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警察就把在胡濱路“火炎焱燚”餐館的監(jiān)控放在筆記本電腦里面給他們?nèi)齻€人看,畫面上殺人的是另有其人,但是米楦當(dāng)時在場,不得不找到他們家來詢問了解情況,米媽媽看到之后就捂著嘴巴不敢說話,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殺人方法。他們也看到了,那個人手輕輕一揮那個服務(wù)員就飛起來撞到墻上,他們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的結(jié)果就是墻上有個小坑,他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神鬼之類的東西,但是眼前的事情讓他們不得不相信。
這時候林向灼跟楊湖越是真的來了,米雪趕緊跑去開門,“向灼,你來啦!”林向灼點點頭,輕輕摸了一下米雪的頭,米雪就像一個花癡一樣陶醉其中,“叔叔阿姨!”他還沒注意沙發(fā)上還坐著兩個警察,“喲,今天家里有客人??!”
林向灼跟楊湖越也坐在那兩個警察的旁邊,什么也沒有說,“如果米楦在家里,你們請讓他出來一下好嗎?我們需要人證,還有目擊者告訴我們當(dāng)時事情的前因后果!”
“把監(jiān)控從頭到尾給我放一遍!”林向灼端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杯,也不管它是誰的,拿起來就喝,也冷冷地對那兩個警察說了一句,“好!”
林向灼看完了監(jiān)控,也看到了李兆翔跟米楦在一起,兩個人不過是去吃個飯,只是冤家路窄剛好碰到了正在追捕蘭家人的趙諧輝而已。林向灼看得出李兆翔并不是很想管那兩個女生,也確實是因為實力不夠根本管不了,他只想把米楦安全地送回來。
“這件事情你們還是不要插手了!”林向灼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淡淡地說了一句,“為什么不查,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你說不查就不查!”
看了監(jiān)控里所發(fā)生的一切,林向灼才明白為什么米楦現(xiàn)在失魂落魄的樣子,原來就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這也怪不得李兆翔,無心的事情卻讓米楦受到了如此打擊。誰看到一個像妖怪一樣的人輕而易舉地殺了一個人,他的心里會沒有半點的恐懼?就說林向灼當(dāng)初被趙諧輝一掌差點拍去見閻王,剛剛醒來的時候也對趙諧輝有一些恐懼。
“不信我的話可以,你們繼續(xù)查吧,我當(dāng)然也可以告訴你殺人的人就在我們理工學(xué)校,而且跟我跟米楦都是同學(xué),星期一你大可以去找他,只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就不能控制了。沒準(zhǔn)兒他一揮手就把你們都?xì)⒘?,在我們學(xué)校殺人,你覺得對學(xué)校的影響大不大?”
“他怎么做到的一揮手就可以把人打飛這么遠(yuǎn)?難道他是妖怪不成?”這兩個警察到現(xiàn)在還有點懷疑,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跟那個殺人的人是一伙兒的,然后一起帶回去審問審問,畢竟這種驚世駭俗的一段監(jiān)控,誰看了都受不了。
“多說無益,請二位警官自愛一點,別去找他,你們政府賠給那個死者家屬一些撫恤金吧,雖然這個方法不怎么好,但畢竟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要是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林向灼這時候慢慢起身朝著米楦的房間走去,楊彩英跟米河源還杵在那里不知所措,米雪倒是聽著一愣一愣的。向灼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這個趙諧輝好像不是個人,難道向灼有能力跟他比拼嗎?聽少宇說過,趙諧輝從小就跟他們認(rèn)識了,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趙諧輝就無緣無故地走了,現(xiàn)在回來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楦,開門,我是向灼!”林向灼在門外叫了兩聲沒什么反應(yīng),“楦?”林向灼這次故意用力敲了敲門,“向灼,你怎么來了?”米楦這才從屋里走出來,楊彩英跟米河源都往這邊看,那兩個警察也看了看,本來好好地來找目擊者做一下筆錄,想聽聽當(dāng)時具體的情況,可是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棘手。
“雪兒說你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向我求助,你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像什么話!”
“我……”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我問你一句,你想不想記得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不想記得又能怎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法改變!”
林向灼把手放在米楦的額頭上面,米楦頓時覺得頭有些疼,就把眼睛閉上了,一會兒工夫林向灼就把手放了下來,米楦也不感覺頭疼了,把眼睛睜開看著屋子里的一切。
“爸媽,你們在干什么???”米楦恢復(fù)了平時的狀態(tài),米雪這時候也松了一口氣,“家里什么時候來了兩個警察,爸媽,你們的朋友嗎?”
“二位,記住我今天跟你們說的話,這里沒什么事了,二位請離開吧!”
既然他們不準(zhǔn)備留客,這兩個警察也不好意思留在這里,不過林向灼說的話他們也沒怎么聽得進去,他們走后林向灼才嘆了口氣,“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楊湖越站在林向灼身邊看了看那兩個警察,微微笑了笑。
“楦,我跟雪兒還有叔叔阿姨有事情說,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嗎?”
