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血紅色的月亮,在漆黑的夜色下讓人看了之后一陣莫名的恐怖。
左青詳也是抬頭看起了夜空中的那一輪鮮紅的月亮,與我眼中的奇怪不同,左青詳?shù)拿嫔珔s顯得更為了凝重,口中說道:“血月。”
聽了以后我抬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確實是很像是鮮血染紅的月亮,或許是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舒服的情緒于是我問道:“這個血月的出現(xiàn)不會是很不吉利的吧?”
“也許吧,誰知道呢,這種天象我不懂,”一直以來他都像是一個百科寶典一般,無論我問什么,他都能回答上來,但是這次他卻沒有給出我一個詳細的解釋,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好了,天晚了,睡覺吧,明天一早還有早課呢!”
早課?對了,我一下想起來了,我答應過左青詳以后要和他一起做早課,這樣也能更好的修習道學,至于這輪血月,我倆就當成了一個奇怪的天文現(xiàn)象了,于是也跟著左青詳回到了屋子里。
生物鐘這東西真的沒有那么好調(diào)整的,畢竟已經(jīng)習慣了一定的作息時間就很難再改變的,雖然生物鐘沒有讓我醒過來,但是我身邊卻還有一個人為的鬧鐘,直接在我的耳邊大喊著起床兩個字。
估計這一嗓子全家都起來了吧,還是昨天早上的那些套路,我又是來了幾遍,雖然很是辛苦但是我知道這些是為了什么,是為了讓我能早日的成為降頭師,這樣來對抗我的劫難或者其他的危險就更加的保險了。
還別說這么一套拳法打下來之后,我真的感覺精神了不少,就連昨天道術(shù)消耗了很多的精力也感覺補回來了,看來這個道學果然是有點玄妙之處的。
早課完事之后,左青詳就離開了我家,因為他是要和他的父親去告別了,相比于左青詳來說我真的感覺自己幸福了好多,因為我的父母能一直陪伴我這么就,而左青詳從出生沒多久就被人帶走了。
父親和母親也起的很早,當然是為了我收拾東西因為他倆也要和我一起去縣城,為了照顧我和左青詳,這樣一來的話老家這邊就會只剩下了爺爺一個人。
本來我也是強烈要求爺爺也和我一起去縣城的,因為畢竟爺爺現(xiàn)在年紀也大了,自己要是呆在這個地方的話,恐怕照顧不好自己,母親也是要求了,但是爺爺只顧得抽旱煙擺著手,怎么也是不同意,就說自己歲數(shù)大了喜歡呆在這個老地方。
其實我叫爺爺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覺得元寶村這個村子實在是有點不太平,那個詭異的墓葬,還有神秘人會參與這里的事情,最后導致了我三叔家還有劉二家人的死亡,我生怕爺爺這么大歲數(shù)了再在這里出現(xiàn)什么問題。
不過我到底還是沒有拗過爺爺,于是我為了以防萬一,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拿出了左青詳包里的朱砂和符紙,我要給留在這里的爺爺畫上一道符,一道平安符。
有關(guān)符的使用有很多的規(guī)定的,就比如上次我畫的那個鎮(zhèn)字符,就屬于比較高端的符紙了,需要配合催符手決才能使用,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向著什么東西身上一貼就可以的。
但是除了這種施術(shù)者主動使用的以外,還有很多種不需要主動釋放就可以用的,就是我要畫的這個平安符。
雖然我現(xiàn)在的功力不夠,但是估計用上這個加持了念力的朱砂還有我畫的符文,應該也是能夠抵消掉一些災禍或者鬼怪的,當然了,這只是我想當然的認為。
因為是要給爺爺?shù)钠桨卜?,所以我畫的十分的認真,而且耗費的心神也比較大,最后終于是完美的畫出了這么一張平安符。
爺爺還是坐在門口下面,看著遠方,我直接跑到了爺爺面前,然后將折好的平安符掛在了爺爺?shù)牟弊由?,爺爺笑呵呵的拿起看了一下之后,說道:“呦,我家大孫子都這么厲害了,都能自己給爺爺畫個符出來了?”
