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人類共同的語言,如果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迎接你的是一張張笑臉,人的心情會放松很多。
我們算是比較早的,以后也去過很多次嗎傻,稍晚一些后,常常是爆滿的,顛簸兩天身體需要放松的,專業(yè)尋芳的會在晚飯后急急地往這里趕,因為外面的確沒有東西值得逛的。
爆滿后的桑拿中心,技師和按摩房都不夠用了。那就只好等了。
前臺接待的姑娘明顯是專門安排的,能夠聽懂簡單的中文和英文。溝通無障礙。
“嗎傻,三個人?”前臺姑娘熱情地問。其他圍坐在幾張沙發(fā)上的姑娘們交頭接耳在議論著什么,只在眼光對視時給你露出幾分笑容。
這樣的場面沒多大意外,姑娘們苗條也小個,與季婕和周曼在身材上明顯不同,如果說身材上各有千秋的話,那么氣質(zhì)上季婕和周曼則是完全碾壓這群姑娘了,所以引起別人議論很正常。
“三個,只按摩。”我說這話聽得讓人想笑。
男女分房,事實上這里全是單人房,安排好季婕和周曼后,我跟著一個姑娘來到自己的房間,房間里紅色的燈光,傾瀉在每一個角落,這燈光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所謂紅燈區(qū),大概必然是這個樣子了,紅色的燈光是可以沖擊男人的視覺的,像斗牛時斗牛者手里的紅布。
按摩房里分兩間,其中有一間是濕蒸房,誰也不知道這里的套路,不過對這種小單間的蒸房我還是喜歡的,比國內(nèi)好多大場合那種十幾個人坐在蒸房里赤誠相見要容易接受得多。
桑拿帶蒸房的服務(wù)設(shè)施算不錯,忙了一天,這樣子十幾分鐘還是舒服的,況且可以沐浴了再按摩也是一種禮儀,否則一身臭汗讓技師憋氣一個鐘幫做服務(wù),也挺不好意思的。
一切的安排都很好,包括到姑娘在我身后幫我寬衣解帶,這服務(wù)貼心,我心里想。只是在姑娘掛好我的T恤,繼續(xù)過來要幫我解開僅剩的那點布料的時候,我有點接受不了了,我原意是等她掛好T恤離開后,我自己來的,蒸好后及時再進(jìn)來就是,我甚至認(rèn)為這個姑娘是服務(wù)員,只負(fù)責(zé)接待前面的部分,到了按摩的時候要換人的,畢竟技師的工作要更專業(yè)些。
但姑娘以為我是在等著她來服務(wù)了。或許她以前的客人都是這樣的吧。
我們進(jìn)入了雞和鴨講的狀態(tài),但肢體語言沒有問題,我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姑娘望著我笑,不知道是笑我的靦腆還是只是出于禮貌。
但她并沒有離開這個房間,坐在按摩床上等我。
我確認(rèn)了她應(yīng)該就是技師了,那么就讓她等我一下,也許這里的服務(wù)流程就是這樣,我只不過感慨,這里真的挺大方,沐浴環(huán)節(jié)也服務(wù)。
我用浴巾把自己裹上后再進(jìn)入蒸房,這樣即使看見也不至于太失禮,小房間不大,不到三平方的空間,里面也可以坐下兩個人,原理和套路幾乎一樣,燒熱的火山石就在角落里,水桶和水瓢放在一邊,澆上一瓢,一股熱氣騰空而起,房間里的溫度驟然上升。
十幾分鐘過后,大汗淋漓的我沖了一個澡,這些都在技師的眼皮下,因為隔墻是玻璃,我盡可能讓后背對著姑娘,這是她的工作場所,我老想著趕她出去有點不合適,況且不能讓她們覺得我一個大男人那么沒出息。
繼續(xù)裹著浴巾顯然不合適,濕漉漉的,我搜索屋子里,找按摩服,寬松的按摩服這是標(biāo)配呀。“按摩服。”這回連肢體語言都失靈了,沒法溝通。
我沒看有柜子和類似于可以藏衣物的地方,正考慮是不是該把褲子穿了的時候,姑娘過來拉我到按摩床上。
這是要開始服務(wù)了,我現(xiàn)在可是浴巾之下就是真空狀態(tài)了,我心里有點期待但動作又有點扭捏,我在猶豫該不該躺上去。
我心一橫,那時應(yīng)該是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哪有穿褲子按摩的?隔靴撓癢當(dāng)然不到位了,既然這里都是這么服務(wù)的,我也就接受了。
不是還蓋著浴巾嘛?技師都接受的客人怎么還矯情了?就是擦過身子的水,浴巾有點潮,稍微難受點而已。
我由不好意思到覺得安全,很放肆地看了眼技師,年紀(jì)和我相仿,臉上帶著笑,但這笑容看起來有點傻,我估計我也是,兩個無法溝通的人在一起。
那么好吧,技師用技術(shù)說話,客人用錢說話就好了。
按摩床上躺好,技師開始工作了,不過,就沖我這樣的沒去過幾次桑拿做保健的人也感覺出來了,技師的手法很弱,難道沒有培訓(xùn)就出來工作嗎?簡直就是孩子給大人盡孝心的那種,體現(xiàn)不出來專業(yè)手法。只是小手在身上的觸感還是比較好,尤其是比較到位的時候。也算是享受了。
就當(dāng)體驗一把了,越南人做按摩估計就這水平了吧,畢竟,無論是中式或者泰式都好,越式按摩倒真是沒聽過,不能要求太高。
按摩幾分鐘后,技師停了下來。
我繼續(xù)趴著,技師半途停下的可能有準(zhǔn)備精油,給客人端水啦……
我想接下來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給我做精油推背了吧。這里的服務(wù)都不細(xì)分的,就一簡單的嗎傻,不像國內(nèi)什么推背,養(yǎng)腎,經(jīng)絡(luò)的分個十幾種不同服務(wù)的。
技師既沒有準(zhǔn)備精油,也沒有去倒水,對,你猜得沒錯,在脫裙子。
技師的手再次來到我身上的時候,是在拽我的浴巾,這里的按摩也太敬業(yè)了吧?真的要來不留死角的真正意義上的全身按摩嗎?
