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聽到老鼠的聲音的時候,我還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我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也想不通老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
難道這一切完全是老鼠出的注意?他用了一招美人計和瞞天過海,就給我下套了。
“放心吧,他很自責(zé),也一點沒有懷疑。他說讓我給他點時間,他會好好考慮我和他的事情的。”當(dāng)我聽到房里的薛雪琪的聲音的時候,我就更加的確信了,這一切的一切,發(fā)生的事情,都是他們精心算計好的!
我站在門口,咬緊了牙齒,握緊了拳頭,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jìn)去把老鼠按在地上,也讓我對薛雪琪的看法產(chǎn)生了天翻地覆的看法。
我完全相信了她之前在房間里對我說的那一套說辭,我真的相信了!我也天真的為她所遭遇的事情而感動同情。
可是這一切居然都是算計好的!真狠的心啊,這個女人居然為了目的而犧牲自己的肉體,太可怕的,是什么樣的人才會有如此可怕的想法,怪不得他能夠和洛書華走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貨色,狼狽為奸。
同時,我也慶幸,還好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的心里真的是一點負(fù)擔(dān)都沒有。就在一分鐘之前,我還在為這個事情而苦惱,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輕松的解決了。
頓時,我的陰霾也就一掃而空了。但是我對他們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層,這一次包括這個薛雪琪的女子,我也產(chǎn)生了厭惡感,讓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惡心。
“薛雪琪,這有你的,不愧是洛哥的女人,這一招瞞天過海做的真漂亮,偷梁換柱也做的如假包換。”
“偷梁換柱?”我在心里疑惑的說道。
“哪里,還不是鼠哥你準(zhǔn)備的周到,也只有鼠哥你才能想到這么天衣無縫的計劃呢。”
“哈哈哈,這才什么和什么啊,想當(dāng)初跟洛哥一起統(tǒng)一高一的時候,那個時候才算是我的巔峰呢,真的是每天都是繃緊著神經(jīng)啊。”
我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聽他們輕松和喜悅的語氣,就讓我的心頭緊繃了起來,要不是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夠沖動,我想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破門而入,把老鼠按在地上了。
“對了,鼠哥,這是昨晚拍下來的視頻,你看一下。”
視頻?居然昨晚還拍了視頻?這一招也太狠了一點了吧?這是還要讓我聲名掃地的節(jié)奏?。?/p>
我聽到了房間里傳來了視頻播放的聲音,因為我聽到了我迷迷糊糊喊著小呆的聲音,還有薛雪琪不停的喊著不要不要的聲音。
房間里傳來了老鼠哈哈大笑的聲音,看的興起還不時的點評兩句。
嗎的,我感覺我自己快忍不住了,我想現(xiàn)在就沖進(jìn)去!我要把那只猥瑣的老鼠按在地上,把他的鼠頭打爆。
我不斷的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呼吸,也在不斷的對自己說,不可以,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萬一他們還有后手,我這樣貿(mào)然的沖進(jìn)去,那我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我還是繼續(xù)隱忍著,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哈哈哈,薛雪琪,你干的真的太漂亮了。有了這份視頻,和床單上的這攤假血,蕭振這下子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他會在市一中永遠(yuǎn)都抬不起頭來!”
混賬東西,看來他們真的打算要用這些東西搞我啊,不過當(dāng)我聽到老鼠說床上的那一灘子是假血的時候,我的心里也是很復(fù)雜的。
就在前十幾分鐘的時候,我還在盯著那攤刺目的鮮血而內(nèi)心洶涌掙扎著,沒想到現(xiàn)在就聽到這樣一個真相。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我可以不用有心里負(fù)擔(dān)了,因為這本就是一場針對我的騙局,我還為它胡思亂想了這么久,真是為自己感到心疼。
但是又想起了薛雪琪,好一個最毒婦人心啊,在我面前演的真的是一套又一套的,還說什么不用讓我負(fù)責(zé)的話,以退為進(jìn)的手段耍的真的太溜了。
我咬牙切齒的聽著房間里的對話,同時也在心里不斷的詛咒他們,我不能動手,還不能在心里罵他們了嗎?
“鼠哥,那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始公布這些東西???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就這兩天了,洛哥正在和謝一鳴商量接下來的布局問題,馬上就要有一戰(zhàn)了。大概就是我們商量好之后的前一晚,這段視頻和這件事情就會傳遍市一中了。”
“那鼠哥,你可千萬別忘記提前提醒我呀,不然我在市一中可真的是丟臉丟盡了!”
