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嵐披著一件紅色帶毛的大衣,頭發(fā)盤短了許多,棕色的絲襪展露出她修長的大腿,還有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細(xì)很高,屬于殺人利器。
李欣嵐拿著一個紅酒杯瞎逛悠著,眼睛卻時時刻刻盯著在場的所有人,因為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一本法術(shù)秘籍,就潛藏在一個人的身上。也是李欣嵐為了能讓林向灼有更快的進(jìn)步和更高的成就,再危險也值了。
很快李欣嵐就注意到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看樣子應(yīng)該也是一個華裔,正在跟一個漂亮的女人交流著,不像是情侶關(guān)系。
“芙蘭,聽說過幾天你要去一趟非洲?”
“嗯,我要的東西呢!”
“這里人多眼雜的不方便,我們一會兒去一趟廁所,我感覺有一個人一直盯著我!”
芙蘭還向四周輕瞟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不過聽到他這么說也開始提高了警惕。
兩個人一直抱著跳舞,而且還是用的意大利語交流,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小,基本上可以理解為雙方都在讀唇語。
李欣嵐的修為在這兩個人之上,即使不動聲色地在跟眼前的人跳舞,也能看到他們的嘴唇波動。這兩人如此心思縝密,好像是沒有什么破綻,其實破綻早已層出不窮。
李欣嵐微微一笑,那兩個人分別離開之后在廁所里匯合,那個女人也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進(jìn)了廁所。
男人剛剛把功譜拿出來,一道紅色的光線把功譜綁起來飛到了李欣嵐的手里,李欣嵐左手拿著功譜,右手插在腰間。微微笑著,李欣嵐也早已經(jīng)看穿這兩個人的原型,兩只小小的貓精而已。
“你是誰?為什么要搶弒天決!”他倆似乎也感覺得到眼前的這個人絕非等閑之輩,想要把弒天決搶回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講講口頭道理。
“既然會說英語,為什么要用意大利語呢?”李欣嵐根本沒把這兩個人放在眼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十點鐘了,明天一早還有飛往上海的航班。“兩位,現(xiàn)在我需要這本功譜,算是我欠兩位一個人情,將來若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我一定鼎力相助?rdquo;
說完李欣嵐就消失不見了,這兩只貓精的弒天決還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李欣嵐多年尋找弒天決未果。前幾天發(fā)現(xiàn)弒天決的感應(yīng)有了一點異動,才找到這兩貓精,沒有痛下殺手就是萬幸了,至少李欣嵐覺得這兩個小妖精還是蠻不容易的。
……
晚飯的時候,葉少宇到林向灼的寢室里找到了他,林向灼還沒有吃完飯,依然在跟其他會長一起商決新會長的事情。
“向灼,這都快七點了,你吃過飯了嗎?”
“等著你來請??!”林向灼說了一句玩笑話,葉少宇也是愣了一下,為什么向灼每次都能猜中自己的心思,他為什么這么了解我呢?“不想請就算了,既然來了,就在我旁邊聽一會兒會議吧!”
說完林向灼就后悔了,葉少宇的英語考試雖然每次都能考個一百多分以上,那也是建立在看得到單詞的情況下,他們說的這么快,多半他剛剛翻譯完五秒前的句子,他們就已經(jīng)說了七八句了。
“那你給我翻譯吧!”
林向灼微微點點頭,“這樣吧,到時候會有九十名會長候選人來參加,決定采用三十位會長投票的方法。一個星期之后所有人來一次加拿大總部,你們覺得怎么樣?”
林向灼在旁邊一五一十地把里斯說的話翻譯給葉少宇聽,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主要原因不是沒空,而是懶得跑。
“我同意!”林向灼首先同意里斯的想法,“既然最有權(quán)威的幾位會長都表態(tài)了,我們豈有不同意的道理!”法國的會長雖然表面上有些傲慢,其實人還是挺好的,一個二十一歲的法國人。
“葉少,看來過幾天我們還得去一趟加拿大!”
“我可以帶我的朋友或者薇薇去嗎?”
“我們?nèi)ゲ皇侨ネ娴模侨⒓訒L選拔賽的!”
葉少宇無奈地點點頭,“你跟薇薇吃過了?”
“下午我倆吃多了,薇薇回來就到寢室去休息了,我去打了一會兒球,剛剛回去洗了個澡,就來找你啦!”
“怪說不得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那可是我洗面奶的味道,向灼的鼻子什么時候這么好使了!“好了,去吃飯吧!”
剛剛走到學(xué)校門口就看到一個身影飛快地閃過,“凱哥!”葉少宇倒是眼睛尖,林向灼之前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腦,眼睛有點模糊就沒看清。
“凱哥怎么了,跑的這么快!”
“跟上去看看吧!”
