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林向灼的身影出現(xiàn)在葉少宇的視線內(nèi),葉少宇抬起頭來看了看林向灼,然后微微點了點頭,“走!”林向灼二話沒說就把葉少宇扶起來,然后背在自己的背上,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啟隼,“葉少腿上有傷,希望你能夠見解,他不希望別人看到他的傷疤,剛才對你所做的事情我代他向你道歉!”
“哎!”
說完就朝著寢室的方向跑去,因為他知道這種痛已經(jīng)折磨了葉少宇十多年,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趙諧輝造成的,所以林向灼對趙諧輝恨之入骨,恨不得早點殺了他。但之前聽到趙諧輝所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總之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他都要為葉少宇討一個公道。
“你的藥還有嗎?”
“忘在家了!”
林向灼嘆了一口氣,就把葉少宇帶回自己的寢室了。回到寢室之后就把葉少宇放到自己的床上,看了一眼項予錫的床,他把蚊帳拉上,正在修煉,而項予桐正在浴室洗澡。林向灼很快在箱子里面找到了專門為葉少宇配制的藥,葉少宇看著林向灼如此擔(dān)心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好受,沒想到他竟然隨身帶著他的藥。
“你怎么也有!”
“以備不時之需!”林向灼表面上看著很冷淡,實際上米雪所擁有的還沒有葉少宇擁有得多,林向灼小心地把葉少宇的褲子掀起來,項予桐正好洗完澡出來,看到葉少宇的腿差點沒嚇死,整個小腿全是裂痕,基本上都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嘶!”
“忍著點兒!”
趙諧輝此時此刻躲在門外面,從門縫里看著林向灼蹲在那里為葉少宇小心地擦藥,眼角的淚水差點涌出來,一滴淚水落在地上。“誰?”林向灼放下藥瓶,跑出門外,卻一個人也沒有,在他的腳旁邊有一小滴水珠。
突然間,整個504寢室狂風(fēng)大作,項予桐立馬看了看項予錫的反應(yīng),葉少宇剛剛擦了藥也不能動,現(xiàn)在腿上的傷都已經(jīng)痛麻木了。林向灼豎起食指跟中指,在葉少宇的面前形成一個結(jié)界,項予桐也迅速把整個寢室的布下結(jié)界,他們兩個是受得了這種撕裂性的狂風(fēng)的。
葉少宇雖然有點驚訝,但是之前也是知道林向灼的這些秘密,這一陣狂風(fēng)是因為氣流不穩(wěn)定而造成的,很像龍卷風(fēng),以項予錫為中心的一個低壓點,而形成的颶風(fēng)。
“門怎么緊鎖著!”楊湖越剛剛想敲門,就被李兆翔制止了,“他們布下了結(jié)界,里面應(yīng)該是出什么事了,咱們在外面等一會兒吧!”楊湖越點點頭,就跟李兆翔跑到食堂里面去給他們買點夜宵回來。
風(fēng)速越來越快,保護寢室的結(jié)界似乎有一點點破裂,這股能量足以摧毀整棟寢室樓,林向灼跟項予桐也只好用盡全力去修補結(jié)界。項予錫周圍的能量飛速進入他的體內(nèi),颶風(fēng)里夾雜著黃色的光線,而葉少宇就像是看電影特效一樣驚嘆不已。
“地陽心法第五層!”項予桐突然興奮地吼了一句,林向灼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蠻高興的,專心致志地為項予錫護法,楊湖越跟李兆翔兩個人也買完夜宵回來了,發(fā)現(xiàn)他們寢室的門還是緊鎖著,“不會出什么事吧!”
李兆翔閉上眼睛念了一段咒語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里放出一道紅色的光,看到寢室里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看到項予錫正在突破地陽心法第五層,林向灼跟項予桐正在為他護法。
“予錫正在突破,咱們直接進去幫他護法,這股能量十分巨大,我怕向灼跟予桐支撐不了!”
