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在藍(lán)色酒吧當(dāng)經(jīng)理這么久,第一次遇到這種煞筆的事情。
尤其是林黑,平常要不是看老板對他比較關(guān)照,他找就想把林黑開了,將酒吧的保安都換成自己的人。
不過今天發(fā)生這事也好,也有借口辦林黑了。
哼!想反,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當(dāng)然知道,周家大少嘛,不過放在平時我也不會說什么。但今天,他是我兄弟,我在藍(lán)色酒吧這么多年,我要保我的兄弟難道都不行嗎?”
林黑怒瞪著四周包圍的保安,一副只要誰敢上前一步就廢了對方的氣勢。
在藍(lán)色酒吧,林黑雖然只是小保安隊長,但他也算是藍(lán)色酒吧的元老級人物,在場的保安都認(rèn)識他,多少還給點面子。
其實這些保安多半是藍(lán)色酒吧的打手,也只有這些人對林黑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
林黑或許沒有什么高強的武功,但他林黑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幾年前,他人黑心也黑,扛刀砍人拼命的時候,殺的狂,下手狠,可以說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步。
有時候看他暴怒的眼神,一些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有些懼怕。
“保你兄弟,你踏媽給老子滾。”
劉成不可能讓林黑攪局,導(dǎo)致場面無法控制。
所以直接讓林黑滾蛋,他才好收拾局面。
楚白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拍了拍林黑的肩,說道:“老黑,雖然可能會害你沒工作,但今天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你說什么呢?一個工作而已,我還放在眼里?今天誰要想動我兄弟,那就問問我的刀了。”
林黑說著,已經(jīng)從身上摸出一把尺許的砍刀,刀在鞘中,但他并沒有猶豫,直接拔出。
林黑為了保住楚白,已經(jīng)豁出去,隨時殺出一條血路。
只是他拔出來的刀,讓楚白皺眉起來。
一是,林黑似乎要失控了。
二是,林黑的刀生銹了。
為什么之前在川菜飯店的時候,林黑沒有如此狂野,就是因為在江穎的面前,他從來不會展現(xiàn)自己兇狠的一面。
因為他高中輟學(xué)在外面混了這幾年,所有的事情只有楚白知道。
他也曾是一把刀大殺四方的王者。
跟他比狠的人都躺下了。
比他黑的人被他吃了。
所以見到林黑的刀,之情的打手都下意識的退了幾步,眼中顯出懼意。
“林黑,你踏媽瘋了是嗎?”
劉成憤怒之極,咬牙狠狠道:“媽的,老子就當(dāng)你瘋了,別以為自己拿著一把生銹的刀出來就能嚇唬人。”
“刀是生銹了,但殺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如果有疑問可以問問我的刀。”林黑冷漠道。
此話,就是一直喊著要弄楚白的周奇,也不由的退了幾步。
他堂堂豪門子弟性命金貴,怎么能跟這下地痞拼命。
所以他必須退開,反正今天有人拿下這幾人就行了。
到時候在慢慢的收拾他們也不遲。
楚白皺眉,拍了拍林黑說道:“收起來吧,我能應(yīng)付。”
林黑稍遲疑看著楚白,少許后,他顯然是想到了今天楚白在飯店大顯身手的場面,所以沒有多說,將刀又收了起來。
但是這一幕,卻讓劉成等人認(rèn)為楚白和林黑兩人怕了。
劉成冷道:“媽的,都反了,你們還等什么,還不將這雜碎拿下。”
“老黑,跟緊我,我要走,看誰能攔我。”
楚白說著,抱著昏睡中的葉蕓,向走道外走去。
那劉成卻是第一時間退到后面,他怕死到如此地步,讓身邊的保安沖上去圍攻楚白。
然而這些保安沖去快,飛回來也快。
楚白抱著葉蕓,所以他一路都是用腿開路,對于沖上來的人,他一腳一個。
兩分鐘的時間,楚白從二樓包廂打到一樓,走道上橫七豎八滾倒的人慘叫成一片,至少有二三十人。
到了一樓,這些打手已經(jīng)抄起了家伙。
林黑的確是藍(lán)色酒吧的人沒錯,但現(xiàn)在在這里鬧事,他們吃的是藍(lán)色酒吧這碗飯,自然會為酒吧出力賣命。
各為其主,都身不由己。
“動手,想從這里走出去,除非死。”劉成狠狠下令。
今天一下折了幾十個好手,他要是不將楚白拿下,恐怕不好向老板交代。
迎面一人揮著鋼管向楚白當(dāng)頭劈來。
楚白快速一腳踢在其手腕上。
“咔擦”一聲,鋼管落地,而那人胸口又中楚白一腳飛出去。
另一邊襲來的一擊,楚白側(cè)身避開同時,一腳橫掃出去。
得到武神傳承后,楚白的腿功很厲害,而且是配合武神步身法,忽東忽西,左閃右移,進(jìn)退自如。
而他所過之處,可謂是一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當(dāng)楚白到了酒吧門口,身后已經(jīng)倒了一片。
一人大殺四方,無人能擋。
除了那些遠(yuǎn)遠(yuǎn)圍觀處在震撼中的人們,其余的打手都躺下。
就算還能站起來的,此時也不得不裝死起來。
因為他們知道,沒人是這個變、態(tài)家伙的對手。
站起來,也只不過是送死而已。
“該死,該死。”
劉成站在二樓,見到這個慘烈的場面,他只能怒罵連連,但他卻不敢從樓上下來。
因為他怕死。
然而,劉成的罵聲剛落,就見楚白踢飛地上一根鋼管翻轉(zhuǎn)的向他砸去。
砰!
