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一片昏暗,撲鼻一股女生獨有的香味,我感覺自己心跳很快,窗外的月光照入宿舍,我看到王心怡那張漂亮的臉蛋好像有些羞澀。
這個宿舍住四個人,那兩個床位都是空著的,放著她們的衣服,孫曉曉躺在被窩里,看著我。
“宿舍熄燈了,你先坐一會兒吧。”她看著我道:“你坐在我床上吧。”
我還是第一次來女生宿舍,裝飾的很漂亮,床鋪也很干凈,床頭上可以看到穿過的內(nèi)衣內(nèi)褲,我咳嗽了兩聲不知道該怎么打開話匣子。
孫曉曉看著我好奇道:“沒想到你還會抓鬼啊。”
“沒啥,就是一點家傳的手藝。”我謙虛道。
“那你會看手相嘛?”王心怡瞪大眼睛看著我道:“那個鬼十二點才會出來,現(xiàn)在才十點半了,你幫我看看手相唄。”
我哪兒會看什么手相,不過這種時候不會也得會,看手相就得摸手,這個宿舍之前有沒有鬼我不知道,現(xiàn)在是肯定有鬼了,我已經(jīng)進化成了一只色鬼。
“當(dāng)然會了,我看看!”
抓著王心怡的手,我端詳了起來,手很小,白白凈凈,摸上去很是柔軟,我假模假樣的看著,好一會兒道:“手相分天庚地支,以手線分割,你看這一塊叫命宮,證明你出生環(huán)境非常好,五指均勻,五指代表福壽祿婚命,往后的生活,基本上沒有太大的波瀾,尤其是婚,你看你的食指加上你的出生時辰和地點,我算出來,你的未婚夫一定姓竹!”
“真的?。?rdquo;王心怡看著我笑彎了眼睛,她早已看穿了我的小把戲,只不過神色之中滿是歡喜。
孫曉曉也讓我給看看,我抓著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胡謅了一頓,屋子里的氣氛開始有些曖昧了起來,我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看向王心怡,舔舐了一下嘴唇,輕聲道:“其實我最拿手的是,摸骨!”
“真的?”她瞪大眼睛看著我,就像是一只純潔的小白兔一樣,開口道:“那你摸摸我的,從哪兒開始摸?。?rdquo;
我像是大灰狼一樣搓了搓手道:“從肩膀!”
我伸手摸著她的肩膀,很軟,順著摸她的胳膊,此刻最應(yīng)景的歌曲應(yīng)該就是十八摸了,我的眼睛盯著她胸前那團飽滿,可以肯定,她絕對是空擋狀態(tài)。
我有些激動,自己長這么大第一次摸女孩子胸,不知道是什么感覺,此刻我的老二老大了。
順著手往上,剛準(zhǔn)備侵襲那高地之上,王心怡忽然瞪大眼睛看著我身后的窗戶,叫道:“它來啦!”
“???”
我大叫一聲掉過頭去看,窗戶上趴著一張碩大的臉,跟窗戶差不多,臉色很猙獰,舌頭非常長,像是偷窺的癡漢一樣嘿嘿笑著。
“我尼瑪??!”
瞬間我老二就像是夏天融化的雪糕一樣,軟了,下意識的從兜里掏東西,可是除了避孕套外什么都沒有。
孫曉曉面色變得僵硬了起來,看著我,那雙眼睛散發(fā)著一股幽光,站起身朝著窗戶的位置走了過來,我心中大叫一聲不好,一口咬破手指,飛速在手掌上寫下一道天庚鎮(zhèn)邪符,朝著她天靈蓋拍了下去。
孫曉曉面色猙獰,伸手朝著我脖子抓了過來,王心怡嚇的驚叫連連,我手指還在冒血,又在她臉上飛速畫下了安魂符,她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脖子一歪暈倒了。
將孫曉曉抱在床上,去看王心怡,我急忙問道:“你沒事兒吧?”
王心怡面色發(fā)白,顯然被嚇的不輕,搖搖頭道:“那幾天我們睡覺的時候,就看到窗戶那有一雙大眼睛看著,沒想到那么大一張臉,她沒事兒吧?”
“沒事兒,估計損耗了一點陽氣罷了。”我松了一口氣,感受著四周,一絲陰氣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啊。
而且我剛才被嚇的夠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性功能,我他媽第一次恨這么一個鬼,你今天不來,老子把事兒就辦了,現(xiàn)在有那心也沒那力了。
手指頭一陣陣疼痛感傳來,安頓好王心怡我邁步下樓,找了一圈什么都沒找到,一股冷風(fēng)吹來,我知道自己今晚沒啥收獲了。
回到宿舍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那張大臉,如果是鬼的話,那這位朋友死的時候一定被福爾馬林泡過,要不然不可能臉那么大,最重要的是,沒有陰氣。
這些年來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不只是有鬼,還有很多怪異的東西,什么山神、精怪,很有可能是這一類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我無精打采的起來,張偉圖看著我納悶道:“你昨晚干啥去了?”
