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個彪形大漢得意之時,背后卻傳來一絲涼意,剛想轉(zhuǎn)身,就被顧昀一記貼山靠擊中胸膛,繞是彪形大漢那強健的體格也感到一陣刺痛,隨即顧昀就好似背后長眼睛一般,將其一個背摔,摔的他眼冒金星。
顧昀狠狠的踩著陳虎的腿骨,只聽得一陣清亮的響聲,聽起來,他的腿骨竟然被顧昀活生生踩裂了。
吳良的手下高舉著手中的武器,愣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根本不敢阻止,吳德有些慫了,但是看著自家?guī)淼娜耍瑓s強裝鎮(zhèn)定。
趙宣看著顧昀狠辣的樣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是小瞧自己的舍友了,一直以為顧昀是個綿羊,他媽的,這就是一個人形暴龍!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女聲出現(xiàn)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吳德別以為你爹是訓導(dǎo)主任就可以為所欲為!”
顧昀目瞪口呆的看著身旁美女在那正氣凜然的說話,感覺到大腦有點運轉(zhuǎn)不過來了,自己本來都快要解決了,白易寒過來填什么亂?
吳德看著美艷的白易寒,不由的吞咽著口水,在場的人誰都知道吳德覬覦白易寒很久了,但是因為他老爹的原因,才消停下來,但是現(xiàn)在這個場合,他那可騷動的心再次蠢蠢欲動。
只見吳德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淫笑,“白老師,這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等下我們找了僻靜的地方深入交流一下。”
顧昀又打倒幾個攔著他的人,擋在白易寒的身旁,牢牢的把她護在身后。
吳德猙獰地大笑:“以為會兩下子就學人家英雄救美,就你這個樣子,我一拳能打你100個!給我死一邊去!”
隨后一招磨煉多年的組合拳便狠狠的轟了出去!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在此刻扭曲了一般。
吳德能夠在長河學院作威作福,可不單單是因為他的父親,吳德本身也是學校拳擊社的主將。
后臺發(fā)生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看熱鬧,沒想到這次的主人公還是顧昀。
眾人看到此情此景,都忍不住別過頭去,不忍心看到清風霽月被吳德狠狠虐打的情形,更有的女性驚呼出聲,就連一直和顧昀不對付的笑話方瑾瑜,那櫻桃般的小嘴也忍不住微微長大,為顧昀而擔心。
然而下一刻,卻是鴉雀無聲,顧昀居然只用一只手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這一拳,只見他嘴角露出一個奇特的弧度,放肆地大笑:“就憑你這個廢物?腳跟無力,腰間不濟,就你還配成為拳擊社的主力?!”
隨后顧昀以肘作刀擋開了吳德的拳頭,反身就是一個鞭腿猛地踢向他的頭部,這腿又急又猛,周圍人聽來,竟有大呂洪鐘之聲。
吳德看見這腿的力道,眼神急縮,舉起雙臂強行抗住,卻被踢的蹬蹬蹬向后直退。顧昀得勢不饒人,腳跟發(fā)力,近身扭腰,同樣是一記同樣的組合拳!
吳德措手不及,整個人被撞得飛了起來,嘴里禁不住噴出大片血霧。只見他的胸骨明顯的向下凹了一塊兒,竟是被一擊重傷!
他勉強抬起頭,狠狠地瞪著顧昀:“媽的!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快點打他??!”硬撐著說完這句話,吳德一口氣沒上來,不由得暈了過去。
距離顧昀最近的小個子聽了他的話,忙不迭的打開彈簧刀,顧昀卻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卸刀擒拿,擊暈這些動作一氣呵成。
其余小弟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后退,群龍無首狼狽逃竄,這些動作倒也同樣是一氣呵成的。顧昀看著逃開的這些小弟,笑罵道:“真沒骨氣!”
趙宣踉蹌的站起來,楞模楞眼的看著顧昀,“你小子真是好樣的,這么有本事竟然瞞著我。”
“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東西。”顧昀不置可否,雖然他不太喜歡動手,但是卻并不代表他不會功夫。
老祖宗的許多好東西,但是卻都泯滅在歷史的長河中,很少又能夠傳承下來的。
“走,我?guī)闳メt(yī)院,今天這真是無妄之災(zāi)。”顧昀看著趙宣腫的和豬頭般的臉,不由的笑出聲來。
“你還笑,也不看看這都是因為誰。”趙宣本來想在顧昀面前逞英雄,但是卻落得這個下場,心里面本就不太舒服,被顧昀這么一笑,心里面更不是滋味,但是隨后摸著臉齜牙咧嘴的再次說道:“看著挺嚴重的,其實并沒有咋樣,去醫(yī)院干啥!過兩天就好了。”
趙宣沒有說,但是顧昀卻看得出來,他是擔心自己口袋里面的鈔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東北大漢,確是一個心思細膩的。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現(xiàn)在別的沒有,錢管夠。”顧昀語氣平淡,不過看到趙宣一副“你有病,得趕緊治”的模樣,朝著白易寒努了努嘴,“不信你可以問白老師啊!”
白易寒急忙點頭,“沒錯,顧昀說的對,他現(xiàn)在窮的就剩錢了。”
趙宣被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弄上了出租車,來到了江北最好的醫(yī)院,在趙宣瞠目結(jié)舌之下要了最好的VIP病房。
正在趙宣享受高級護士的精細檢查的時候,長河學院那邊的地中海吳良卻暴跳如雷。
先不說翻遍了整個校園都沒有找到顧昀,他的兒子竟然被打成了重傷,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救護車一輛又一輛的進入校園,吳良一直想要隱瞞的事情這些徹底被擺在了明面上.
蘇沐煙年紀輕輕就能掌控蘇氏集團,自然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姑娘,意味深長的看著校長張軍,“張校長,看來你們長河學院的熱血青年還是挺多的!”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于投資的事情一句話都沒說。
長河學院作為私立學校,不享受教育部的撥款,學校的收入主要來源學生的學費,還有就是各大資本家的投資,現(xiàn)在倒好,好處一點沒有撈到,名聲還敗壞了。
張軍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小舅子,“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我都說了一百遍,讓你好好管管你的兒子,現(xiàn)在惹出事情了吧!”
“我告訴你,今年的資金要是周轉(zhuǎn)不開,我不好,你也別想好。”
張軍說完之后就快步回到自己的校長室,希望能夠找到補救的辦法。
趙宣躺在病床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看地下鋪的高級地毯,又看看病房中高科技設(shè)備,最終拉開窗簾,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江北市中心的夜景,直到現(xiàn)在還有一種不真實感,“老六,這輩子我都沒想到過能站在這里,這頓揍挨的值!”
“得了吧!這才哪到哪啊,將來的日子一定會比這更好,這只是一個起點,遠遠不是我們的終點,最精彩的永遠在明天。”顧昀拍著趙宣的肩膀,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難以交心,但有的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們能夠患難與共。
趙宣看著被白易寒叫走的顧昀,面色凝重,這一層居住的病人非富即貴,單單是床費一晚上便要五千八,顧昀剛才連眼睛都不眨就交了半個月的。
作為和顧昀朝夕相處的室友,趙宣能夠感受到顧昀的身上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作為兄弟,趙宣更知道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所以即使心癢難耐,但是卻還是把想要問的話,埋藏在心底。
殘陽如血,掉在半空中,突然,顧昀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易寒,“你做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