“這個你大可放心,洛哥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另外他也讓我和你說一聲,你哥哥的事情,洛哥他已經(jīng)和他哥說過了,讓你不用太擔(dān)心。”
“真的嗎!謝謝,太謝謝你們了!”
我聽到了薛雪琪激動的聲音,同時也在腦子里不停的思考著她剛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
按照剛才我聽到的這些只言片語的信息,我在心里猜測,當(dāng)初他們商量好這一出戲的時候,薛雪琪肯定會提出來無論如何要他們保護(hù)好自己的名譽(yù)的,至于怎么做,我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們最后達(dá)成了什么樣的共識。
我想就算是有這個保證,也不至于讓她冒著失去清白名聲的風(fēng)險,來陷害我,那么最最關(guān)鍵的就是她的那個哥哥。
也許他的哥哥犯了什么事情了,只有洛書華的哥哥才能夠幫的了,不然可能就翻不了身了。也許是他哥哥生意上出了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洛書華的哥哥才有能力幫忙。
所以不管是不是出事情了,反正似乎只有洛書華的哥哥才能幫到薛雪琪的哥哥,那么薛雪琪就不得不聽從洛書華的安排,也自然的愿意冒險了。
那么這些都說的通了,處于薛雪琪的角度來說,她也許確實可以為了自己的哥哥,甘愿冒險。所以換個角度來思考的話,薛雪琪還是被迫的?
我想了想,如果真的像我這樣猜測的這樣,那么薛雪琪的遭遇還真的挺讓人同情的,一個女孩子甘愿出賣自己的清白,去幫助自己的家人。出發(fā)點是沒有錯的,但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萬一洛書華言而無信呢?萬一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樣子發(fā)展呢?那不是到時候找誰哭都沒用了嗎?
所以同情歸同情,我終究還是無法理解她的這些行為。
我在門外聽到薛雪琪不停地說著謝謝,高興之余我似乎還聽到了那略帶哭腔的聲音,看來是真的如釋重負(fù)啊。
這個洛書華太敗類了,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決,非得用這么下三濫的招式,以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之身來做籌碼嗎?
我還在門口亂想著呢,突然我又聽到了里面?zhèn)鱽砹死鲜筲嵉男β?,這個笑聲,真的讓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陰險、奸詐、猥瑣......任何貶義詞此刻都可以形容他的笑聲。
“鼠哥,你笑什么呀?”
我能聽到薛雪琪不自然的說話聲,聲音當(dāng)中似乎帶著恐懼。
“嘿嘿嘿,薛雪琪,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像你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能讓洛哥一個人獨享呢?”
這個老鼠,膽子也太大了吧!自己大哥的女人也敢搶,這如果放在社會上,那可是要殺頭的?。〔贿^顯然現(xiàn)在的老鼠似乎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多了。
“鼠哥,你不要亂來!你就不怕洛哥知道嗎,他要是知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說,我不說,洛哥又怎么會知道呢?再說了,反正你都和蕭振睡過了,再陪我睡一次又不虧,你鼠哥我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不要!你快走開!走開?。“?!”
我聽到薛雪琪沖著老鼠喊叫,也聽到房間里兩個人走來走去的聲音,估計老鼠正在享受老鷹抓小雞的快感吧。薛雪琪在房間里不停的呼喊著救命,和老鼠淫笑聲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這個時候的我,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破門而入去救薛雪琪。
我想了想一方面畢竟之前她有陷害我的心理,雖然出發(fā)點是為了她哥哥,但是我就不是人嗎,我就能任人魚肉了嗎?但是又想了想另一方面,一個女孩子現(xiàn)在正處于非常危險的一種情況,就算是個路人,此刻應(yīng)該也會伸以援手吧。
我不斷在內(nèi)心做著斗爭,而房間里的斗爭也沒有停止。老鼠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對付一個更柔弱的女生,他的力氣還是綽綽有余的。
“啊,不要!”
我聽到了薛雪琪在房間里哭著喊著,掙扎的聲音傳了出來,從我的耳朵里傳了進(jìn)來,一聲聲敲擊著我的心臟。
我不斷的問自己,難道我就這樣放手不管嗎?那我其實就和洛書華他們沒什么區(qū)別了呀!
下定決心,我就往后退了兩步,一個沖擊,一腳踹在門上,得虧這扇門并不是特別牢固。在我這一腳用盡全力的踹擊下,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我踹開了,彈在墻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
“誰!”老鼠的聲音率先喊了起來。
我馬上就沖了進(jìn)去,床上的這一幕畫面,活脫一個犯罪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