李兆翔拍了拍楊湖越的肩膀?qū)λf道,沒想到他們四個人修煉的心法當(dāng)中居然是項予錫先突破最后一層,他們現(xiàn)在都處在第四層到第五層中間,根本上不去。除了林向灼的弒天決只有四層,很少有心法是四層了。
楊湖越跟李兆翔看了看走廊上沒有什么同學(xué),就化作一束光沖進寢室里面。隨手把夜宵放在葉少宇的身邊,一起修補保護寢室的結(jié)界。這兩個人什么時候來的,不過看著好像很洋盤的感覺,還有夜宵吃,我不客氣啦!不過沒經(jīng)他們的同意就拿他們的東西,這樣不好吧。
忽然以項予錫為中心點產(chǎn)生了劇烈的爆炸,爆炸之后的能量在整個寢室散開之后很快重聚回到項予錫的體內(nèi),他的蚊帳已經(jīng)壞了,準確的說四個人的蚊帳都被他弄壞了。除了林向灼的床上是有結(jié)界保護的,其他人的床上都是像豬窩一樣亂。項予錫慢慢深吸一口氣,把氣全部歸回到丹田處。
項予錫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快虛脫的四個人,見到他突破之后全部都倒在了床上。“向灼,你沒事吧!”葉少宇首先搖著林向灼,這時候他的腿已經(jīng)好些了,“我沒事,你別吵我了,腿好了就趕緊回去,今天的所見所聞你不許告訴任何人!”林向灼費力地說道,說完就昏睡了過去。
項予錫下了床站在窗戶邊,看到天邊有一道黃色的光劃過,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他的武器給他的感應(yīng),“少宇,沒什么事你就回你的寢室去吧!”項予錫在林向灼帶葉少宇進來的時候就知道葉少宇是因為腿上的后遺癥發(fā)作找林向灼擦藥的。
葉少宇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快十一點了,明天早上還有開學(xué)典禮呢,把褲子理好之后就一路小跑回自己的寢室了。沒想到已經(jīng)在林向灼的寢室呆了足足半小時有余,回去的時候室友都已經(jīng)睡下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
項予錫給他們四個輸送了一點能量,他們就相繼醒來,因為門沒有關(guān),所以葉少宇敲了敲門就推門進來。“少宇,你還有什么事么?”林向灼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已經(jīng)是醒著的狀態(tài)了,“我有點餓了,看到剛才你們買有夜宵,想過來蹭點!”可是李兆翔只買了五晚米線。
“我當(dāng)初不知道你在,所以我就只買了五碗,實在是不好意思?。?rdquo;李兆翔他們跟葉少宇不熟,肯定不會分給他,再說也沒有碗可以分啊。“把我的那一份給他吧!”林向灼突然坐起來把葉少宇給嚇了一跳,林向灼走到桌子前面把自己的那一份米線給了葉少宇,“你的室友應(yīng)該睡覺了,你就在這里吃吧,吃完了趕緊回去睡覺!”林向灼依然是教訓(xùn)的語氣跟葉少宇說話。
李兆翔見林向灼這樣也不再說什么,葉少宇坐在桌子邊上就開始狼吞虎咽,看來他真的是餓了。除了葉少宇吃米線的聲音,他們都聽到“咕”的一聲,大家都把目光看向林向灼,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轉(zhuǎn)頭去洗澡了。四個人對視一眼看了看葉少宇,微微搖搖頭繼續(xù)吃自己餐盒里面的米線。
等到葉少宇吃完米線回寢室之后,項予錫這才化作一道光飛了出去。
……
今天晚上八點鐘左右的時候,寧凱家里,今天是他第二天上班,有人帶,因為腦子好用了,所以一切都感覺特別美好。他剛剛拿鑰匙開門進家,就看到蕭雨禾坐在沙發(fā)上跟李欣蕊聊天,寧海源工作上還有事情在加班。
“小凱,你回來啦,工作辛苦嗎?”蕭雨禾連忙跑過去幫寧凱接住他的公文包,兩人一起走到李欣蕊的面前,“媽,不辛苦,現(xiàn)在我學(xué)東西還是很快的!”李欣蕊不知道此時此刻是高興還是憂慮,蕭雨禾剛剛給寧凱端了一杯水,就聽到有人敲門,“我去開!”
“爸爸回來了!”寧凱還挺興奮的,李欣蕊自然不會把她的擔(dān)憂掛在臉上,當(dāng)初確實是因為自己的自私才讓寧凱被人當(dāng)傻子嘲笑了十多年,“阿姨,您是?”
李欣嵐一愣,這是誰啊,寧凱呢?妹妹呢?妹夫呢?“請問這里是李欣蕊的家嗎?”李欣嵐記得這都是十多年前的老城區(qū)了,“不認識什么李欣蕊,姐姐,您會不會找錯了?”這時候李欣蕊在里面問了一句,“雨禾,是誰呀?”
“有個姐姐找李欣蕊!”李欣蕊頓時一驚,連忙讓寧凱推著自己來到門口,映入眼前的還是有著十多年前美貌的姐姐,李欣蕊此刻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蕭雨禾有點不知所措地跑到寧凱身邊,仔細看了看兩位,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欣蕊!”李欣嵐直接走進來抱著李欣蕊,“小凱都長成一個男子漢了!”
“姐姐,這么多年你都到哪里去了!”寧凱還不知道媽媽有一個姐姐,只好微笑著點點頭。原來寧凱的媽媽就叫李欣蕊,剛剛自己……李欣嵐推著李欣蕊進了臥室,寧凱把門關(guān)上就跟蕭雨禾跑到自己的房間去說話了。
李欣蕊的容顏已衰,臉上皺紋密布,“寧凱,你真的覺得那個姐姐是你媽媽的姐姐!”蕭雨禾當(dāng)時聽到寧凱媽媽叫那位姐姐叫姐姐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寧凱媽媽衰老得太快還是李欣嵐保養(yǎng)得太好。
寧凱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跟蕭雨禾解釋,自從那天見到林向灼的種種,還有自己媽媽的一些從未告訴自己的一些小秘密,他就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只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沒有說。
“欣蕊,你的內(nèi)傷很嚴重!”
“是啊,趙勛華那老頭子法力太高,打不過他,反而被他所傷,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或許,向灼會幫到你!”李欣嵐坐在李欣蕊的床上,“姐姐,向灼到底是你什么人?”