“那是自然了,我們老朱的人個個都是好樣的,”我心里也是有點得意,大概這就是我缺點,總是聽不了好話,只要一聽就會得意,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我這樣的性格,以后會讓我吃個大虧。
爺爺笑呵呵的點著頭說道:“可不唄,個個都是好樣的。”
爺爺又是和我說了不少的東西,無非就是照顧好自己怎么樣怎么樣的,果然爺爺還是很稀罕我的,而我也算是盡了我自己的心意。
因為縣城距離這個元寶村很遠的,中間需要步行一段距離,然后走到一個公路上攔車,運氣好會很快攔到,運氣不好可能半天都看不到一輛,而且攔到車走一段之后,還要再倒一次車才能到達縣城里。
所以我們這個村子簡直就是出于一個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村子,我竟然看到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甚至是可怕的事情,我十分懷疑我們這個村子的特殊性,肯定是有著什么秘密存在的。
正是因為偏僻,所以我們決定早點出發(fā),剛吃完早飯,我們就決定走了,左青詳也回來了,但是奇怪的是左思道士卻沒有來送左青詳,左青詳只說了一句話:“我爹太不爺們了。”
也難怪,哪個父親不想自己家的孩子,但是卻更加的忍受不了那種離別的心疼吧,估計也是那左思道士臉皮薄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哭的樣子。
相比較爺爺就淡定的多了,只是默默的送我們到了村口,一路上也沒怎么說話,到最后爺爺說了一句:“放心吧,家里我會照看好的。”
我心里就比較不舍得,但是最后還是慢慢遠離了村子,一直到了看不見爺爺?shù)臅r候,向著那個縣城前進了,確實是廢了好一番周折才到達了這個小縣城。
雖然這個縣城不是很大,但是比起農(nóng)村來說已經(jīng)足夠說是天堂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就是高檔的東西沒有,不過差不多該有的也還是都有的。
父親母親也算是在農(nóng)村呆了一輩子了,進縣城總共也沒有過幾次,所以看著那一層層不高的樓房也是感覺很是新奇的,而我好歹也是在這個縣城讀過初中的,所以我就給我父母介紹起來了。
我自然是說的天花爛墜的,母親也是聽得很是開心,但是就在我以為左青詳也是一副羨慕的表情的時候,左青詳竟然張嘴給我來了一句:“土包子。”
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積極性被澆滅了,馬上責問道:“臭小子你幾個意思?”
“去過北京沒有?帝都所在,你要是看見了估計你眼珠子都能飛出來,”左青詳也是毫不客氣的回道。
說真的我還真知道北京這么個地方,也在課本上看見過圖片什么的,但是就是沒親眼見過,難道這個左青詳竟然去過了?
一下子我就沒有了再炫耀下去的資本了,于是有點失落的說道:“你們自己走走看看吧。”
母親一看我低落了,馬上哄著我說讓我繼續(xù)講她愿意聽,于是我白了左青詳一眼之后,馬上又是開始吐沫橫飛的給母親講了起來。
父親卻沒有在意這些東西,而是拿出了一張紙條,在不停的看著,正在給母親講東西的我一下子變得好奇了起來,父親不是不識字嗎,怎么還拿著個紙條看呢。
“爸,你看啥東西呢?”我馬上湊了過去。
父親也是一下反應了過來,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哦,這是你爺爺留給我的,說讓我找這個地址,然后就能給咱們找到一個地方住了,我這也看不懂,你給瞧瞧。”
我馬上接過了紙條,只見上面留著一個地址:鴻福街37號。
我馬上感覺到了一點困惑,這個縣城沒有多大,我也在這里呆了三年了,要說地方什么的,我也算是摸的很熟了,這個鴻福街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可是記得鴻福街只有36號就到頭了。
這鴻福街37號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