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商演,自然有我們先生幫你保駕護航,絕對不會出什么問題。”
“可如果你連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yīng),那商演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違約金什么的……,我操,你敢打我!”
氣的渾身顫抖的吳晴站起身,啪的一個大嘴巴子打在中年人嘴巴上。
“誰不知道你們娛樂圈里是什么樣的,婊子就是婊子,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你信不信我讓你一場商演都……”
中年人還沒等說完話,一聲驚呼就飛了出去。
吳浩扯著中年人的后衣領(lǐng)將他拽出來扔到墻上,臉上冷若冰霜,一腳踩在中年人的肚子上,接連踹了好幾腳。
一腳就是一口血噴出來,這還是他控制力量了,不然一腳就能把他給踩死!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滾過來道歉,不然我讓他生不如死!”
“滾!”
中年人躺在地上喘息了半分鐘,才咬著牙爬起來,出門之前怨恨的看了吳浩一眼。
“小浩,你怎么這么沖動?。?rdquo;
“把他趕走就是了,怎么還打吐血了,你要是被警察抓走了怎么辦?。?rdquo;
“他應(yīng)該不會報警,就算報警也沒事兒。”
不說張老爺子的關(guān)系,就算是宋佳也能輕易保他無恙,更何況中年人來的事兒本就見不得光,他會報警的概率很低很低。
“他八成是不會甘心,他背后是個什么姓李的副市長,和咱老爸同級。”
夏冰解釋道:“這李副市長分管的正好是娛樂這方面,這次行程看來是泡湯了。”
吳晴氣憤的道:“泡湯就泡湯了,大不了不演了!”
“這件事兒我來處理就行。”吳浩開口道。
命運并非一塵不變。
普通人的命運就像一條固定的線路,大的方向不會變,但小的方面則變化多端。
大的方面就比如壽命、官職、大病、大項的財產(chǎn)變化。
當有外力介入,將某個大方向給改變,后面的大方向可能隨之改變,也可能回歸到以前的線路上。
比如說一個人生了重病,無論是好了,或者是留下了后遺癥,兩種結(jié)果都不會影響他之后拆遷房大賺一筆這一事實。
而當一個人某個大的方向被改變,親人朋友的命運也可能隨之改變。
相對而言,父母子女改變的可能比較大,關(guān)系稍遠一點,可能只是在小的方面有些變化,大的方向不會出現(xiàn)變化。
如一個人,命里有坎,本該三十歲去世。
在外力的介入下,他過去了這個坎。
那么,他的父母就有人瞻仰,他幼小的子女就有充足的資金來源讀書生活,這相當于順便改變了好幾個人的大的命運。
而遠一些的親朋好友,只是被改變了很小的方面,無論他死沒死,贍養(yǎng)老人養(yǎng)育孩子的責任都輪不到他們,所以人沒死,唯一的改變,不過就是省了幾百塊禮錢罷了。
這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吳浩的家人就是這樣情況,因為吳浩總是會改變一些未來既定的東西,這就讓他家里人的命運也經(jīng)常隨之變化。
別人一輩子的軌跡都沒什么變化,他卻要每隔幾個月就得給家里人卜上一卦。
上次吳浩給吳晴占卜,沒什么影響大的不好的東西。
這次的事情也確實如此,頂多就是破點財,也就結(jié)束了。
可既然事情被吳浩碰上了,那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打跑了那個混蛋,吳浩氣呼呼的找來張子涵和宋佳,把剛才的事情給兩人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我拿出證據(jù),能把這個人扳倒嗎?”
