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三娘的質(zhì)疑,田浪根本是不屑一顧,因為這件事聯(lián)盟方面的大佬級人物早已經(jīng)知曉真相。現(xiàn)在也正為此事痛下苦功,改進自己一方的弊端。
“對于周堡的事情,我沒什么好解釋的。如果你們要問,就去問蘇公令前輩和刑重前輩,他們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小畜生,少拿這些前輩來嚇唬人,你自己干的事情,沒人能替你洗白。光是情報小隊關(guān)于你的揭發(fā)資料就有好幾份,這些都是實錘,是你想賴就能賴得掉的嗎?”馬方林怒極之下,直接丟出一堆資料來。
田浪沒看,張三娘等人倒是拿起來,輕描淡寫的掃了一遍。
“這些資料都很詳實,也很準確。包括你第一次加入戰(zhàn)隊,臨陣脫逃的事情都有詳細的記載。老實交待問題吧,在本大爺面前,你想蒙混過關(guān),門兒都沒有!”
張冬再次沖田浪一陣的怒吼,若不是剛才有張三娘打招呼,以他的性格,上來又是一頓暴揍。
“愚蠢,老子拒絕跟沒有腦子的說話。”田浪沒看都知道,這些黑材料必然是出自邱珍和張澤林之手。
可他們真的能了解很多東西嗎?事實上是不可能的。
“瑪?shù)?,敢罵我沒腦子,大爺立刻就宰了你這小崽子。”張冬氣得暴跳如雷,生平他最恨別人罵他的就是‘沒腦子’。
這一次,張冬的鐵拳選擇砸向了田浪的胸口,以他全力一擊的力量,換名普通武者,怕是心臟都要被直接震碎。
田浪深吸一口氣,神芒訣快速的運行了起來,直接將那股禁固的靈力提到了胸口。
噗……
田浪一口鮮血噴出,張冬的一拳完全震散了馬方林的靈力封鎖,他受到的傷害也是大減。這口老血更多的是田浪在做樣子,麻痹對手而已。
張三娘等人與其說是來審訊田浪,不如說他們是來宣讀罪狀的來得更直觀。
總之不論田浪說話,怎么解釋,換來的結(jié)果就是一頓暴揍。而他們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是這個樣子的,絕對不會出錯。
簡單說,他們這所謂的審訊就是典型的屈打成招,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好了,今天的審訊就這樣子了?;仡^把資料呈報上去,直接定罪就完了。”張三娘收起所有的資料,這是準備撤退了。
此時的田浪也是滿身血污,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看起來非常的萎靡。
“行了,把這小子鎖牢,不能給他半點翻身的機會。”馬方林似乎也沒有興致,他得盡快把這里審訊的情況告訴某些相關(guān)人事。
片刻之后,刑訊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原本萎靡不振的田浪終于抬起了頭來,他眼睛依然明亮,身上雖然有傷,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重。
“你打算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石老也覺得田浪的處境相當危險,雖然那些證據(jù)都不怎么樣,可架不住有人不想讓他活。
“既然他們想玩兒,那就玩大一點兒,我就看到時候有多少牛鬼蛇神跳出來。”田浪一邊回答,一邊檢查身上的鐐銬。
如果他的靈力完全被封死的話,還真的很難掙脫??扇缃袼撵`力已經(jīng)解封,有空間天賦打底,很輕松的就能從這些鐐銬中脫困而出。
“行動得快點,最好在天亮之前趕回來。”
田浪就著身上的血衣,直接遁出了空間壁障。刑訊室雖然是執(zhí)法隊最最嚴酷的地方,但這里的卻沒有空間禁制。因為被抓的人送到這里,能走得動都沒幾個人了,就算有空間技能,也沒有用。
可惜田浪是個意外,就連馬方林和張三娘都沒有看穿他的虛實。
田浪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聯(lián)盟總部,找到了蘇公令。
“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這是從哪里回來?”蘇公令看到田浪的樣子,也是一陣的皺眉,他明白田浪這是向他告狀來了。
“從執(zhí)法隊的刑訊室過來……”田浪說得很快,將大致的情況向蘇公令說了一遍。與此同時,他還把關(guān)于自己和張澤林之間的恩怨大致的說了一下。包括張澤林故意安排邱珍在自己身上,多次給他下絆子等等。
“簡直是亂彈琴,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為了自己一點蠅頭小利內(nèi)斗。此事我給你作主,一定要將那些聯(lián)盟里的蛀蟲抓出來。”蘇公令怒不可揭,田浪為聯(lián)盟方面做出的貢獻他比誰都清楚。
包括才拿回來不久的魔陀山地形圖,都到了他的手上。如果這樣的人都是叛徒,那人類一方就沒有正常的了。
“前輩且慢,這件事情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目前看來,牽扯到的勢力相當多。前輩不防先等一等,等那些跳梁小丑都蹦出來,再一鍋端了。”田浪這是打算絕了后患。
“行,就按你的意思辦。放心,明天我會專門派人盯著此事的。”蘇公令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田浪剛剛離開,他就把情報部頭頭刑重叫了過來。得知田浪的遭遇,刑重也非常的生氣,特別是對張澤林,非常的失望。
離開聯(lián)盟總部之后,田浪還不是很放心,最后他還是給聶老發(fā)了一道傳音符。只希望這道傳音符不會被黑魔截獲,畢竟這里是聯(lián)盟總部,就算潛伏著少量的黑魔,也不可能完全截獲所有傳音符。
做好這一切之后,田浪又摸回了情報小隊的駐地,他想看看張澤林正在做些什么。
按說這個時候午夜已過,武者多半已經(jīng)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可張澤林卻并沒有休息。
田浪摸到他的房間之間,發(fā)現(xiàn)邱珍居然也在他的房間里,兩個人光溜溜的擁在一起,應該是剛剛辦完了某些茍且之事。
“這次姓田的小子死定了,敢跟我作對,真是不知死活。”張澤林略帶興奮的說道瞎,田浪被抓走,他就差跳起來唱歌了。
“死了也好,我早就不想跟他一組了。這家伙可是壞得很,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邱珍很是委屈的說道,不過她這話剛剛說完,又提及了另外一件事情,“這次鄭陽兩家可是大出血,林哥你可得照顧我一點。”
“呵呵,寶貝放心,你那一份好處我是不會忘記的……”張澤林輕輕一笑,想到這個,他就特別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