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涵猝不及防的被憐姐揪著頭發(fā),變的有些不知所措,扎著馬尾辮的皮筋也被憐姐扯的脫落,不知所蹤,頭發(fā)散落開來,低著頭也動彈不得,狼狽不已。
“誰知道你是不是出賣身體才賣出的別墅。”憐姐扯著蕭子涵的頭發(fā)使勁拽道。
“你罵我可以,打我我也忍了,但是你不能毀我清白。”蕭子也徹底被憐姐給激怒了,忍著疼痛,抬起頭怒視著憐姐。
“還跟我說清白?就你這月月墊底的業(yè)績,不靠身體,你能賣出別墅?”憐姐似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慢慢變得口無遮攔起來。
俗話說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
蕭子涵不是沒有脾氣,而是處處忍讓,但是這一刻她實在忍不下去了,本來就對憐姐有所怨恨的蕭子涵此時徹底爆發(fā)了出來。
“我叫你說我,我叫你侮辱我!”蕭子涵也一把揪住憐姐的頭發(fā)胡亂的扯著,沒有絲毫技術(shù)可言。
憐姐也是一個不服軟的人,見自己的頭發(fā)也被蕭子涵揪住了,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并且還左右搖晃。
兩人相互扯著頭發(fā)糾纏了一段時間,可是蕭子涵哪是憐姐的對手,慢慢的便拜下陣來,被憐姐拉扯在地。
由于蕭子涵跪地后,揪住憐姐頭發(fā)的手并沒有松來,強大的重力讓憐姐也不得不蹲在地上。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其他的銷售員,本來以為他們兩只是拌拌嘴而已,也并沒有在意,現(xiàn)在既然上升到了武力層面,她們也不可能不管不問了,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勸道。
“你們兩個這是怎么啦?怎么還打上了?”這個銷售員率先走了過來,拉著雙方的手想要扳開揪在一起蕭子涵和憐姐。
可是楞是沒有什么效果,蕭子涵不放手,憐姐也不放手,反過來憐姐不放手,蕭子涵也不放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也不說話,你盯著我,我盯著你。
見拉不動,這位勸說的銷售員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最后又將手放開了繼續(xù)勸道:“有什么事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非得動手嗎?”
另外的銷售員也開始勸了起來。
“別打了,都是同事,有必要這樣嗎?”
“哎,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真是搞不懂你們。”
“都住手吧,這里是公司,你們這樣對公司的影響多不好。”
“你們就算仇再大,也不必拳腳相加吧?”
“先放手,你們先冷靜冷靜!”
這些勸說的基本上是公司的老員工,也沒有向著誰之說。
但是也有些平時和憐姐關(guān)系密切的銷售員,這勸起來畫風(fēng)可就沒那么和諧了。
“憐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和這樣的女人一般見識。”
“就是,憐姐,咱別跟她一般見識,這要是讓經(jīng)理知道了,還以為你欺負(fù)新人呢。”
“蕭子涵,你也真是的,憐姐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前輩吧,你怎么能夠?qū)λ齽邮帜兀?rdquo;
“沒錯,你剛來的時候憐姐還帶過你呢,難道你就不知道尊師重道?”
“沒想到蕭子涵你是這種人,難怪有人說帶出徒弟,餓死師傅,這師傅沒餓死,倒是要被你給打死了。”
“蕭子涵,你還不趕緊放手,難道你想把憐姐的頭發(fā)扯下來嗎?”
從剛開始偏袒的勸說,到最后直接變成威脅了,這些人也是夠奇葩的。
當(dāng)然了,就算再怎么偏袒,再怎么威脅,似乎也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沒有放手的始終沒有放手,勸說之前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子。
直到公司經(jīng)理的出現(xiàn)才打破這種僵局。
也不知道這位經(jīng)理是被驚動的,還是有人打電話告知的,反正是黑著臉從辦公走了出來,然后來到她們身旁大聲呵斥道:“還要不要上班了?趕緊給我松手,這里是公司,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你們不閑丟人,我都替你們感到丟人。”
說完,掃了一眼還圍在一旁沒有走開的幾個銷售員繼續(xù)斥道:“你們還在這里看什么,還不滾回去工作。”
這位經(jīng)理顯然也是氣的不行,這還多虧是剛上班的點,并沒有看房子的顧客,對公司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要不然可能會更兇。
聽到經(jīng)理的怒斥聲,憐姐這才緩緩松手,見憐姐松手了,蕭子涵也不得不將手松開。
憐姐在松手后,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后低著頭退到一旁等著挨訓(xùn)。
蕭子涵并沒有站起來,而是坐在地上,雙手放在雙膝蓋上,埋著腦袋抽泣起來。
經(jīng)理沒有理會,轉(zhuǎn)而說道:“都去我辦公室!”說完邁出腳步率先離開。
憐姐低著頭,跟隨經(jīng)理去了辦公室。
而蕭子涵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xù)埋頭抽泣著。
這一刻,蕭子涵所承受的委屈,或許只有她自己才能夠體會。同時,也對她弱小的心靈造成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