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疊得整整齊齊,看樣子很明顯是王梅梅的房間,這婆娘居然帶自己到她女兒房間來干這種事。
張大頭腦海里立即就浮出現(xiàn)出王梅梅那張俏麗水靈的臉蛋來,心中不由得就是一蕩,眼神不由有些好奇地打量起這個房間來。這么多年來,他還是頭一次進(jìn)女孩子的閨房,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還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這一切都來自身邊的劉翠兒。她眼神落在張大頭的臉上,“你這什么眼神,怎么?頭一會進(jìn)閨房?。?rdquo;
張大頭連連點(diǎn)頭,還真是頭一回,這事不丟人。劉翠兒轉(zhuǎn)身掀開蚊帳,將疊好的被子枕頭什么的給搬到一邊去。
她這一彎身,立即就將那后面那渾圓的蜜桃給蹺了起來,張大頭看人正著。剛剛在拍打時(shí)上下其手,他就已經(jīng)知道,這婆娘里邊可是真空,什么都沒有穿。
這下一彎腰,雪白的大腿一下就露了出來,隱約還能看到兩團(tuán)雪白的丘嶺。
張大頭看得眼睛噴火,身子一挺,就不管不顧地戳了上去。
“哎喲,你個死犢子,這就等不及了!”劉翠兒正抱著一床被子,被他這么一挑,直接往旁邊甩了一下肥屁股。
一股奇怪的刮擦感就從褲子傳遞過來,張大頭恨不得立即就撲上去。
劉翠兒將被子一放,一只后就捂住了后邊,“兔崽子,這么急,等下就讓你受不了。”
“怎么會呢,你看看我這身子骨,比村長可要強(qiáng)太多吧。”張大頭一聽就不服氣,全身一繃展示著自己的肌肉群。
這一繃,確實(shí)賣相十足,劉翠兒將他的上衣挑開,看著那倒三角的胸肌紋路。那肌肉群隨著動作如流水一般滾動,只看得她是一陣喉頭滾動。
她心下一皮,直接將胸口的裙子一拉,直接懟到張大頭的胸口。
這一觸之下,胸口一片滑膩之感,那感覺說不出來。他低頭愣愣地看著那一顆紫色小不點(diǎn),此時(shí)已經(jīng)挺了起來,正隨著身子擺動而在他胸口像筆頭一般劃來劃去。
張大頭心頭一蕩:“嬸兒,你這是要在我胸口寫字么。”
“是啊,我要把名字刻上去,以后你就屬于我一個人的了。”劉翠兒接著聲說道。
她這動作之下,張大頭哪還受得了,連忙伸出手來把另外一只也撥了出來。隨著兩只徹底解放出來,眼前就是一片白光也似的。
兩只白兔兒晃啊晃,讓人眼都看直,張大頭也是無師自通。就跟那幼兒一般,直接低下頭咬下去。
“哎喲,酸死我了,別咬別咬。兔崽子,吃奶都不會么……再咬老娘就塞死你。”劉翠兒聲音透著媚入骨的甜膩。張大頭哪里聽得進(jìn)去,兩片嘴唇撕磨著,恨不得用力咬下一口來。
嘴里還不斷用力,想從里邊吸出點(diǎn)什么來一般。
“等等……等等,等我把這裙子解開。”劉翠兒也是火燒火燎的,可是雙手捧著他的臉在臉前磨蹭著。
張大頭心想,就這裙子跟沒穿也似的,也不礙事還折騰個什么勁。嘴里支支吾吾的,手里也沒閑著,直接就從摸索著到裙底去。
“嬸兒,這裙子不礙事的,若是等下村長回來,往下一放就行,多省事。”
劉翠兒本來也不堅(jiān)定,一聽他這么說,頓時(shí)一想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怎么,凈玩球就行啦,你再怎么用力嬸兒也沒東西給你喝了呀……!”
張大頭吸得滋溜兒響,啪地一下,劉翠兒一巴掌打在他背脊上。清脆清脆的,倍兒有勁,入手就讓人感覺皮兒實(shí)。
可趴拉在胸前的犢子不見痛,只是嘟著嘴看。
劉翠兒這會兒也不說話了,心想:“這憨貨就像個餓急了的娃兒,自己怕是得當(dāng)回媽嘍!”
當(dāng)下用手一推將他腦袋撥到一邊,轉(zhuǎn)過了身去,張大頭急忙伸手來,劉翠兒故意用腚使勁往后支開他。
呼哧呼哧?。埓箢^被她這么一作弄,那呼吸都粗了幾分,兩只手急忙張開攬住對方。
就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身子用力之力直接就頂著劉翠兒雙股的凹陷推到了床上,她雙手支在竹席上。
張大頭一巴掌就拍在她雪白的高腚兒上,他最喜歡這個樣兒,就好像是小時(shí)候玩的騎馬游戲。不過呢,這一跨可就坐馬屁股上嘍!
“嬸兒,這墻上貼的都是誰啊,可真好看哩!”張大頭在墻上四顧,可不是,一個個美得跟花一樣的女明星,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單看那海報(bào)就像有人看著自己一般。
劉翠兒被拍得白里透紅,嘴里哼哼唧唧,聞言一瞅:“都是那妮子搗鼓的,誰知道呢。”
然而她眼睛不由掃到桌上的書,心里不由突地一下“這…這,這床是梅梅的,這妮子最愛干凈,要不咱還是……”劉翠兒頓時(shí)一挺身就要起來。
她家的閨女將城里人的那套學(xué)個透,平素最愛干凈,吃飯都要煮過筷子。就自己這泛濫成災(zāi)的模樣,到時(shí)可別把這床都給淹了,那時(shí)候她一回來,那鼻子比狗鼻子還靈。
劉翠兒可是相當(dāng)清楚自家閨女的敏感程度,她剛剛雖然把床單被子什么的都給疊好移一邊去,可是現(xiàn)在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shí)。萬一被現(xiàn)了什么,自己可要怎么回答。
這若是她直接跑去問王富貴,那場面想想就可怕。
“咋地了,她的床就不能睡人啦?”張大頭不由怨道,“你這娘們憑的反復(fù),要不去我家,想咋整都行。”
看這婆娘浪成這樣都還能忍得住,顯然在這家里還是讓她顧忌重重啊,張大頭想不想再生什么事端來。
“別別別!”劉翠兒一聽頭搖得跟那撥浪似的,這么晚她還出去,王富貴一回來鐵定不見人肯定會疑神疑鬼。
村里沒什么娛樂節(jié)目,男人還能找人喝喝小酒兒,女人只能早早上床。那些沒酒喝的男人就只能早早上床,找自家婆娘玩兒去。
張大頭把腰往后一抽,脫離了她那只巧手的束縛,“矯情哩,不想整了是吧。”
劉翠兒一見他那認(rèn)真的表情,心里就是不由發(fā)慌,連忙又把裙子一撩彎腰俯下身去,把那兩半白腚瓣給撅了起來。還下意識地晃了晃,只搖得一陣波浪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