“干啥?”劉天宇擠眉弄眼道:“擠牛奶去了。”
“哈哈哈哈!”
宿舍里的這幫貨一個比一個騷,基本上得了‘騷棍’的真?zhèn)?,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今天有文化課,我爬起床洗了一把臉,抽空出去買了朱砂、毛筆、黃紙。
所謂文化課,其實就是一個不知道哪兒請來的老大爺,坐在那講故事,最逗的是,昨天的那個老師給我們講了他們樓下夫妻吵架。
今天老大爺又來了,提著二斤瓜子,翹著二郎腿開始說,那家女主人勾引隔壁老王的故事。
我坐在下面悶頭畫符,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受到任何驚嚇,我是沒錢沒勢,抵不過那些傍晚時分停在校門口的寶馬奧迪,但是厲鬼在我面前,還是得乖乖聽話。
天庚鎮(zhèn)邪符,一上午的時間花了十五張,身后的李一針悄聲道:“萬青,你畫啥呢?”
“符!”
“你還會畫符啊?”他瞪大眼睛看著我,悄聲道:“你會不會畫壯陽符?。拷o我來一張。”
我掉過頭看著他,笑了一聲道:“沒用的,從你的名字就能看的出來,你爸媽起名字還是很準(zhǔn)的,你說呢?一針!”
他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不搭理我了,我也想逗逗他,悄聲道:“我聽說會計系有個姑娘外號氣球,你要不去扎一下試試,萬一合適呢?”
“滾!!”
我也不逗他了,隨著一聲下課鈴響起,不少人睡醒了,趙老師的瓜子也嗑完了,站起身道:“同學(xué)們下課吧,下一課給你們講周家媳婦三勾王二才。”
我邁步朝著食堂走去,在食堂門口看到王心怡和孫曉曉,兩人拉著手,看上去很是親密,孫曉曉面色有些發(fā)白,看到我兩人笑了一下。
“昨晚謝謝你啊。”孫曉曉看著我道:“今天我請你吃飯吧,走!”
“沒事兒。”我準(zhǔn)備客氣客氣,身后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曉曉?”
我掉過頭去看,是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低胸裝,卷發(fā),臉上的妝容很精致,挎著一個小包,上面寫著LV,我還納悶,好好的包,為什么要寫個驢的拼音,多年后才知道這是一款奢侈品。
不少人男生的目光在都她身上打量著,整個就是一個大寫的騷,根本不像是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就算是我也忍不住朝著她那雪白的胸脯多看兩眼,又怕王心怡生氣,移開了目光。
“佳佳?”王心怡打量著她納悶道:“你都快兩個月沒來上課了,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跟我爹去旅游了,剛回來,這種破學(xué)校也沒啥好讀的。”她朝著我們笑了笑道:“我也好長時間沒吃食堂了,走吧,我請客!”
她不由二話的把我們帶進食堂,點了最貴的那幾個菜,桌子上很是豐盛,我坐在斜對面,剛好能看到最深的溝,不好意思去看。
吃著飯聊著天,我才知道,這人叫錢佳佳,三年級的學(xué)生,只不過半年前認(rèn)識一個爹,你沒看錯,就是認(rèn)識一個爹,都不帶干爹這個稱呼的,直接叫爸爸。
幾個月沒見就成了這幅模樣,聽說校門口停車場還停著她的寶馬,話語之中滿是傲慢。
我看著王心怡和孫曉曉兩個人,生怕被這個錢佳佳給帶跑偏了,她目光打量了我一眼,我敢確定,她的眼神一瞬間從我的發(fā)型到衣服品牌、鞋子品牌全部掃描了一遍,接著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道:“這是誰啊?”
“我叫竹萬青,計算機一年級的。”我自我介紹道。
錢佳佳看了看我和王心怡,顯然猜測到了我們的關(guān)系,開口道:“心怡,你開學(xué)那天姐姐可是幫你拿的行李吧,這才多長時間,沒覺得姐姐變化挺大嘛?”
我看著那道溝,心里暗暗想著,確實挺大的。
“女人這一輩子青春年華有幾年?還是要放在一些成熟男人身上,別在一些毛頭小子身上浪費青春。”
我尼瑪!
我本來不打算多說話的,可是這一句話讓我來氣了,合著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出去當(dāng)雞?
王心怡沒往心里去,吃著飯聊著她去哪兒旅游了,我吃完飯?zhí)统龇堖f給王心怡道:“這段時間把這個放在屋子里,放心吧,有我呢,不會有事兒的。”
王心怡接過符紙準(zhǔn)備放進兜里,錢佳佳一臉好奇道:“這是什么?”
她說著話伸手去拿,可是觸碰到符紙的時候,像是觸電一樣把手一縮,叫了起來。
我瞪大眼睛看著,大活人怎么會怕符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