宋佳考慮了一下道:“小浩,我家和李市長還有點交情,你看能不能……”
吳浩冷冷的看了宋佳一眼,這一眼讓宋佳驚出了冷汗,那一瞬間,她仿佛周圍一切都消失了,而她則被一頭遠古巨獸給盯上了,隨時都可能喪命。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張子涵推了吳浩一下,吳浩才收回目光。
雖然只是短短幾秒,但宋佳卻仿佛過去了很久很久,她這次才真的開始打心里相信吳浩的特殊。
宋佳低頭擦了擦額頭,開口道:“如果你說的那些證據(jù)都有,我可以找人幫你把證據(jù)遞交上去,再找人幫著實名舉報,這樣肯定能得到重視。”
……
當晚,吳浩光顧了三個地點。
這三個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區(qū)居民樓,而不普通的則是這三個地方都是李副市長的暗穴,里面隱藏著李副市長的一些秘密。
第二天,吳浩把一些資料和小本本扔給宋佳。
“你看看夠不夠?如果不夠,我可以想辦法弄到更多。”
這些證據(jù)都是李副市長單方面記錄的一些東西,記錄了一些暗地里的交易。
宋佳翻看著這些東西,一開始還算是平靜,可越看越是心驚。
既驚訝于李副市長居然如此的不干凈,更驚懼于吳浩的手段。
“夠了,夠了,這些足夠李副市長被開除公職,回家養(yǎng)老的了。”
吳浩點點頭,決定這就夠了。
雖然他也可以找出更多證據(jù),讓他鋃鐺入獄,不過這沒必要。
本來事情按照因果下去,吳晴也不會受到傷害,只是破點財,因此把一個實權(quán)副市長弄下來已經(jīng)足夠了。
看著這些證據(jù),宋佳突然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可以不可……”
吳浩都不用猜就知道宋佳想要問什么。
“這里面的規(guī)則我也了解一點,烏蘭市長的屁股還算干凈,就算把毛病全找出來,頂多給個處分什么的,沒什么用。”
“那好吧。”宋佳有點失望,但還是拿著資料離開了,答應(yīng)吳浩很快就會辦好。
宋佳的行動很快,當天就找人實名舉報了李副市長。
這一次舉報影響很大,整個三水市官場都震動了起來。
不過對吳浩等人來說,他們只需要靜等結(jié)果就可以了。如果結(jié)果令吳浩不滿意,那自然就另說了。
李副市長被麻煩纏身,哪里還有時間顧得上吳晴這里,演出行程雖然還沒徹底定下來,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阻力了,剩下的就由公司去談了。
下午,吳浩、張子涵、宋佳三人來到一處郊區(qū)的別墅,這里是一個私人會所。
在一間寬敞的休息室,吳浩三人和烏蘭東見面了。
烏蘭東二十五歲,長得倒是不賴,臉上也總掛著笑容。
“宋佳姐,手筆不小啊,居然想要扳倒一位副市長。”
烏蘭東臉上帶著微笑,眼神里閃過一絲忌憚。
李副市長比他父親只是低一級,卻很可能被宋佳的突然出手給扳倒,這讓烏蘭東心里也是一驚啊。
“和你烏蘭大少比還差了點,你這是要整合一個行業(yè)的人啊。”
宋佳諷刺了一句,直接話入主題。
“我們今天是來談?wù)聝旱模憔椭苯咏o個話,你到底是不是要趕盡殺絕!”
“宋佳姐,這話怎么說的,怎么叫趕盡殺絕呢。我只是想要合作而已。”
“合作?怎么合作?”
“你們只要把渠道交給我,一切運作交給我,到時候只需坐等收錢就好了。”
“哦?那我們能占多少份額呢?”
“你們把渠道交給我,再把養(yǎng)殖場拿給我經(jīng)營,我可以給你們5%的份額。”
“百分之五?”宋佳不可思議的看著烏蘭東,啪的一敲桌子,憤怒的瞪著他。
他們原本的份額在整個市來說有30%左右,現(xiàn)在只能拿5%?
而且先不說渠道,就說養(yǎng)殖場,養(yǎng)殖場建設(shè)不花錢嗎?
這些年他們賺了一些,但投入到養(yǎng)殖場里面也不少,現(xiàn)在養(yǎng)殖場剛剛成形沒兩年,對方就想空手套白狼拿走,做夢嗎?
烏蘭東攤攤手,裝作無奈的道:“宋佳姐,你也知道,這生意也不是我自己的,我后面也是一群人等著吃飯呢,我只能做主拿出來5%。”
“而且養(yǎng)殖場畢竟已經(jīng)建好了,拿給我經(jīng)營總比扔在那里荒廢強吧?”
宋佳和烏蘭東在一旁吵。
吳浩問張子涵:“子涵姐,你們這養(yǎng)殖場大約能值多少錢?”
“大約3個億吧。”
吳浩點點頭,暗自計算了一下。
張子涵在這個生意里占股20%,也就是六千萬左右。
而這兩年,張子涵每年大約能分到兩千萬。
這些年下來,她們這份生意有大大小小幾十個股東,張子涵占股20%是最大的,宋佳10%,算是二股東。
其他人占股都比兩人小。
宋佳家在三水市,這邊的供貨渠道基本都由她負責。
而出貨渠道大部分都由張子涵掌握。
也就是說,這個生意,基本都是由占股30%的兩個女人在打理。
這個生意本就是一些二代合伙做的,而隨著這些年他們父輩的升遷、調(diào)離,在三水市的掌控力越來越弱,才導(dǎo)致今天的情況。
不然就算烏蘭東的父親是大市長,也不可能頂住這么大的壓力。
吳浩想了想道:“牛羊的生意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這個生意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好做了,甚至會逐漸走下坡路。”
“不如咱們就坑一把烏蘭東,把所有東西都直接丟給他算了。”
“你們也可以借此甩開包袱,到時候我給你們找一條新的財路。”
張子涵認真的聽著,聽完了思考一下,倒是覺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