“哦,好!”米楦走回自己的房間關(guān)了門,林向灼知道他想要偷聽,一揮手就在米楦的房門上面出現(xiàn)一道光屏,說白了就是隔音的,“叔叔阿姨,我覺得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我還是把你們這一段記憶清除了吧!”
“向灼,別清除我的好嗎,讓我記得你的厲害!”林向灼剛剛準(zhǔn)備動手就被米雪攔下了,羞澀地說道,“雪兒,你要理解我對你們的心思,你們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知道嗎?乖,聽話!”
林向灼帶著楊湖越慢慢地走出他們家,走了之后四道藍(lán)色的光進入他們四個人的腦袋里面,短暫的疼痛之后,所有人都不記得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包括林向灼來過的事情,還順便刪除了米雪手機里之前給林向灼打過的電話記錄。
星期天一大早,林向灼就跟楊湖越趕回學(xué)校去了,沒想到項予錫跟項予桐昨天晚上是住在學(xué)校的,現(xiàn)在是早上的九點鐘,這倆人還在睡懶覺。林向灼跑去趙諧輝的寢室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趙諧輝的事情林向灼也不想管太多,一旦觸及到自己的底線,寧可背水一戰(zhàn)。
“算了,不找他了,湖越,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怎么不叫米雪陪你?”
“我讓她陪著米楦,雖然他們昨天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我只是封存了他們的記憶而已,不表示以后他們這一段記憶會突然出現(xiàn)!”
“這什么歪理?。?rdquo;林向灼也有些無奈,這么說確實有些牽強,不過他的本意其實是想出去散散心,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契機,一個可以突破現(xiàn)狀的契機。昨天楊湖越也是跟著林向灼學(xué)了的,不過他的天資沒有林向灼那么好,跟著學(xué)學(xué)還是可以的,想要學(xué)精是不可能的了,“好了,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出去玩玩沒準(zhǔn)兒就能突破呢!”
楊湖越笑笑,跟著林向灼一起到學(xué)校的停車場去了,兩人開著車一起到了西郊的一個旅游景區(qū),叫什么溫帶闊綠針葉林,剛剛一到風(fēng)景區(qū),就有一個特別大的山門,山門底下有一個停車場,平時周末來游玩的人不是很多,所以停車場特別空蕩,門票也不是特別貴。
“韻姐姐,秋姐姐,今天人不是很多,咱們可以好好地玩玩!”林向灼剛剛把車停好,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個聲音,楊湖越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也看到三個人從他門的車前面經(jīng)過,“這小伙子不會是腳踏兩條船吧,一個正房一個側(cè)房!”
“沒聽到他剛才叫兩位姐姐啊!亂倫可不好哦!”
林向灼毫不留情地潑了楊湖越一臉冷水,本來是楊湖越開玩笑的話,結(jié)果被林向灼這么一說,還真的不好意思,自己思想太復(fù)雜了。林向灼何嘗不知道是自己開玩笑的呢,還好這里也沒有別人,這種話也只能悄悄地說了。
“好了,開玩笑的,你來了三江這么久,趁著今天有空,也帶你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怎么不帶項予錫跟項予桐他們倆?。?rdquo;
“我不忍心打攪他們的美夢!”林向灼微微笑著,兩人來到售票處的門口,前面站的就是之前的那三個人,“看來挺有緣分!”林向灼早就看出他們?nèi)齻€周圍散布的靈氣了,未成仙的是靈氣,成仙的叫仙氣。
今天的票價是六十七一個人,他們?nèi)齻€靠在窗口,結(jié)果邵正揚的錢包里沒有一塊的零錢,而蘭韶韻跟蘭韶秋更是沒有帶錢,那售票員死活不肯妥協(xié),一塊錢而已。
“這里有一塊錢!”林向灼直接把錢遞了過去,“給我兩張票!”其實根本沒有一塊錢,林向灼只不過遞了一百五,售票員找了十五塊而已。蘭韶秋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在楊湖越的身上,好像是認(rèn)識了好幾個世紀(jì)一樣,有些害羞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林向灼經(jīng)過他們的時候看了看蘭韶秋的表情,又看了看無所事事的楊湖越,忍不住偷偷地笑了笑,“謝謝啊!”邵正揚走到林向灼身邊說了一句,“沒事,一塊錢而已!”邵正揚比林向灼高一點點,差不多接近一米八左右吧,還是一身的休閑裝。
“哎!”林向灼剛準(zhǔn)備離開,邵正揚就叫住了他,“如果不介意,大家一起吧!”林向灼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還真的就他們五個人,周末冷清也不至于這么冷清吧,“也好!”林向灼沒看出這個人的敵意,不過總是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我叫邵正揚,這兩位是我的姐姐,這位是蘭韶韻,這位是蘭韶秋!”
“林向灼,楊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