反正林向灼自從今天白天救下寧凱之后就對他們一家子有點興趣了,對他媽媽的身份更是好奇。寧凱急匆匆地朝醫(yī)院的方向跑去,寧凱的家里理工大學(xué)不遠(yuǎn),理工大學(xué)離醫(yī)院也不算遠(yuǎn),就跑步去了,也當(dāng)鍛煉身體。林向灼跟葉少宇對視一眼,皺著眉頭,跟了上去。
“醫(yī)生,請問寧海源在哪里?”
“哦,是不是剛剛有一個受重傷的人?”
寧凱點點頭,強(qiáng)忍著悲痛。受重傷?寧凱的爸爸什么時候受重傷了!
“他現(xiàn)在正在手術(shù)室里搶救,你是?”
“我是他兒子!”
醫(yī)生給他指了指手術(shù)室的方向,寧凱飛奔而去,要不是當(dāng)時有路人發(fā)現(xiàn),用寧海源的手機(jī)給寧凱打電話,否則寧海源可能有生命危險。
寧凱在手術(shù)室外面等了一會兒,林向灼跟葉少宇兩人也一直沒有現(xiàn)身,而寧凱也不打算找他們倆幫忙。
手術(shù)室的門鎖清脆地響了一聲,寧凱連忙起身,“你是寧海源的家屬嗎?”之前寧海源被送往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他的身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不知道因何原因受了重傷。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在搞清楚原因之后就會給他們一個答復(fù)的。
“葉少,這張卡給你,密碼是我的生日,一會兒如果凱哥為難的話你就去幫一下!”
“那你?”林向灼剛剛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你去干什么?”
“我想去找警方了解一下,看看寧叔叔是怎么受的傷!寧叔叔一會兒要是有什么特殊情況立馬給我打電話!”
“哦,那好!”
林向灼走后,葉少宇還是躲在那里觀察著寧凱。
“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我不敢給你打包票能救的了他,但是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醫(yī)生雖然帶著口罩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手術(shù)服,還戴著一個帽子,但寧凱還是能看出醫(yī)生很苦惱,因為電話里通知自己的那個人形容自己的爹都只剩下一口氣了。
“你先去把費用交一下吧!”
寧凱還在沉思就被醫(yī)生給叫醒了,只是微笑著點點頭,“好!”寧凱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到收費處,自己身上也沒有什么錢,媽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再給她添亂了。
“用我的吧!”林向灼也交代過葉少宇,到時候就直接說卡是葉少宇的就行了,他怕寧凱知道是林向灼的不敢要。
聽到熟悉的聲音,寧凱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沒錯就是葉少宇。不過他怎么在醫(yī)院呢,難道他也生病了或者他家里的人生病了?
“少……少宇!”葉少宇看著他,他現(xiàn)在也的確需要錢,而寧凱也知道葉少宇的爸爸就是現(xiàn)在林氏集團(tuán)的代理董事長。而葉少宇也看出了寧凱似乎不太愿意接受這錢,笑著補(bǔ)充了一句,“這是借你的,以后可得還?。?rdquo;
十幾萬元的住院費手術(shù)費,雜七雜八的費用,林向灼真不缺這錢,一個月前的街舞比賽他們除去給員工的工資,還有固定給街舞社發(fā)展的錢。他們每一個人都還賺了幾百萬,所以這段時間林向灼的手頭也寬裕了些。
“好,以后肯定還!”寧凱跟葉少宇兩人一起到收費臺前面去刷卡交費,“叔叔的情況怎么樣?”
“不樂觀,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葉少宇點點頭,“我去一趟廁所,你要去嗎?”寧凱搖搖頭,“我不去了,我在這里看著我爸!”
葉少宇一路小跑著進(jìn)了廁所撥通了林向灼的電話。
……
“王隊,在接待室有個小伙子說要找負(fù)責(zé)剛剛在街頭被人重傷的案子的人!”王隊整理著他們現(xiàn)在所收集到的一些資料,并且給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一瓶水,“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字,我聽著都累,先喝點水吧!”
王隊微微抬起頭看了看他,他也挺尷尬的,“讓他來見我吧!”王志彬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一位老警員了,自從當(dāng)上警察以后破了大大小小的案子有百余件,受到上面的賞識,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交警三大隊的隊長了。
林向灼跟著剛剛那個小警員來到王志彬的辦公室,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報告,王志彬抬頭看了看林向灼,笑著站起身去邀請他。
“你就是負(fù)責(zé)寧海源案子的王警官嗎?”
“是的!”王志彬讓林向灼坐在沙發(fā)上,遞給他了一瓶礦泉水,林向灼也四周看了看,居然沒有飲水機(jī),礦泉水倒是有好幾件。
“我是寧海源兒子的朋友,寧叔叔出了事,我朋友心情很不好,我希望警官可以很快地破案!”
“哦?”王志彬了解到了林向灼來的意圖有些來興趣了,“你會破案?”
林向灼看到王志彬胸前的工作牌就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一個破案無數(shù)的人,自己雖然有一點小智商,但在他面前賣弄豈不是太搞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