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小的,炸出老的?
但,這兩天楚白聽了說狠話的人太多。
他們最后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被楚白踩在腳下。
今天羅銘也不例外。
就算他老爸是南龍港龍頭扛把子,楚白也要他敗,要他跪下。
楚白會讓那些想要動他的人知道,他是那些人得罪不起的存在,現(xiàn)在是,以后是,將來也是。
不過,還沒有等到羅銘的老爹羅世雄趕來,東湖大酒店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帶著保安來了。
經(jīng)理是四十幾歲的男子,體型微胖,西裝革履,國字臉,神色嚴(yán)厲。
馮輝剛到包間門口,就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橫七豎八的人倒在地上哀嚎。
尤其是看到跪在楚白面前的羅銘,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更讓他心中震撼。
他身為東湖大酒店的經(jīng)理,在江南市這一塊,自然認識很多豪門世家等上流人物。
南龍港小白龍羅銘,馮輝若敢說不認識,他怕是要在東湖大酒店待不下去。
因此他雙目厲芒怒盯著楚白,這是哪里來的窮酸小子敢在東湖大酒店鬧事?
在他眼中楚白的確不值一提的無名小卒。
“混賬小子,竟敢來這里鬧事,不想死的還不快放開羅公子,扶他起來,給他跪下認錯。”馮輝直接沖楚白吼道。
他現(xiàn)在出面若能夠保全羅銘,那他以后又多一條財路。
然而在他的冷喝聲中,楚白抬眼看向他,淡淡說道:“你算什么東西,難道你是他爸爸?”
噗!
羅銘第一時間噴血,他真的受不了楚白的折磨和諷刺了。
他心中好恨,咬牙道:“他,他不是我爸爸。”
對于此對話,就是馮輝自己也差點噴血出來。
尼瑪,他哪里敢當(dāng)羅銘的爸爸啊。
話可以亂說,但飯不可以亂吃好不好?
身后的吳瑤和沈青青兩人,原本處在緊張震驚中的兩人,聽了此話也忍不住抬手捂著小嘴偷笑起來。
不笑不行,因為根本忍不住。
這年頭爸爸都可以亂認亂叫了?
但不得不說,羅銘落在楚白手中,他是真的很慘。
這將會是他這一生的噩夢。
“你不是他爸,那你管不了此事,你如果一定要找死,我不介意。”
楚白面無表情道。
他的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跪在他面前的羅銘深有體會。
“混賬,你知不知道這是哪里,敢在這里撒野,我看你是找死。”
馮輝大怒:“給我打斷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的狗腿。”
六七個保安頓時沖了上來。
但是結(jié)局是一樣的快。
砰砰砰!
那么多人,在楚白的面前,在他的腳下,猶如小孩過家家,一招結(jié)束,倒飛回去。
甚至剛剛叫囂的馮輝都還沒看清楚,事情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你,你……怎么這么強?”
這個場面,馮輝震驚。
他若還不知道楚白的厲害,那他的腦子真的秀逗,腦殘了。
而且接觸到楚白冰冷的眼神,馮輝心中一顫,知道在這多待一刻就會死。
死!
這是多么可怕的念頭,他面色驚變,第一時間轉(zhuǎn)身逃離包間。
這個人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但是只見桌上一個盤子從楚白手中飛了出去,下一刻精準(zhǔn)無誤的擊中馮輝膝關(guān)節(jié)上。
砰!
馮輝整個人直接跪倒下去,人竟然沒有走出包間半步。
“啊!”馮輝殺豬般的慘叫。
他抱著自己的左腿,疼痛促使他面目扭曲,驚恐憤怒的眼神看著楚白。
“斷腿的滋味怎么樣?”楚白平淡道。
面對楚白的問話,馮輝根本不敢回答,他怕一不小心說錯話,連他另一條腿也會斷掉。
惡魔,這個惡魔!
他現(xiàn)在只希望有人報警,或是打電話給老板,出面鎮(zhèn)壓這個狂妄小子。
只要能夠拿下這小子,馮輝發(fā)誓一定要親自廢了他的雙腿,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東湖大酒店徹底震動,因為外面來七八兩豪車。
只見停車場中,從邁巴赫S600車上下來一個八字胡須,目光深邃,臉孔深沉冷厲,威勢逼人的中年男子。
果然是一方大佬的氣勢,在他身旁的形形色色的跟隨小弟打手,幾十號人。
龍行虎步,氣勢洶洶的走進東湖大酒店。
如此大的陣仗,就好像整個江南市要變天了般恐怖。
促使很多人紛紛避讓,根本不敢擋道,就是及個別的不明情況,直接被對方的小弟毫不留情的推開。
哪怕就是如此,很多人也不敢啃聲。
足以證明,這人的勢力強大。
酒店大廳,那當(dāng)先開路的青年毫不客氣對前臺美女喝道:“羅銘羅少在那個包廂?”