劉成從二樓栽下來,這一切安靜了。
那些在酒吧中遠(yuǎn)遠(yuǎn)避開圍觀的人們,私下竊竊私語,根本不敢大聲說話,擔(dān)心被楚白聽到,向他們飛去幾根鋼管。
“天啊,這人到底是誰?竟然大鬧藍(lán)色酒吧。”
“看他年紀(jì)輕輕,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jì),怎么會有這么強?”
“少說藍(lán)色酒吧至少有四五十個打手,全都折在他手上了,太恐怖了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敢相信。”
“的確很恐怖,但這酒吧的老板可是藍(lán)百萬,聽說藍(lán)色酒吧自從開業(yè)以來,從來沒人敢來砸場,今天突然遇到這事,不會是和誰結(jié)怨了吧?”
“藍(lán)百萬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怕是攤上大事了。”
……
對于那些人的議論,楚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此時從葉蕓的包包中拿到了瑪莎拉蒂的車鑰匙,開車離開了藍(lán)色酒吧。
夜間,楚白開車在這座江南不夜城中穿梭。
葉蕓躺在后排,林黑坐副駕駛。
看著大道上不斷倒退的路燈街景,以及閃爍的燈光,兩人沉默了很久。
“沒想到你有這么強,我本來想拔刀相助,后來卻發(fā)現(xiàn),完全搭不上手。”林黑對楚白的實力非常震驚。
要知道他在社會上混過,壞事做了不少,他認(rèn)為自己挺強。
卻沒想到楚白的實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
驚為天人。
當(dāng)時的場面,林黑深感震撼。
而在這一戰(zhàn)之中,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就是楚白的實力赫然從三品提升到了四品。
這是一件好事。
不過,楚白見林黑一臉愁容,他壓下了心中的欣喜,微搖頭輕嘆道:“老黑,我又讓你丟工作了。”
說來,楚白今天真無語,早上的時候,大鬧求婚現(xiàn)場,收拾了張家,讓江穎丟了工作。
卻沒想到,晚上又大鬧酒吧,讓林黑也跟著丟工作。
話說,之前林黑還想給楚白介紹工作來著。
兩人信誓旦旦的說要照顧穎姐。
可是現(xiàn)在呢?
一切都搞砸了!
林黑苦笑,說道:“沒了就沒了,人是活的總是會有出路。”
他一嘆之后說道:“或許我們本來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也是時候該東山再起了。”
“喂,你又想重操舊業(yè)?”楚白問。
“當(dāng)年我就想要在江南市打出一片天下,只是走差了一步。”
林黑說著看向楚白,眸光犀利起來。
以前他還小,跟錯了人,最后才不得已在藍(lán)色酒吧看場。
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束縛,他想再次殺回去。
再說今晚發(fā)生的事,今后他們也根本不可能避開。
所以在他拔刀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
當(dāng)然,林黑他雖然黑,對外面的人黑,但對楚白和江穎兩人卻不一樣。
因為他們是兄弟,姐弟。
楚白看向林黑,正想要說話時,聽葉蕓迷迷糊糊的說道:“水,我要喝水。”
她并沒有醒,楚白看了一眼,說道:“你知道她家住哪里嗎?”
“我怎么知道。”
林黑搖頭:“你還是帶她去開房好了。”
“開房!”
楚白盯著林黑,這個家伙今天晚上說話全是套路。
“不去開房,難道你還想帶她回家,你是想讓穎姐傷心啊。”林黑瞪著楚白。
“當(dāng)然不會帶回家,只是她現(xiàn)在還在昏睡中,帶她去開房不太好吧。”楚白道。
“這事我不管,今晚是你接的單,肯定是你負(fù)責(zé),自己看著辦吧。”林黑搖頭表示不管這事。
楚白沒什么辦法,最后按照林黑所說帶葉蕓去開房了。
如家賓館。
好在葉蕓的包包里有錢,有證件,所以開房不成問題。
但問題是,前臺的小姐姐,看著楚白扶著一個昏迷而又非常漂亮的美女來開房,她總是一種怪怪眼神看著楚白。
面對小姐姐這種色瞇瞇的小眼神,楚白都不好意思了。
想要解釋,但卻又沒辦法解釋清楚。
于是只好遞了幾百塊錢過去,說道:“開間房。”
“502房,喏,房卡。”小姐姐將房卡遞過來,又看了楚白幾眼,像是要記住他的模樣一般。
楚白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到了此時,楚白也后悔聽林黑的話,帶葉蕓來開房了。
早知道直接帶回家,那里要這么麻煩?
很快帶著葉蕓坐著電梯上了五樓,進(jìn)入502房間。
將葉蕓丟在床上,給她喝了點水。
不過,看著沉睡中的葉蕓,的確漂亮,凹凸有致的身姿很是誘人,看多了讓人忍不住想犯罪。
所以,楚白正要給葉蕓脫外套的時候,房門砰的被打開。
幾個警察沖進(jìn)了房間:“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