店里面。
床鋪很小,跟老板娘商討一番之后順利搞到了被褥和涼席,在地面打了個鋪蓋度過了一日。
第二日,由于有任務在身便起了一個大早,走下樓梯看到老板娘那拿著掃把坐在門前磕著瓜子,也不動手清理吹進客棧的沙子。
我想要拿過掃把幫助清理一下老板娘開口道“別急,等過了十點在清理。”
“為什么?”
“付錢。”
頓時,我無話可說。
而錢哥他們起來后,也沒有動行的意思,反而坐在了椅子上,我不解道“怎么不動身???”
錢哥揉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道“等過了十點再說。”
經(jīng)過解釋我才明白這里的天氣不好,十點之后是最適合出行的時候,下午四點之前就要回來,其他時間段很容易被風沙淹沒。我看他們都不著急,于是也不催了,坐在椅子上等著時間的流逝。
九點五十分,老板娘從門外進來了,并關上了客棧的門,約摸過了兩分鐘,忽然城中的沙石無爭端的飛起,形成一個小型的龍卷風,老板娘道“習慣了就好,在這里,每到這個時辰,戈壁上都會出現(xiàn)沙塵的。”
“每日都如此?”我開口道。
“第一天來我們也不相信,后來吃了一次虧之后就相信了,在等等吧。”錢哥開口道。
待門外的沙石停止了飛舞,老板娘這才打開了門,拿起掃把清理著飛進客棧的沙子。
“好了!我們出發(fā)吧。”錢哥站起身向著客棧外面走去。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他走出了城外。
“不能再往前走了。”跟隨著錢哥一直走在戈壁之上,忽然我的身后傳來了王森的聲音。
“這就是我們所研究出來的位置”王森走到我的身邊指了指地面道“你看一下。”
聽到王森這樣說,我看向四周只有戈壁滿滿,在我們正前方幾百米的地方只有兩個丘陵,哪里有一丁點墓的樣子!我向著前方走了數(shù)十米,忽然我的腳下踩到一處堅硬的物體,不同于剛剛踩踏的柔軟,低下頭,用手撥開覆蓋在地面的黃沙,漏出的是沙石,不過這沙石十分的堅硬,根本踩踏不下去。試著踩踏其他周圍,沙石依舊如此按道理來說這戈壁之上,沙石都應該是非常柔軟的才對,而此刻我站立的位置確實堅硬異常,而沙石什么情況下最堅硬,就是在凝聚最少薄的情況下最堅硬,也就是說這一層沙石下面有一個巨大東西!托住了我踩踏的重量。
燕尋拿出一根長尺十分輕易的插進了沙石之中,緊接著他用手試著進入,然而手指卻是無法進入。
王森出聲道“兩天天前我們留下了設備和兩個操控人員,想記錄一下這里的情況,然而第二天我們再來的時候設備和人員同時失蹤,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
“很奇怪。”我楠楠自語。
“是很奇怪”我得身側小道士的聲音傳來“我竟然找不到艮位”
轉頭看向小道士,他手里持著羅盤眉頭緊鎖的看向前方“在來的途中我也試著觀察這邊的風水,不過卻始終無法找到艮位,而就在沙塵過后艮位便出現(xiàn),而沙塵出現(xiàn)的方向恰恰就在艮位。”
“有什么說法嗎?”我問道。
“一般選擇墓穴都不會選在艮位,艮位中只有一處所對暗財位,如果是為了子孫后代。艮位明顯不是好的選擇,而且這里并不能藏風,大兇之像,必定讓后世子孫家破人亡,更有甚者埋藏在這里的人會尸變。按道理來說這兩種卦象不可能共處一處,而且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問題,這里方園十里只有這里背出青山,像墓穴,又不像墓穴。”
“那個丘陵?”我指了指。
小道士點點頭然而就這個時候,忽然傳出一聲凄慘的尖叫!我們立馬轉身向著慘叫聲傳來的地方跑去,一男子不知何時跑到了那個丘陵旁,我覺得可能是被太陽曬的。到丘陵下面避避太陽。
“出什么事了”錢哥率先跑到哪里,向著金牙詢問。
男子指著丘陵的一角說不出一句話,只是面漏驚恐的神色。
我看去,他指著的一腳,竟然有一只皮鞋。
“是飚子的!”王森叫出了聲說著就要動手。“不要碰!”燕尋大叫一聲,王森不解的收起了手。
我看到那露在外面的皮膚竟然泛紫。有了封門村的前車之鑒,我也不敢靠前。
“怎么了?”王森開口向燕尋詢問。而燕尋卻說不出個所以然。道“感覺有蹊蹺。”
王森皺眉一把推開了燕尋,道“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亂添亂。”
又去了兩個人,合力將這具尸體拔了出來,尸體的脖頸處發(fā)青,而且高高腫起。面頰凸出。而他的內(nèi)臟竟然消失了不見!
忽然腳下踩著的黃沙忽然震動起來,一顆顆小沙子胡亂蹦噠,我慌了,就算是是笨蛋也知道有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