“三樓339。”前臺美女被嚇的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回道。
酒店今天發(fā)生了此事,只要在酒店的賓客都已經(jīng)知道是哪個包廂了。
那小弟已經(jīng)打開電梯,中年男子冰冷似要殺人的臉孔,讓人心中膽寒。
留下所有人震撼驚嘆聲。
“這,這就是南龍港龍頭羅世雄,果然強橫霸道,誰敢得罪他,真是找死啊!”
“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今天竟敢對他的兒子出手,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怕是他全家都不夠殺,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連累死了。”
“在江南市待了這么久,還有人不知道羅世雄的厲害嗎?”
人們說的這些,但對楚白來說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辦法。
三樓電梯打開,在門外就已經(jīng)有之前從包廂逃出來的小弟在這里等候。
“羅爺。”
小弟恭敬稱道,連頭都不敢抬起了面對羅世雄。
可見羅世雄的兇威強大,名震南龍港以及江南市一帶。
“小銘在哪里?帶路。”
羅世雄眸光冷冷問道:“敢動我羅世雄的兒子,我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是。”那小弟渾身顫抖,急忙帶路前去。
339包廂。
羅世雄剛到門口,第一眼見到跪在楚白面前的羅銘。
看到他的兒子這一刻,他雙目怒瞪起來。
大膽,真的膽大包天。
在江南市,竟然有人敢讓他的兒子給人下跪?
這是羅世雄活了這幾十年,第一次見到這種事。
他南龍港龍頭會弱到讓人踩在頭上的地步?
絕不可能。
“雜碎,敢動我兒,你找死。”羅世雄冷盯著楚白,他眼中的殺意顯而易見。
嗖!
羅世雄身旁一個長發(fā),冷眸厲目的男子身形一閃而入包間中,同時從他的袖中一把匕首寒芒刺出,對楚白的咽喉發(fā)出最快,最致命的一擊。
然而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見楚白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同時那跪在楚白面前的羅銘,突然猶如一道人肉盾牌,擋在楚白身前。
這一切是這么簡單。
那洶洶一刀襲來的男子身手不錯,見到是羅銘的瞬間,他腳下停住,手中匕首險之又險的差點刺中羅銘背心,一擊斃命。
“嘶!”
羅銘差點身亡,這一幕,讓多少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出手的男子是狠人,沒想到楚白比他更狠。
因為楚白出腳踢了羅銘的腳,形成一個反踢襲向那男子。
男子見羅銘被動襲來的一腳,卻不敢出手攻擊羅銘,只能出手橫胸一檔,但楚白強大的力道將他震飛出去。
在這同時,羅銘腿上傳來的疼痛促使他再次“撲通”的跪倒在楚白面前。
“爸,救,救我……”
此時羅銘已經(jīng)面如死灰,被折磨的去了半條命,精神萎靡,哪里還有之前那樣的囂張氣焰,他能做的只有求救。
“嘿嘿!”楚白發(fā)出淡淡的冷笑。
這是對羅世雄的挑釁。
羅世雄此時怒得咬牙,緊握著的拳頭發(fā)抖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羅世雄如此被動,難堪。
但,他縱然怒焰滔天,卻面對楚白的狠辣,以及他兒子羅銘的死亡威脅,他不敢上前半步。
這個雜碎是誰,竟敢如此大膽?
羅世雄心中咆哮。
這是他人生之中最憋屈,最窩囊的一次,怒而不得發(fā)作。
“吉哥吉哥。”幾個小弟扶起了那被踢飛的男子,連忙叫道。
吉哥咬牙雙手掙開,不需要那些人扶,他仇視的盯著楚白,此時也不敢再次出手。
和羅世雄一樣,在楚白面前,都是一臉灰。
羅世雄盯著楚白,壓制心中的氣焰,低冷道:“這位兄弟,不知道犬子哪里得罪了你,但有話好好說,你想要如何,我們可以坐下來談?wù)?,先放了犬子如何?rdquo;
羅世雄虛與委蛇,只要楚白放人,他會讓楚白死。
“看來你是他真爸爸了,很好,我等的就是你。”
楚白看向一臉陰沉的羅世雄。
“哼!你要怎樣,有種放開羅少,和我打了一場。”
吉哥是羅世雄手下左膀右臂,得力戰(zhàn)將,他如果不能將此事擺平,那他以后還怎么混?
他有信心,只要楚白放人,他能在第一時間解決掉楚白,絕不會有一絲拖泥帶水。
他手中的匕首,一向是見血而回,從來沒有例外,否則他以前早就死了。
當(dāng)然,就算今天楚白不放人,他也不可能走出東湖大酒店。
因為他得罪的是南龍港龍頭羅世雄。
他想要走,除非他死。
楚白身后的吳瑤和沈青青兩人,見到這么多人兇神惡煞的堵住了包間,嚇的面色慘白。
今天還能走得出去嗎?
她們心中擔(dān)心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