就猶豫了這么一下,我鬼使神差地沒有阻止技師的動作。
不過我好奇地扭頭看了一眼她,這一看,我下出一身汗。
天啊,技師已經(jīng)和我赤誠相見了。這玩得是哪一處?如果說前面都可以就理解為按摩內(nèi)容的話,此時此刻一定是超出規(guī)格了。
我趕緊搶了浴巾重新將自己包起來。“NO打炮。”我一急。中英文全用上了,這怎么可以?不是開玩笑嗎?明明知道我是和兩個女人進(jìn)來的,用得著這么拼命嗎?
“老板,便宜,打炮,三百。”這幾個字我聽懂了。估計這幾個字是強(qiáng)化訓(xùn)練過。技師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她身上拽,也許她認(rèn)為所有的男人這個時候都會想往她身上的女性特征部位招呼的。
沒想到遇到我這樣的奇葩。
價格挺良心的,但我不能要這個的,且不說有周曼季婕在,即使沒有我也擔(dān)心,這國度,愛情滋生出來的的毛病不少,一旦沾上一輩子就毀了。
“No”我起身去拿錢包,掏了張紅票子給她。就當(dāng)欣賞了一下她的身體的費用了。否則,這事估計過不去,我自己也過意不去,這不耽誤別人做生意嗎?我不清楚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我知道按摩房里的技師分兩種,一種純按摩的,一種則是做特服的,給我安排的明顯是只會做特服的。
技師穿好衣服,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么了,客人這不按套路出牌,該啪啪的時候了,卻叫她穿上衣服。簡直是傷自尊。
“老板,帥!”技師憋了好久,憋出一個帥字。
那是自然,比起你那些猥瑣的客人,我又豈是一個帥字可以總結(jié)?
后面沒有服務(wù)了,我只在房間呆著等候季婕和周曼兩個人做完嗎傻,錢花了看看總可以吧,這個我倒是有心理優(yōu)勢的,這姑娘如果沒這么弄的脂粉味,把妝容弄得精致點,帶出去兜一圈喝個酒什么的,五百小費沒問題,但在這里一脫下衣服,也就只能值得她自己開的價三百了。
剛開始那幾年,這條線上的嗎傻女,大多農(nóng)村來的姑娘,剛出道的,年輕還生澀,所以游客評價很高在情理之中,東南亞美女的稱呼也就那個時候傳出來的。
再后來,十幾年過去了,老的老小的小,總體感覺自然就差了些。
季婕和周曼出來,三人一起到前臺買單,四百五十元,還好,這要真消費三百,買單就發(fā)現(xiàn)了。
“感覺怎么樣?”季婕問我。
“一般般,技師手法不怎么樣,你們那邊怎么樣?”我抱怨,從我的角度來說,這性價比太低了。
“也就這水平了,你還想著有我們國內(nèi)的那么專業(yè)?不過蒸這么一下,出身汗是舒服很多了。”周曼說快點回房間睡覺吧,明天起那么早,這不是讓人來遭罪嗎?
套間條件一般,但畢竟有兩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了,按照季婕答應(yīng)我的,今晚她要過來陪我睡。
“曉東,你先睡,我和周曼聊會天再過去。”季婕在里屋說。
“算了,季姐,也沒幾個鐘頭了,你就在里屋睡吧,我自己睡好了。”既然兩人聊得那么開心,我又何必那么自私?況且,這該解決的事情昨晚也解決呃。男人沒那點東西上腦,其實也都挺理智和善解人意的。
“你生姐姐的氣了?”季婕從里間走出來。坐在我的床沿邊上。
“我沒有呢,只是自己知道在你心目中,我比不上周曼重要。”
“還說沒有,我怎么聽到這話覺得酸溜溜的。乖,好好睡覺,你們兩個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季婕抱了抱我,返回里屋,臨走,又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我想,是不是該留長發(fā)了,弄亂我的頭型是不是季婕最開心做的事情呢?這么鍥而不舍地揉我的頭發(fā),不就是為了想弄亂我的頭發(f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